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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全套(1 / 2)

大明建昌侯!

張延齡一如既往,言辭犀利。

針對文官時,他就能做到遊刃有餘,更何況如今對付一個張鶴齡?

雖說這是他所設的局,但必要的場麵事還是要有的,若是他直接俯首認罪,反而會顯得有破綻,按照道理就是應該負隅頑抗。

朱佑樘道“建昌伯,是朕要得到一個答案,並不是壽寧侯要為難於你,既然現在是壽寧侯舉報了你,他還是你的兄長,那你就應該對朝中人,甚至是天下人做個解釋,如此方能對天下人釋疑。你到底……是如何得來的錢財,去捐贈給朝廷,並用以西北犒賞三軍將士的?”

還是皇帝的話好使。

在朱佑樘說話之前,張鶴齡都已經在打退堂鼓了。

本來他就底氣不足,被自己的弟弟針鋒相對說兩句,他都快崩潰。

這他娘的,演戲也太難了,要累死本侯爺多少腦細胞?

張延齡道“既是陛下發問,那臣也隻有據實以陳了。”

“其實臣之前所捐贈給朝廷的五萬貫,以及臣用以犒賞三軍所用的鹽引,都乃是臣做生意所得。”

張延齡說“實話”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還真是大實話,真就是他做生意賺來的。

朱佑樘皺眉,好像並不接受這種說法。

一旁的徐溥道“建昌伯,大明的典製,朝中人是不可以涉足到市井的生意,與民爭利。”

“我可不是與民爭利,再說我也不是自己去做的生意,而是用的一些京師的舊有做生意的家族。”張延齡一臉義正言辭之色道,“諸位莫不是忘了,之前為了平抑京師周邊的鹽價,我從朝中借出了兩萬大引的鹽引和不等的茶引等,若是我不利用旁人來為我出鹽引的話,那我豈不是等著這些鹽引爛在我手裡,虧到血本無歸?”

徐溥一時踟躇,不知該如何應答。

他本來想給張延齡申明朝中當官不能經商的規矩,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張延齡所言,若是張延齡完全不涉足生意的話,那鹽引怎麼賣?怎麼平抑物價?

你們不會等我把物價都平抑了,再告訴我這麼做是違法的吧?

張鶴齡突然來了底氣,罵道“臣這不爭氣的弟弟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他做生意,就算是用彆人做生意,怎可能賺到這麼多錢?那可是十幾萬兩,光是他花出去的就有這麼多,沒花出去的更多,不信的話陛下去查抄他的府宅……”

張延齡厲聲道“你這廝真是公報私仇,我不過是秉公斷案判你去西北從軍半年,你就惡意中傷是吧?就問你自己,你在鹽引的生意上賺了多少?”

“我賺多少……與你何乾?”張鶴齡黑著臉,好像是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張延齡反過頭罵道“說沒良心,你才是真的沒良心,之前我前後送到你府上的四萬貫,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還換了個仇怨回來是吧?”

……

……

朝堂很熱鬨。

兄弟二人當著皇帝和眾大臣的麵在“對質”,其實潑皮吵架沒多少區彆。

眾大臣看了在皺眉覺得不合規矩的同時,卻也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這才是他們想看到的,兄弟倆因為利益互相攻擊。

還有的人對張鶴齡一次賺四萬貫的事覺得憤憤不平,似乎覺得這鹽引的生意太好賺了,一借一還就賺了他們當官十輩子都賺不來的錢,這還隻是張鶴齡一個人賺的?那始作俑者的張延齡賺了多少?

屠滽走出來道“建昌伯,如此說來,你便是承認欺行霸市、中飽私囊,以及圖謀不軌?”

張延齡驚訝道“屠尚書,你可真是扣得一手好屎盆子,我是從府庫內拿一兩銀子了?還是說從彆人手上收了一兩銀子的賄賂?中飽私囊從何說起?至於欺行霸市?嗬嗬,你真想來證明的話,那應該找人來參劾我這一條,可現在是有人在參劾我與一個被我查得底掉的藩王勾連,你們不拿出相關的證據,糾纏那些細枝末葉的算什麼意思?”

“你!”屠滽一時語塞。

都察院左都禦史閔珪走出來道“那建昌伯,你如何證明,你所用的錢財,不是你與寧王勾連所得?”

張延齡道“笑話,現在是你們來攻擊我,是你們要證明我有罪,而不是讓我證明我自己沒罪,我說自己沒跟寧王勾連,我需要怎樣找證據?難道我把老寧王從墳墓裡扒出來,當麵對質不成?”

閔珪道“寧王是已死,但寧王世子仍舊在!”

“嗬嗬,那意思是說,他若是誣陷我跟他勾連,沒有彆的證據,你們就要直接定我罪了?一個被我查到傾覆的藩王所說的話,你們居然也會相信?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感情以後所有的案犯,都可以一口咬定審案的人跟他們勾連,便這樣就可以做到同歸於儘?那還有誰敢審案?”

張延齡言辭犀利。

閔珪即便也算是能言善辯,聽到這種話也很無語。

倒不是說不能跟張延齡爭,隻是張延齡所用的言辭,以及辯論的方向,可不是普通大臣所能遵循的。

這就好像一個人在朝堂上耍賴,難道讓這些大臣跟他一樣去耍賴辯駁?

場麵一時又陷入到僵局。

……

……

文官也在幫張鶴齡,隻是有點幫不上忙。

主要他們對於張延齡的“罪行”不是很清楚,這還需要張鶴齡這個檢舉人說更多,至少要給文官一個使勁的方向。

“陛下,您可不能聽臣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的,他就是在胡說八道,隻要查抄了他的家產,就知道他一定是跟寧王有勾連。”張鶴齡也有點詞窮的意思。

畢竟不是什麼事都能由弟弟提前安排教他怎麼說,這時候他隻能硬著頭皮上。

張延齡冷笑著不說話。

朱佑樘道“壽寧侯,你剛才沒聽他說嗎?他一切所得,都是通過經商,朕之前吩咐他用借的鹽引平抑鹽價,是準許他經商的,何況他還不是直接去經商,所用的是京師中的一些商賈世家去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規,就算是從他府上搜出大批的銀錢,也不能證明什麼。壽寧侯,你還有旁的證據嗎?”

演戲當然要演全套。

不但要有張延齡的據理力爭,還要有皇帝對張延齡的回護,這樣才顯得合情合理。

張鶴齡臉色漲紅道“陛下,臣還有他跟寧王世子暗地裡勾連來往的書信證據!還請陛下禦覽。”

說著,張鶴齡將他的“撒手鐧”拿出來了,居然還真有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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