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苟謙任到的時候,他們四個已經吃完了,桌麵上一片狼藉。
他出院之後風格變化很大,頭發打了摩斯,臉也處理的乾乾淨淨,看起來很講究。敞開的大衣裡是一件紅色的緊身毛衣,下麵穿這一條緊身黑色牛仔褲,露出腳踝。
陸岑岑忽然胃裡很難受,起身去衝著垃圾桶一陣乾嘔。
祝恭驚訝道“岑姐,你不會這麼快都有孩子了吧?”
陸岑岑瞪他一眼,她是純粹被苟謙任這油膩膩的打扮惡心的好嗎?
她漸漸好些了,回到位置上坐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苟謙任也坐。
苟謙任聽話坐下,目光在另外三個人身上遊走一圈,對他們笑笑說“你們好,岑岑麻煩你照顧了。”
“我已經和他們介紹過你了,所以你不用多說。”陸岑岑打斷他的話,問,“你要見我有什麼事?”
苟謙任看看陸岑岑,又看看其他三位年輕人,糾結問“我……我想單獨和你說。”
那怎麼行?這人曾經傷害過陸岑岑,高步影可不放心他和陸岑岑單獨在一起,開口道“我們都是岑岑的朋友,你不用避諱我們。”
“但我說的事很避諱,是我和岑岑的私事。”他掃了高步影一眼,似乎有些不悅,“你和岑岑隻是同學而已,不該管她的私事吧?”
高步影被他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今天陸岑岑已經很明確的和他撇清任何關係了,就算他想用好朋友的身份關心陸岑岑,都覺得自己不夠格。
祝恭見苟謙任懟自己哥們,也不悅地開口“你這種人沒有下限,我們要是先走了,你傷害岑岑怎麼辦?”
苟謙任本張了張口也想懟他來著,但是在目光射到他身上之後,眼中猛地流露出光彩,懟人的話都不說了,伸手戳了戳他結實的肱二頭肌,興奮地問“兄弟,你這肌肉,怎麼練的?”
當初健身房看中祝恭,請他去當教練,就是因為他肌肉比較能吸引男人。
其實女人並不喜歡練得爆出來的那種大塊大塊的肌肉,但是男人卻都很喜歡,所以祝恭雖然單身多年找不到對象,業績卻很好,願意和他健身的男人特彆多。
祝恭以前在路上就經常被一些男的攔下來問怎麼練肌肉,他都養成了職業習慣,立馬拿出一張名片給他,說“我是這家健身房的教練,你來找我,辦卡給你打折。”
苟謙任接過名片,“嗯”了一聲,語氣有些古怪“你可得親自教我哦。”
祝恭沒有細想,點點頭“錢交夠了,你叫我乾啥都行。”
陸岑岑在一旁聽他倆聊半天,快沒耐心了,問“苟謙任,你還有事要和我說嗎?”
“要說,要說。”苟謙任回過神來,但還是非常堅定地說,“這件事隻是你我之間的私事,你相信我,真的不方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難不成還真是關於陸岑岑什麼隱秘的事?
畢竟她和苟謙任在一起五年,她重生過來又沒有繼承到她的記憶,萬一真的發生過什麼不方便公開的呢?
陸岑岑想了想,就對高步影他們說“你們都回去吧,我和他單獨說。”
“可是會不會不安全?”高步影擔憂道。
陸岑岑搖搖頭,趙a趙b應該就在不遠處。
再說了,苟謙任外強中乾,她打得過他。
“沒事,放心。”陸岑岑語氣堅決,“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安安喝得也有點多,麻煩你們倆送她去一下地鐵站。”
“好吧。”高步影隻好應聲,和另外兩個人一起,拿上外套先出去了。
房間裡隻剩倆人,苟謙任磨磨唧唧,總算開了口“岑岑,我是來和你分手的。”
陸岑岑沒多大反應,拿起水杯,淡定地喝了一口水。
苟謙任以為她是接受不了,連忙解釋說“我出院才知道,原來我的記憶停留在了五年前,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我爸媽也和我說了很多這五年之間的事,好像我和你之間並不愉快。”
陸岑岑點點頭,原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失憶的事。
她忽然問了一句“你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段記憶,你對我愧疚嗎?”
她是為原主問的。
苟謙任無奈地笑了笑“如果我爸媽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我對你而言真的算是十惡不赦了。我無法辯解什麼,我隻能說,你我之間立場不同,我傷害你,也是為了我的家人……算了算了,我現在說什麼都像是在辯駁。”
陸岑岑不管這些,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以前的陸岑岑那樣深愛你,你卻騙她家產,還背叛她,你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