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稟告將軍,軍中有的將士似是患了時疫。”秦書揚與秦書仁幾人正坐於堂中商議要事卻突聞一士兵前來稟報。
這士兵說話時仍含喘息聲,想是趕的急了。
“軍醫如何說?”秦書仁望向士兵,不禁擔憂地問道。
“軍醫言軍中將士頭痛、頸腫,與時疫症狀相同,想是時疫不錯。”士兵將軍醫的判斷一一說與眾人知曉。
聽士兵此言,眾人皆是不禁皺眉這時疫來的太突然,亦是太過巧合,必是不簡單。
眾人會這般想卻是正常,這百安關將士向來注重身體,輕易不會染上疾病,此次與弦族交鋒卻染了時疫,讓眾人不多想都不成。
“二哥?”秦書仁轉向秦書揚,希望他能夠給個注意。
“眼下,我們隻能先去軍營中看看具體情況如何。”秦書揚抬頭望了望眾人,片刻開口,見眾人頷首,便率先起身,讓那士兵帶路,騎馬向軍營而去。
半刻鐘不到,幾人已是到了軍營,軍營中的情況比眾人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十人中便有八人染了時疫,患病者個個疼痛難忍,抱著頭滿地打滾有之,痛的沒了氣力的亦有之……
“軍醫何在?”秦書仁高聲問道。
“將軍,屬下在此。”一位而立之年的男子從士兵中走到秦書仁麵前。
“如今可是研究出了藥方?”秦書仁擺手讓軍醫起身,問道。
軍醫聽秦書仁如此問道,不禁麵露慚愧,聲音更是低了幾分“將軍恕罪,屬下還未研究出藥方。”
聽軍醫此言,眾人皆是沉了臉色看來此次時疫甚是棘手。
“可是有何可借鑒的前例?”半晌,秦書仁問出口。
“有是有,不過……”軍醫頓住,似是有難言之隱。
“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呀。”包打聽忍不住催促。
“不過那些藥方皆已試過,然俱是無任何作用,將士們仍是吐的吐,痛的痛。”軍醫說及百安關將士服用藥後的反應不禁將臉皺成了橘子皮般。
聞言,眾人皆知此事嚴重之處,眾人不再說話,往彆處查看眾將士的病情,然這一圈走下來,眾人心又是往下一沉。
“如今該如何是好?”望著這一群東倒西歪的將士,包打聽不禁擔憂地問出聲。
“崔前輩,當今武林中可是有誰醫術較高的?”秦書揚轉向崔夕輕聲詢問著。
沉吟半刻,崔夕想到一人,說道“素有神醫之稱的乃是冥淵冥公子,然此人向來來無影去無蹤,尋常人不知他的去處。”
眾人剛剛升起的希望不禁熄滅。
包打聽不放棄地追問“那可是有誰與他交好的?”
崔夕緩緩搖頭“冥淵獨來獨往,不與常人交往。”
崔夕言畢,眾人又是一陣沉默。秦書揚望著躺在地上的百安關將士,心中生出一股不忍更是悲涼萬分這些將士,都是當年與自己拚搏的人啊,教自己如何眼睜睜地看他們百般痛苦,最後因無藥可救而死去,教自己如何眼睜睜地望著他們如此!
秦書揚握緊雙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而不自知,秦書仁亦是沉痛地閉上了雙眼。
崔夕四人見他二人如此亦是消了聲,事已至此,再是安慰也是徒勞。
許久,久到眾人以為萬籟俱寂時,秦書仁沉聲問道“二哥,我們難道就這般看著他們慢慢死去嗎?”
秦書仁隱隱有些激動,聲音哽咽。
秦書揚手似有千斤重,拍了拍秦書仁的肩膀,“我們派人去找找,或許會找到,那位冥公子我數月前見過,或許可以去那裡找找。”秦書揚此時想起了崔夕口中的冥淵此人乃他上次來邊關時在深山遇見的男子,然又聞此行蹤不定,不大確定地說道。
“如今也隻能如此了。”崔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示意二人不要過於傷懷。
秦書揚、秦書仁亦是知道此時不是傷感的時候,便收了情緒,秦書仁吩咐未感染時疫的百安關將士好好照顧感染時疫的將士,更是叫他們注意飲食,莫再感染了時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