安魂曲!
秦書揚言畢便提劍迎上那木雄的流星錘,二人打的是難舍難分。那木雄空有一身蠻力,身法卻不及秦書揚靈巧,故失了幾分優勢,秦書揚力道上卻是不及那木雄,故每每接招時總覺虎口被震的生疼,細細回想起之前與那木雄對招時的情景,秦書揚突然眼前一亮這那木雄雖是有力,然每每換招時腋下總是露出破綻,哼,倒要教你看看顧琉國兒郎的勇猛!
想著便是趁著空檔一劍刺向那木雄,那木雄躲閃不及便被刺傷,秦書揚懸空一腳便將他踢倒在地,不等那木雄反應過來又是一劍過去,這一招真真是快、準、狠,“咕嚕咕嚕……”那木雄的腦袋便與身體分了家,隻見那眼睛睜的如銅鈴那般大,眼中驚異之色仍能瞧的清清楚楚,脖頸處鮮血更是流不斷,然他的嘴仍是張張合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秦書揚隨手奪過一把槍,用槍頭就著那木雄的頭發輕輕一卷便將他的腦袋掛在了槍上,秦書揚腳下稍稍集了內力,再一使力便使了輕功,途中借了眾人的肩膀,一路無阻地飛身至城門之上,伴著內力,聲音久久悠傳“弦族眾人聽著,你們的首領那木雄已死,還不快快棄械投降!”
弦族族人中忠於那木雄的眾人聽秦書揚此言紛紛緩下動作望向百安關城門之上,這一眼,眾人皆是不敢置信自己的信仰便就這般離去,這擒賊先擒王對於這些人而言卻是大大有用,然卻是有人未將此放在眼中,這些人便是那些早就不服那木雄的管轄的族中長老,這些長老亦是各有私心,野心卻是與那木雄不遑多讓,故見那木雄被秦書揚除去便是心中一喜,然麵上卻是不顯,皆是道貌岸然地揚聲道“眾位將士,這顧琉國小賊殺我族人,今日萬不可輕易放過他們,爾等要為首領報仇雪恨!如此,方能讓首領死而瞑目啊!”這番話說的是抑揚頓挫,發人深省,更是激起了那些忠心之人的報仇之心,當下,發招越發凶狠。
見此,格納蓋眼露狠毒之意哼!小子豈是能與老夫相比!這弦族如今便是老夫囊中之物,這顧琉國必是不遠!
這格納蓋乃弦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老,亦是那侍衛長格納平的祖父,然這弦族自開族以來便是尊那木一族為首領,格納蓋縱是有野心卻不好越過那木雄去,如今那木雄已死且無後人留下,格納蓋自是得意激動。
“秦書揚,依老夫看,這棄械投降之人卻是你們這些顧琉國賊人,你莫要忘了,你的好弟弟可是還在我族手中!”格納蓋陰狠說道。
秦書揚不言,僅僅是玩味地噙著笑望著格納蓋,格納蓋本是信心十足卻被秦書揚這般的眼光瞧的失去了信心,正在此刻,本該在弦族領地的格納平卻是疾馳來到了格納蓋麵前。
見到格納平,格納蓋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雙眼緊緊盯著格納平,生怕從他口中聽到不好的消息。然這般種種卻是阻擋不了事實,格納平湊到他耳低聲言語了幾句,隻見本是麵含喜色的格納蓋頓時臉色鐵青,更是陰鷙地盯著秦書揚,怒極反笑,格納蓋揚起詭異的笑容,嘴巴一張一合。
秦書揚看著格納平奔至格納蓋身邊耳語一番,如意料中見格納蓋沉下臉,然須臾那格納蓋卻是揚起笑容望著自己無聲地說了一句話,望那口型卻是“這百安縣老夫定奪不疑!豎子且等著!”秦書揚心中戒備,然麵上卻仍是那般嘲弄地望著格納蓋,揚了揚手中那木雄的人頭。
格納蓋心中憋了氣,又見自己旗下眾人節節敗退,收了與秦書揚對視的目光,沉聲道“我們撤退!”
韓鮑正要追著格納蓋而去欲殺之而後快,秦書揚阻止道“窮寇莫追!”見韓鮑喝止了馬匹便轉向將士揚聲道“班師回城,無我命令任何人不許擅自出城,違令者,軍法處置!”
“屬下遵命!”數千將士齊齊應道,聲音更是驚天動地。
秦書揚滿意頷首,便與崔夕、楚機一同下了城牆,幾人回到秦書仁府邸時便見到了包打聽、梁甲以及整理妥當的秦書仁正坐在堂中,韓鮑見著秦書仁頓時熱淚盈眶,直挺挺地跪在秦書仁麵前,哽咽道“少將軍,您終於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