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一幕剛剛根本沒有發生,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更是什麼聲音也沒有留下,而此時的滿庭齋依舊是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一絲絲的聲音。
隻剩下幾隻野貓在那叫著,回蕩在這一片院子裡。
。。。。
第二日夜晚。
依舊是生平昨晚回府的那一刻,在後院東麵禦花園的一顆棗樹下,滿臉是傷的生平正捂著自己的胸膛站在那望著周圍,寒風從他的鼻翼之間吹入,再吸入他的胸腔的時候,頓時引來他的陣陣咳嗽。
咳咳咳。。。
咳咳咳。。。
“是。嬤嬤。”於是,這班人很快地跟隨著劉嬤嬤消失在了這一片草鋪之間。
“來人,將他好好拖下去,給我大打三十大板,讓他好好的反省反省,免的以後再惹出什麼事來。”
四爺望著曹旺福和生平這般樣子,嘴角微微勾起,閃過一道冷意,當即又是命令道:“將這個叫什麼生平給我拖下去壓入大牢,狠狠的用刑,霍亂後院,是他應得的。”
而後。
“是,四爺。”
緊接著。
畢竟在這後院之中,複雜的人與事,是確確實實地會讓一個人變了,更是確確實實地改變一個人的心態。
他站在棗樹下,等待著生平的到來,一雙眼睛正不經意間望向了不遠處暗處,隻見劉嬤嬤和幾名太監正站在那等待著。
“您饒了奴才吧,您饒了奴才吧,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曹旺福一邊磕頭一邊回應道,整個人的聲音更是一片驚慌,更是一片震驚以及擔憂。
或許。
所以,這件事明顯是四爺已經知道,更是已經知曉了。
“是,四爺。”
此話一落,這幾名侍衛一瞬間將生平拖下去,而生平渾然一頓,一瞬間明白什麼,便不再掙紮的樣子,任由他們拖了下去。
曹旺福渾然一頓,但是一想到那兩盆睡蓮若是被四爺知道後,會不會遭到四爺的懲罰,於是連忙磕頭道:“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充滿著難過,更是充滿了一陣的羞愧。
四爺將手裡的書籍放置在桌麵之上,然後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地來到曹旺福和生平的麵前,他先是居高臨下地望了曹旺福一眼。
書房的門被推開,隻見正被綁著的曹旺福和生平被侍衛們推了進來,然後他們便將曹旺福和生平重重地摔落在地麵之上。
其中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的知道吧。
“四爺,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正當他的腳步剛剛到達那顆棗樹的下麵,幾道身影猶如閃電一般從暗角落出飛馳而出,二話不說地將他一個綁了過去,而他的嘴更是被緊緊地捂住,整個人的身體更是無法動彈以及掙紮。
而曹旺福在聽到剛剛蘇培盛前不久給他的消息之後,便知道了生平的所作所為,於是也不再為他求情,仍由他們拉了下去。
咳咳咳。。。
“下去吧。”四爺頭也不抬地揮了揮手,冷聲開口道。
劉嬤嬤心中一片思索,整個人閃過一片驚慌,但還是強裝鎮定地開口道:“快,去,我們趕緊去和福晉通報著,要抓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