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我與曹賊何異!
傍晚的紫蘭軒,本應是紙醉金迷,燈紅酒綠。
現在卻是冷冷清清,沒有一個過往的行人。
隻有夜幕的百鳥在暗中不停監視,以及血衣侯的全副武裝的親兵,三人一小隊,在紫蘭軒周圍巡邏,以及阻攔各種閒雜人等。
成蟜飲著紫女斟好的蘭花釀,一口一口的慢慢喝著。
他在等,等血衣侯將以什麼姿態到來。
各種後手已經備好,除非血衣侯不顧規矩,調動大軍,在王城之內重重包圍紫蘭軒。
若是血衣侯真的這樣做了,夜幕明裡暗裡的對手還敵人,無疑是最高興的。
今日紫蘭軒,明日就有可能是王孫貴族。
人是惜命的,都有危機意識。
成蟜見紫女一直繃著臉,時而有些魂不守舍。
“怎麼了?是害怕麼?”
他把紫女攬在懷裡,玩弄紫女的垂下的發絲。
另一隻手撫摸著紫女穿著黑色連褲絲襪的大腿,這絲襪質地很不錯。
“我不是害怕,是擔心。”
紫女靠在成蟜的胸膛,指尖輕輕劃過成蟜的胸膛。
成蟜打趣道“有什麼可擔心的,大不了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紫女無奈。
“你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調情和開玩笑。”
成蟜在紫女的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正想再說些什麼,弄玉此時進來了。
看著在成蟜懷裡的紫女,微紅著臉,臻首低垂。
“姐姐,時間快到了。韓非公子和張良公子讓我來請公子。”
紫女經曆很多次在弄玉麵前呈現出小女人的模樣,已經習慣啦。
很自然的從成蟜懷裡離開,為他整理了衣服。
“有韓非和張良作陪,血衣侯會有所顧忌的。”
成蟜捏了捏紫女柔軟溫暖的小手手。
“一個韓國王室九公子,一個五代為相嫡傳人。還有我這個徒有名氣的秦國長安君。血衣侯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在明麵上動手,哪怕有羅網的支持。”
紫女輕聲道“這也是我讓韓非和張良一起過來的意思,不過還是要小心。”
成蟜含笑點頭,跟在弄玉身後,前去紫蘭軒一樓。
一樓沒有了小姨子們的鶯鶯燕燕,娉婷婀娜,讓成蟜有點兒失落。
諾大的空間,隻有一張案桌,韓非和張良已經跪坐在旁。
一人漫不經心,一人正襟危坐。
看到成蟜下來,韓非笑道“成蟜公子舍得從紫女姑娘的溫柔鄉裡出來了?”
成蟜看著韓非麵前的碧海珊瑚樽,輕哼道“碧海珊瑚樽又想送給我?”
韓非連忙護住他心愛的酒杯。
好不容易確認成蟜那時是真的還給他,怎能再被拿回去。
“成蟜公子說笑,我這不是與子房來陪你喝酒呢,可不能奪人所愛啊!”
成蟜笑了笑,打趣道“是啊,君子不奪人所好,君子樂於成人之美。”
聽著熟悉的台詞,韓非麵容一肅。
“血衣侯恐怕來者不善。”
成蟜有些無所謂“誰都知道。”
張良沉吟些許“我推測也許是跟羅網在新鄭的行動有關。”
韓非點點頭“沒錯,這幾日羅網在新鄭活動有些頻繁,似乎在策劃著什麼行動。”
張良眉頭皺了皺“一開始我以為羅網要刺殺國內的政要,但我卻沒發現這個跡象。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