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陸岑岑懵了一下,抽出手邊的紙巾擦了擦濺出來的奶茶,皺著眉問“你乾嘛啊?”
苟謙任握著奶茶杯,神情緊張,想張口想解釋,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陸岑岑瞪他一眼,又看向他手中的奶茶,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拿起剛才裝糖的袋子聞了聞,一股刺鼻的化學試劑味道。
她震驚地看向苟謙任“你居然想下毒害我?不是……這是法治社會!你和你家筱珊都是從什麼渠道搞來的毒藥?”
她說話聲音有點大了,周圍很多人往這邊看過來,苟謙任連忙伸手,一把捂住陸岑岑的嘴巴,小聲解釋說“不是……這,這就是殺蟲用的農藥,不是什麼難得的毒藥。”
陸岑岑拿開他的手,拿起紙巾嫌棄地擦了擦自己臉上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生氣地說“農藥害不死人?你跟夏筱珊一樣都是無法無天的瘋子!”
“不是,我跟她不一樣的,我還是……”苟謙任著急解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居然想對陸岑岑說,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
“我跟你沒得聊了。”陸岑岑直接打斷了他,拿起電話說,“你居然想投毒害我,我要報警抓你。”
苟謙任一把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說“彆,岑岑,我知道錯了,而且我今天也沒有害到你啊,求求你這次就算了吧……”
陸岑岑冷冷瞪他“搞笑呢吧?這次算了下次我還有命報警嗎?鬆手!不然我叫救命了!”
他見陸岑岑不鬆口,又舉起手說“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害你了,好不好?”
陸岑岑冷笑“你以前追我的時候沒少發誓吧?但你仔細想想你發的誓都做到了嗎?花了我爸媽留給我的所有遺產,現在還要霸占我的房產,我再信你我特麼就是王八!”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對不起你……”
苟謙任知道自己說什麼,陸岑岑也不會再相信她了,想了想,直接把那杯奶茶倒進了垃圾桶,把被子也捏破扔了,然後對目瞪口呆的陸岑岑說“你現在沒有證據,你報警也沒用。”
“你特麼……”陸岑岑憋了半天,說,“真不要臉!”
也是她過於激動了,應該把杯子搶過來留下證據的。
苟謙任無奈地說“我隻有這樣才能爭取和你溝通的機會……岑岑,我知道你想要房子,但我……但我真的不能做主直接答應你,畢竟就算我和夏筱珊離婚,我上麵還有父母,他們養我這麼大,我要給他們爭取到這棟房子養老……”
陸岑岑都被氣笑了“大哥,你想孝順父母你自己去賺錢好嗎?那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
確切的來說是原主爸媽留給她的。
苟謙任並不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算他現在喚起了自己心裡對陸岑岑的好感,但談到房子的時候態度還是很堅決的“我還供你吃喝了五年,這棟房子本就應該是我的酬勞。”
陸岑岑震驚地聽著他這些不要臉的言論,忍不住罵道“我本來以為你隻是蠢,隻是被夏筱珊洗腦了,現在看來你自己腦子裡也都是shi,我在你家五年做牛做馬,給你們當免費保姆伺候你全家,你一分錢工資不給我,現在還要昧我兩個億的房產?那這樣,你現在來伺候我五年,我供你吃喝,五年後你給我兩個億!”
苟謙任雖然依然不服,但也想不出辯駁的話來。
沉默良久,他說“房子的事情,你讓我考慮幾天,我再給你回複。”
陸岑岑笑了一聲,冷笑著說“隨便你。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律師願意為我打官司。你們苟家欺負我那麼多年,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算兩敗俱傷,我也要告到你們傾家蕩產!不,你們現在就已經傾家蕩產了,我要告到你們負債累累!”
其實她說這些話就是裝個逼,她自己扣得要死,乾什麼都要精打細算,要是打官司的錢太多,她拿不出來,她肯定會想彆的辦法,不會跟他死磕的。
苟謙任垂眸良久,也沒敢抬頭看她,隻說了句“你讓我想想,我過段時間回複你。”
陸岑岑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拿起自己的包離開了。
苟謙任眼睜睜地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忍不住苦笑。
現在就算他想怎麼樣也來不及了,人已經被他推遠了。
他也沒有時間在這裡多待,他還有重要的事要向夏筱珊問清楚。
此時,夏筱珊一個人躺在病房中,忍受著下半部分的疼痛。
她的孩子沒有撐住,今早引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