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就在秦書揚與那木雄言語往來的當刻,包打聽、梁甲幾人亦是換了裝,變了臉潛入弦族內部。
迎麵走來一隊侍衛,包打聽、梁甲一行人鎮定從容地與他們擦肩而過,眾人按三日來打聽到的消息走向地牢所在,半柱香的時間,眾人來到了地牢。
“上頭有令,命我們兄弟幾人帶那個小白臉去往前頭,以脅那秦少將軍就範。”這三日來,包打聽打聽到的消息不少,更是將這弦族眾人對於秦書仁的稱呼打聽的一清二楚,故此時便未露出馬腳。
然那看守地牢之人卻是不領情,“可是有手令?”
包打聽心中一咕咚,暗道一聲糟卻是漏了這項。幸虧梁甲急中生智,接道“首領急著要用小白臉要挾顧琉國眾人,並未來得及寫下手令,隻是傳了口令。”
那守衛心想,這地牢向來謹慎,即使是口令卻也難被外人所知,當下便點頭道“口令也成,聽著,上弦五權……”
“下貫天下。”包打聽笑著接口,心中鬆了口氣幸好,這暗語是知曉的。
梁甲垂眸一笑虧得這包打聽,連在這弦族之中都有暗線,才知曉這暗語,然這弦族族人果然如韓鮑所說那般防範甚嚴,再多些的消息卻是打聽不到。
守衛這才笑開“原來是自家人,幾位請吧。”說著便打開通往地牢的牢門,引著包打聽幾人走向關押秦書仁的地方。足足走了有一刻鐘,眾人這才到了秦書仁關押的地方,包打聽不得不感歎一句若是自己幾人就那般闖進來,光是找那秦書仁之所便要花去不少時間,這花時間不要緊,然若是未在計劃的時間內將秦書仁救出便白白浪費了這次機會,更是浪費了如此妙的計謀。
隻見那秦書仁全身上下毫無一處好的地方,隻見他傷痕累累,本是乳白色的長衫早已是破爛不堪,更是染了血色,然秦書仁卻是那般溫文儒雅的模樣,如閒庭散步般,毫不把如今的處境放在眼中。
包打聽、梁甲幾人不得不感歎一句不愧是秦家軍中的秦少將軍,這秦家軍中竟是未有一人為尋常之人。
“小白臉,出來,如今你可是大有用處。”守衛打開牢門,推推搡搡地便將秦書仁推出牢房。
“鼠輩豈是我顧琉國兒郎所能比擬。”秦書仁斜睨了那守衛一眼,微微用力便抖開那守衛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
那守衛本是囂張跋扈,卻被秦書仁這一眼生生止住動作,不敢再有冒犯之處。
包打聽與梁甲暗中對視一眼,皆是眼中含笑自己這一次出來幫忙能認識這麼兩位出眾之人,倒是值了。
出了地牢,隻聽得那守衛笑的得意“幾位兄弟可是要將這小白臉看牢了,有了他,這顧琉國遲早是咱弦族的天下。”
包打聽、梁甲幾人眼中皆是閃過諷刺之意,嘴上卻是應和“這是自然,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哈哈哈……”幾人便這般大笑著離開了守衛的視線,那守衛就這般糊裡糊塗地放走了秦書仁卻在那怡然自得,幻想著有朝一日稱霸顧琉國的景象。
“嘁!”包打聽不屑地撇撇嘴,“這弦族之人怎的都這般狂妄自大,敵人都殺上門了卻仍在沾沾自喜。”
“嗬……”梁甲低聲一笑,附和道“目光短淺便是自取滅亡。”
秦書仁方才還陷入如何自救的沉思中,如今聽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便明了這幾人不是弦族眾人,然卻不知他們為何人。秦書仁不動聲色地放慢腳步,漸漸接近跟在後頭的幾人,如他們那般低聲道“敢問兄台幾位從何處而來?”
“我們乃是奉了秦少將軍兄長之命前來救少將軍出去。”
“敢問是我大哥還是……”
“自是秦二公子。”
秦書仁聽後揚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是了,大哥在京都中任職自是脫不了身,如今隻有二哥來此了。“諸位叫我書仁便是,得幾位英雄幫忙,在下感激不儘。”
“書仁客氣,武林之人向來不拘小節,如今見你這般,正是入了我們兄弟的眼,救你自是不在話下。”包打聽爽朗地說道。
“在下亦是對眾位前輩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啊……”
“不晚不晚,正是時候。”包打聽煞有其事地搖頭晃腦,眾人皆是被他這般模樣逗笑。
“你們幾個站住!”幾人談笑間卻不防被一侍衛頭領喝住。
“莫要自亂陣腳。”梁甲對幾人說了這麼一句,便是鎮定地轉身,笑道“格納平侍衛長。”
“來人!將這幾人拿下!”格納平未多說一詞便發令將幾人捉下。
秦書仁幾人暗中戒備,卻不知自己何處出來紕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