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靳南城一掌拍向了方向盤,渾散發著凜冽的怒意。
猛地推開車門,靳南城快步衝向人群。
看到靳南城正衝過來的影,白惠微微笑了起來。
靳南城撥開人群,拽住白惠的胳膊,把她拉了出來。
周圍看鬨的人竊竊私語,對著靳南城和白惠的背影指指點點。
靳南城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離開後車門,將白惠塞了進去。
火速的踩下油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靳南城額上青筋直跳,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此刻更加青筋凸起,主人滿腔的怒意不言而喻。
白惠好整以暇的在後車座上坐定,伸手,揉了揉自己已經被磨破皮的雙腳。
你到底想怎麼樣?
靳南城冷硬的聲音,回在狹小的車廂中,白惠揉著雙腳的手一頓,緩緩抬起頭。
目之所及的,那個男人微翹的頭發,固執的微微卷著,就像這個男人的本。
我想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嗎?白惠聲音恍惚著,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淒迷。
最終,靳南城還是將她送回了家。
無論心中有多恨,多厭惡,對於白惠,靳南城始終都沒有辦法下最後的狠心。
那畢竟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人。
靳南城是絕,但不心狠手辣。
驅車進了小區的門,靳南城將白惠送到了門口,看著她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我先走了。靳南城說著,轉過。
白惠上前一步,伸手,輕輕地扯住靳南城的衣袖。
陪我喝一杯,就這麼為難你嗎?
白惠楚楚可憐的語氣,靳南城不用回頭都可以想象得到,那張美麗的小臉上,此刻是怎樣的泫然泣。
緩緩將袖子扯出,靳南城沒有回頭。
我會履承諾,娶你為妻,但在此之前,不要逼我。
白惠突然嗤笑出聲,靳南城!我要的,不是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你明明知道的!
那又怎樣,早在五年前,你就已經失去了唯一的機會。靳南城淡淡的說道。
白惠雙手抱住靳南城的腰,閉上眼睛,臉頰貼上靳南城的後背。
為什麼你那麼多的溫柔,就是吝嗇的不肯分我一點。白惠的聲音輕輕地,有些縹緲。
靳南城握住白惠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
因為,你不配!
靳南城淡淡的說著,這個字眼還是頭一次從靳南城的最裡麵說出。
白惠一愣,手已經被靳南城掙脫,她就站在靳南城的後,看著那個明明那麼近,卻又那麼遙遠的男人。
知道我為什麼愛溫暖嗎……看不到她的時候,我會抑製不住的想念,看到她的時候,我又忍不住的懷疑。明明近在邊,卻又怕害怕哪一天睜開眼睛,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個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