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明明超a卻過分沙雕!
沉默片刻,陸岑岑先開了口“天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乾什麼呢?難不成你也看上我家南總了?嘿呀這種事你直接跟我說就得了,犯不著……”
天總淡笑打斷她“毀掉南洙決,當然是從你入手更快。”
陸岑岑皺了一下眉頭,更是不解“既然你的目標是他而不是我,以你目前在事業上的成就,你何必做出綁架我這樣急功近利的事情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天真會選擇這樣魚死網破的行為。
這種行為更像是席畫,夏筱珊那種毫無依托的人會做的。
天真在鳴世身居高位,想要對付南洙決的話,利用她在鳴世的優勢,一步步分化他的權力不是更好?
天真竟然真的耐著性子和陸岑岑解釋“你呀,太小看你男人了。上次的事我不小心露出馬腳,他便已經在著手對付我了。我現在要是不動手,過不了多久,他還是有彆的方法拿走我手上的一切。”
她扶著椅把站起來,扯出一抹冷笑,對陸岑岑是“陸小姐,我們來玩個遊戲。”
她指了指陸岑岑旁邊的浴室“看見裡麵的浴缸了嗎?我在那裡麵裝了一個泵水裝置,直接從海裡麵抽水到這浴缸裡。而這個房間所有出水的地方都被我堵死了,大概五個小時,這間房間就會灌滿水。”
天真忍不住笑“五個小時,你說夠不夠南洙決找到你?如果他找不到你,你說他在之後聽見你的死訊,會不會愧疚一輩子?”
陸岑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瞧見那浴缸中的裝置,眼神沉了下來,緊繃著身體,死死盯著天真。
心臟因為害怕而跳的飛快,快到令她身體難受,一瞬間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當然怕自己死,但她更怕他會愧疚一輩子。
她咬咬下唇,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張開口,聲音顫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到底怎麼你了?”
天真還未開口,剛才那個一路綁她過來的男人又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機器,對天真說;“天總,檢測到有彆的信號。”
天真點點頭,看向陸岑岑“陸小姐,是錄音筆還是攝像機?你是聰明人,主動交出來吧,就彆讓我親自去搜了。”
居然被查出來了……本來還想著釣魚天真,讓她承認自己做的壞事,然後拿著證據回去報警抓她呢。
現在被她發現,陸岑岑隻能老老實實承認,她手被綁著,沒法動,低頭看向自己心口前的那枚胸針,對她說“在這裡。”
天真伸手把她衣服上的胸針拿了下來,怪不得一開始就覺得這胸針很突兀,和她今天的裝扮一點都不搭,原來是個攝像機啊。
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把攝像機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
陸岑岑心疼的不行,這個最新高科技微型攝像機也一萬多塊錢呢,連上她被扔掉的手機,今天啥事兒沒做虧了快三萬了。
天真又回來坐下,抬手看了看時間,發現還算寬裕,便和陸岑岑說起了她和南家的恩怨。
……
天真事業有成,卻單身至今,業內不少人都覺得奇怪。
其實她曾經有過一個很幸福美滿的家庭,和一個很愛很愛她的男人。
他們從大學一年級就在一起,男人和她說,完成學業就結婚。
一直到讀完碩士,天真打算和她的男朋友一起畢業結婚,組建家庭。男人鼓勵她繼續讀書,說她有天分,讓她繼續深造,他一個人負責養家就夠了。
天真本不願把重擔壓在他一個人身上。直到有一天,男人回家,開心地對她說,他找到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在鳴世紀天當財務,一個月工資有一萬塊錢。
十多年前的鳴世遠遠不如今天,不過在當時也算是國內發展最好的公司,也是早期上市的公司之一。
當年j城市區的房價才九千塊一平,如今j城最偏遠的地方已經是六萬起步了,可見當初一萬塊的工資是什麼概念。
天真放心下來,安心讀博,並在讀博期間懷上了他們的孩子。
他們未來可期,將來會是這座城市的中流砥柱。
直到孩子出生,一切都變了。
孩子患有嚴重的先天性脊柱裂,並發腦葉發育不全。
醫生和他們說,不用花錢治了,這個病的嬰兒,90都活不過一周歲。
那個孩子特彆乖巧,不哭不鬨,隻是每天睜著大大的眼睛觀察這個世界。
他的背後鼓著一個大大的包,天真隻是看著,就痛徹心扉。
而孩子因為神經係統也沒有發育健全的原因,感受不到疼,從來不哭,甚至很快學會了笑,總是衝著照顧自己的每個人甜甜的笑。
照顧他的醫生護士,都舍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這麼乖巧的小生命離開,更何況他的父母。
所以,孩子的父親更努力地賺錢給孩子治病,希望能夠爭取那10的醫學奇跡。
可是,半年時間過去,他們看遍了國內各大醫院,拜訪過各種名醫,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