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侍衛長,平白無故地就將我們押下是否太過武斷?”包打聽不急不緩道。
“平白無故?”格納平不屑掃視了幾人,嘲諷道“要冒充我族中人至少要弄清我族中人的習性,就這般不清不楚地便跑到我們領地,各位未免太瞧不起我們弦族,或是未免太瞧得起自己。”對著幾人說完便對下屬喊道“還等什麼?趕緊將這幾個賊人拿下!”
“是!”眾侍衛應和一聲便是團團將幾人圍住,不露一絲縫隙讓他們有逃走的機會。
若問這格納平如何看出幾人不是弦族族人,這便與弦族自小養成的習慣脫不了乾係,弦族人從開族以來便以狐為尊,每每落腳時便習慣性地將腳跟往外挪,這是外族人所不知的,在地牢時由於光線原因再加上那守衛自視過高便未察覺幾人的不同之處,然這格納平作為眾侍衛之長自是有他過人之處,故幾人的破綻便被他瞧了去,說來亦是可惜,就差那麼幾步,幾人便可不費氣力地將秦書仁救出。
包打聽、梁甲幾人見此便知曉這人確確實實已是將他們識破,便小心地將秦書仁護在中間,眾侍衛不在遲疑,便是提刀上前。包打聽迎上一侍衛抬手便是一斬將他手中的刀劈落,單腳一踢,準確地將刀踢往秦書仁的方向,秦書仁雖是受傷,然接的利索,提刀一刺一抽便已解決了一個人,包打聽見他還能解決敵人遂放下心來專心應對麵前的對手。
包打聽一邊擊退敵軍一邊靠近梁甲,低聲詢問“可是準備好了?”
“嗯。”梁甲不動聲色點頭回答。
卻道這二人問的哪般,卻原來是梁甲早在兩方對打時便已將隨身攜帶的布袋中的特製石子落於地上,這石子放置的地方卻不是隨意的,每一塊石子所在地方都要精確,奇門遁甲以易經八卦為基礎,自是講究方位的準確性,成敗亦是在此一舉,將最後一塊石子落於北,頓時,奇象出現了,秦書仁、包打聽、梁甲幾人竟是憑空消失。
“咦?人呢?”弦族侍衛左右觀望,愣是找不到秦書仁幾人,便如無頭蒼蠅那般撞向了自己族人。格納平見人未抓到,自己手下卻是亂成一鍋粥,頓時怒發衝冠,吼道“慌什麼!這人定不會憑空消失,必是躲在了何處,仔細尋找,莫要讓他們逃了出去,若是讓他們逃了,你們便提頭來見!”
“是!”眾侍衛戰戰兢兢地高聲應著,不敢遲疑,立即分散開來尋找,這格納平侍衛長的粗暴與首領可是不相上下,惹惱了他必不會有好果子吃。
卻說秦書仁、包打聽、梁甲幾人身在何處?當然,這陣法隻是隱藏了眾人的身體,教弦族侍衛看不出他們在此地,若是問這陣法就在此處,那弦族之人進去了豈不是也會跟著消失?奇門遁甲便是奇在此處,若是找不到生門,外人斷進不了陣法之中更彆提破了這隱陣。
這弦族之人,百年來未與外族之人交流,隻是固步自封,以為自己族中所有比之外族是勝過不止十倍百倍,故對這些外族的奇人異事更是不齒,因而碰著這陣法隻能乾瞪眼。
在原地搜查了片刻仍是未將秦書仁幾人找出,格納平下令吩咐道“到彆處找找!”
“梁兄,現下該如何是好?”包打聽見弦族侍衛離去,這才小聲詢問梁甲。
梁甲胸有成竹一笑,緩緩道“莫急,山人自有妙計。”說著便是將其中一塊石頭拾起稍稍挪了位置,梁甲轉向眾人,嚴肅道“諸位現下可往那木欄處移動兩步,切記,僅是兩步,不可多,亦不可少。”見眾人按他所說那般移動步伐,梁甲又是轉回將另外一塊石頭稍稍移動位置,如此這般,三刻鐘後,幾人已是出了弦族領地。
包打聽見時機成熟,便將信號往空中一拋,隻見那煙花直衝雲霄,然那花樣卻與尋常煙火不同,然若是外人卻瞧不出不同之處,隻以為是某戶人家閒來無事放著觀賞的。
百安關城門外,本是手下留了幾分的秦書揚見此信號便是高聲一喝“顧琉國眾將士聽令!將弦族賊人驅逐顧琉國境外,侵入者,殺、無、赦!”
“殺無赦!殺啊!”顧琉國將士聽此號令當下便不再猶豫地騎馬上了戰場,拿起手中的武器便是毫不猶豫地往弦族眾人身上招呼。
“秦書揚,你他媽耍詐!”望著席卷而來的戰馬,那木雄暴怒。
秦書揚眼含諷意,“那木首領難道不曾聽過兵不厭詐嗎?若是未曾聽過,今日我便教教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