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是這樣的,讓奴才來說。”
然而還沒等桃夭開口,一旁的曹旺福就立馬打斷了她。
此時此刻。
曹旺福又是跪在地上磕頭道,那磕頭的聲音巨響,安舒此時的耳畔都能聽到。
曹旺福一邊磕頭一邊開口道:“格格,都是奴才的錯,您要是怪,就怪奴才一個人的,奴才毫無怨言。”
跪在一旁的桃夭望著如此,一雙眼睛定定地望著曹旺福,眼眸之中有幾分震驚,更是有幾分意外。
而安舒坐在那,有些莫名地望著曹旺福,而後便淡聲地問道:“你倒是說說,這怪罪從何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曹旺福愣是被桃夭這一舉動嚇到,索性一瞬間也欣欣然地閉了嘴,半跪在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曹旺福半跪在那,一雙眸子靜靜地望著安舒,繼而又開口娓娓道來。
安舒望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地勾起,那道弧度特彆明顯,更是有些意味深長。
然而自家的格格卻是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靜靜地望著她,又是靜靜地望著曹旺福。
“是這樣的,格格。昨日我和桃夭因為齋裡的下人要回鄉省親,於是我們兩個人忙著登記資料以及他們返回的情況,如此後麵才能和格格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免的出了什麼意外,更是免地發生什麼狀況。所以奴才和桃夭忙到入夜的時候,才回屋子裡。”
而後。
她的腦袋亂哄哄的,更是有幾分亂糟糟的。
一雙眼睛定定地望著曹旺福,這樣的一幕弄地曹旺福愣住,這一回卻是弄地曹旺福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有些意外。
那神情十分意味深長,更是看不出她有什麼心思來。
卻是被桃夭活生生的打斷:“住嘴,彆在這亂說話,你再多說一個字,小心我有你好看。”
尤其是他編的那番話,說了什麼,她去他屋子裡提醒他,這根本就是讓她想象不到的事情,還當真是令她十分震驚,更是莫名地多了幾分歡喜,以及多了幾分驚喜。
她的一雙眼睛的視線之中,一直在呈現著曹旺福不斷在地麵磕頭的情景,曹旺福一邊在那磕頭著一邊向自家的格格求饒道。
說到這,安舒這才心中一片了然,更是心中一片明白。
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格格您要怪罪就怪罪奴才一個人吧,千萬彆怪罪桃夭了,她一個女人若是受了點皮肉之苦,會很難看的,再一個這件事根本沒有她的錯,責任也不在她。您要怪罪就怪奴才吧,是非對錯,都由奴才一個人承擔。
她這才明白曹德旺和桃夭為什麼一大早就跪在她麵前,哭啼求饒的了。
安舒坐在坐榻之上靜靜地聽著,整個人卻顯地十分平靜和淡然。
她原本以為這曹旺福會將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又或者一個人承擔一半的責任,這已經是最低的極限了。
沒想到這不男不女的太監竟然將承認一個人攬了,全部一個人承擔了,還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令人十分意外了。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