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自弦族領地逃出後,格納蓋便領著數百弦族士兵往弦族領地後山疾行,就怕在自己元氣未恢複之時秦書揚等人循著蹤跡追上來。
格納平扶著受傷的格納蓋,見其背後傷口處鮮血不斷滲出不無擔憂道“祖父,要不我們現在此地歇息一會兒,那顧琉國賊人一時半會兒追不上的。”
格納蓋因流血過多,此時臉色異常蒼白,見後麵確實無人追來,便微微頷首。
格納平往地上鋪了樹葉後才小心地將格納蓋扶至那處坐下,這一坐,格納蓋額上冷汗卻又是冒出,格納蓋咬牙,心中直把秦書揚罵了個狗血淋頭。
“祖父,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回擊?”望著眼前傷的傷,殘的殘的數百士兵,格納平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格納蓋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他秦書揚以為本長老是好惹的?哼!我格納家族百年屹立不倒豈是那麼簡單。”
聽格納蓋這麼說,格納平不禁皺眉祖父一直有事情瞞著自己,隻說待自己繼承了格納家族族長之位後再一切告知自己,難道……
想到此,格納平便是問出聲“祖父,這難道與祖父將要告知孫兒的事有關?”
格納蓋見格納平到此時還能如此沉得住氣稍顯欣慰,卻未直接回答他,隻是眯起雙眼,寒聲道“屆時你便會知曉,現下我們先找個地方養傷,待養好傷,定要那顧琉國眾人好看!”
見此,格納平知曉格納蓋此時不會將事情說與自己便也未多加追問,自顧接過士兵遞過來的野味吃了起來。
百安關軍營中,秦書仁坐於首位,一位士兵立於下首稟報著這場戰的戰況。
“經此一役,弦族五千多人已除三千餘人,格納蓋、格納平領著數百人通過地道逃走,還有便是幾個弦族家族領著數百人趁亂逃走。”
秦書仁望向包打聽口中的暗線,隻見那人個子小小,若是走在人群中,絕對是不惹眼的,然就是這麼一個人潛伏弦族數年未引起弦族族人絲毫懷疑,不得不讓人心生佩服。
“小四前輩,請問您是否知曉這弦族家族有何長處?”秦書仁仍是一副溫潤模樣。
小四這幾日亦是從包打聽口中聽得了眼前這位看似無絲毫害處的秦書仁與秦書揚的厲害之處,自是不敢小看他,聲音中帶上了慎重,說道“據我所知,弦族個彆家族到如今亦是沒落,然有些家族卻是保存了百年的本事,不容小覷,那逃走的幾個家族便是有那麼些本事的。”
“可惡,當時就該死死守住各個出口,堵了他們的活路!”包打聽猛地捶打了一下桌子以表示自己的怒氣。
崔夕斜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那些個狡詐之人早已選了退路,仍是你百般阻撓也是無用。”
雖然崔夕說的是事實,包打聽仍是不滿地齜了齜牙。
“那弦族家族具體有何後招可是知曉?”秦書揚皺著眉,手指輕敲扶手。
小四本是饒有興致地望著包打聽,見秦書揚如此問不禁正了神色,回道“弦族自創族時便有一條規定,各家族之長不得訴與外人知曉,因此,隻有本家族長才知曉具體事宜。”
“如此一來便有些棘手了……”梁甲撫著下巴,眼中閃過擔憂。
楚機拍拍梁甲的肩膀以示安慰,“莫要擔憂,這不還有三位智囊在。”說著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秦書揚、秦書仁、崔夕三人。
崔夕哭笑不得,“楚兄,再是機智也還是人。”
楚機可惜地望了一眼崔夕,說道“崔老弟放心,老哥哥我還是把你當人的。”
包打聽與梁甲亦不落後,齊聲道“我們也是把你當人的。”
崔夕眼角抽抽,見三人皆是一副興奮模樣不禁撫額。
秦書揚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幾人的熱鬨,悠悠道“幾位前輩倒是讓晚輩見識了一個道理。”見四人皆是一臉求知之色,秦書揚一本正經道“兄弟是用來損的。”
包打聽、崔夕、梁甲、楚機皆是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卻是說出這樣的話,真是……
秦書仁倒是鎮定,隻因在秦書揚開口時便瞧清了他眼中作弄之色,按著自己對兄長的了解,他必定會說出令人憋屈的話,瞧,果不其然。
本是嚴肅沉重的場麵被楚機、包打聽幾人這麼一攪合倒是衝散了那份沉重。
幾人雖是說笑了一番,但該做的事情還是不會落下的,百安關城門緊閉,巡邏士兵更是一隊接著一隊,絕不讓弦族有裝空隙的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