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接著說“反而發現種種跡象指向了我,是嗎?”
韓非輕搖著頭“真不知道羅網到底要做什麼,和夜幕一起,搞得新鄭烏煙瘴氣。”
成蟜麵容平靜,他自然明白羅網的目標是誰,他如今的兄弟,秦王政哥。
此事乾係重大,他不會輕易說出去。
讓他困惑的是,原著中,羅網似乎並沒有大動乾戈。
僅僅派了八玲瓏,也就是天字一等的玄翦。
真正的殺招是掌管平陽重甲軍的王齮。
而現在,哪怕因為自己的出現,哪怕有驚鯢,也不值得羅網這樣大張旗鼓。
深怕自己注意不到似的。
要是他來安排,肯定是人越少越好,就如上次刺殺自己的,僅僅隻有乾殺驚鯢玄翦掩日。
額,好像人不少
三人沉默著,心思不知在想著什麼。
案上沒有菜品,隻有清酒一壺。
紫蘭軒的堂門,被人推開。
蒼白的膚色,蒼白的頭發,滲出血紅色的唇。
一襲紅衣,紅黑相間,簡約卻顯得妖豔的頭冠,讓血衣侯的邪魅狂狷一展無遺。
血衣侯踩著軍靴,優雅含笑的來到成蟜三人麵前。
“長安君,九公子,張良先生,久等了。”
看著聽著血衣侯如此有禮的表現,三人心中都有些意外。
依照往日血衣侯的性格,即使過來,那也得是逼格滿滿,而不是如現在一般,客客氣氣的。
韓非先一步說道“聽說侯爺要來,湊巧我與子房也在,便不請自來,想長安君一起,與侯爺把酒言歡。希望沒有唐突。”
血衣侯輕笑“本侯能讓公子不請自來,看來是本侯唐突了。”
韓非與張良沒有任何神色變化,血衣侯能看出他們在這裡的目的,再正常不過。
果然,客氣都是表麵的,真正的殺招都藏在心裡。
成蟜開了口“侯爺今夜來此訪我,不知所謂何事。”
血衣侯沒有答話,自顧自的為自己倒了杯酒。
“本侯早就聽聞,紫蘭軒的蘭花釀乃是酒中佳品,一直沒有機會來品嘗一番。”
成蟜見血衣侯說到了酒上。
“若是侯爺喜歡,我做主送到侯爺府上幾壇。”
血衣侯冷哼道“本侯府邸被賊人放火,就不知道是不是用這酒所為。”
成蟜心說,不是用酒,用的是火油,衛莊兄那一腳踢的賊帥氣,火油壇直中球門。
張良一言不發,好似沒他這個人。
雖然張良的身份顯貴,乃是五代相國張家的子孫。
但在座的各位,都比他顯貴。
身為一個吉祥物,他很自覺的隻聽不說。
韓非忽然仰頭飲儘一杯酒,有些醉意。
“嗐!說什麼是不是酒的,先喝了再說。韓非敬侯爺一杯。”
血衣侯卻是沒有搭理韓非,讓韓非有些訕訕。
“長安君,這次本侯來,不是本侯想要見你,而是另一位,托本侯來此,他想見見公子。”
成蟜眯起了眼睛,果然,依照血衣侯的性子,怎麼可能主動拜訪他呢。
“不知誰有這樣的麵子,能讓請得動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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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