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三日後,秦書揚便按著那日謀劃的那般行事,秦書揚帶著崔夕、楚機、韓鮑上戰場引出那木雄,包打聽、梁甲則帶著那幾人潛入敵營中解救秦書仁。
這包打聽還有一手絕活,那便是將人皮麵具製得活靈活現,隻要見過一麵便能仿得那人之貌,故由著他帶著幾人潛入便是爭取的幾分便利。
那木雄望著城門之上的秦書揚,嘲諷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無能將軍的哥哥,無能哥哥啊,嘎嘎嘎!”
“無能將軍!無能將軍!無能將軍……”那木雄旗下眾人皆是高聲喊著他所說的稱呼。
“你!”韓鮑一時衝動竟要衝下城門,幸虧崔夕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
“韓副將如此衝下去便是坐實了那木雄所罵的內容,你忍心你們將軍被如此侮辱?”崔夕不鹹不淡地開口。
韓鮑聽他如此之言,雖是冷靜下來但仍心有不甘。
秦書揚瞥了眼韓鮑,轉向那木雄那方,用上內力說道“我道為何這邊境如此烏煙瘴氣,原來是烏鴉過境,喲!眼前便有好大一隻!”
隨著秦書揚這句話出口,顧琉國眾將士皆是配合著嘲笑出聲。
嘲笑聲漫卷而來,縱是本有幾分不明的那木雄此時亦是知曉秦書揚用意為何,“你竟敢罵我是烏鴉!好大的膽子!”那木雄陰鷙地望著秦書揚,本是粗嘎的聲音更加難以入耳。
“弦族首領是吧?我可未曾言明你便是那過境烏鴉,不成想你自己倒是承認了,如此看來,那木首領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秦書揚嘴角含著嘲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哼!老子最煩你們這些所謂的顧琉國人說話拐彎抹角!秦書揚有種你就開了城門迎戰,同老子痛痛快快打一場,逞口舌之快有何意思!”那木雄恨極扔下海碗,對著秦書揚便是一通怒吼。
秦書揚拍拍鎧甲上不存在的灰塵,氣定神閒道“那木首領確定要與我一戰?”
“這不廢話?老子都說的這般明白了,難道你還不知道?”
秦書揚一笑,這幾句話下來便已明了那木雄脾性,這那木雄雖是陰鷙之人,然卻是無腦之人,那日綁了秦書仁的詭計怕是他的手下為他出謀劃策的。
秦書揚這猜測卻是與實情差不離,弦族近十幾年來對顧琉國已是覬覦已久,到如今武力更是自覺能與顧琉國相媲美,更有甚者覺得弦族武力比之顧琉國有過之而無不及,於是,好戰的那木雄在好戰者的拾掇下更是安奈不住,出兵攻打了秦書仁所守的百安關,然幾日下來卻是收效不大,於是那木雄旗下一謀士便出了注意,即設計將秦書仁綁了回弦族,然就在綁了秦書仁至弦族不到五日,隻因那木雄身邊侍寢的女子多瞧了幾眼那謀士,那木雄便是不分青紅皂白將那謀士給腰斬了,即使眾人紛紛勸阻,那木雄卻絲毫未聽入耳,一意孤行地行了罰,至此失去了善謀之士。
“這戰自是要打,不過在打之前咱們來個約法三章才好。”秦書揚好整以暇地望著那木雄,不急不緩道。
“你說便是!”那木雄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道,旗下之人想要阻止已是來不及,見如此這般,有些頭腦的人已是扼腕不已,尚未有十足的把握便滿口應下,這是絕了本族的後路啊……
然這弦族中人自負的不乏少數,自是不在意這約法三章,堅信自己族人定是穩贏不輸,這好處定是本族之人占了去,那秦書揚怕是討不了好。
見那木雄應下,那些欲要勸阻之人來不及開口而顯出懊惱之意,秦書揚心中對此次之戰更是有了幾分把握。
“若是那麼首領贏了,這百安縣便送與那木首領。”
秦書揚這話一出口,弦族那邊眾人卻已是一番得勝模樣,顧琉國將士雖是心中不滿但卻未將其說出口,這一萬多人亦是跟在秦書揚身邊有一段時日,對秦書揚亦是有些了解,便知秦書揚還有後招。果然,又聽得秦書揚繼續道“若是那木首領輸了……”
“那又如何?”那木雄急不可耐地粗聲問道。
“其他不必,隻要那木首領獻上項上人頭便可。”秦書揚把玩著香囊,聲音卻前所未有的陰森,殺伐之氣亦是隨之而出。
崔夕此時才感覺到秦書揚不凡之處,果然是上過戰場之人,這氣勢卻不是尋常之人可睥睨的,瞧,那些個弦族之人不下少數已是軟了腿腳,瑟瑟發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