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愁恨歌!
“丫頭,莫要太過氣憤,這些弟子看守不嚴,給點懲罰便可,現在必須把人找回來才是重中之重。”簡文傑安慰著發現自己千辛萬苦才逮到的叛徒唐昆銳的唐昕。
唐昕胸口此起彼伏,冷冷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名弟子地說道“給點懲罰就行了?簡叔叔你可知道他們放走的是什麼人,是父親閉關前重重囑咐一定要抓獲的叛徒唐昆銳啊!這是父親第一次交給我的任務,我花了多少功夫,終於將他抓獲,結果竟然被這兩個廢物輕易地就給放走!你就讓我隻給一點懲罰?”
此時跪伏在地的弟子,一開始聽得簡文傑為自己求情,心想可以受點小懲罰就行了,但現在聽得唐昕語氣強硬,自己有可能得脫層皮才能活命,而且隻是有可能活命而已,心下一寒,忽聽得唐昕說道“這兩個廢物連小小的看守任務都乾不好,擅離職守,簡叔叔,我要他們廢去一身唐門功法,將其逐出唐家堡!”簡文傑知曉唐昕此時已經怒上心頭,已經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也就不再說什麼,任由唐昕處置兩名失職弟子。
弟子甲聽得自己要被廢去修煉多年的武功,還要被逐出師門,這對一個江湖人士來說,簡直比讓他去死還要恥辱,於是心下一硬,咬牙說道“你沒資格處置我們!”
唐昕麵沉如水,冷漠地說道“為何?”
弟子甲心想自己已經說出口,硬著頭皮都要說了,或許有一絲生機,聲音顫抖地說道“我們都是唐旗主的人,小姐,你要處置我們必須得向旗主彙報才行。”
簡文傑一聽,搖了搖頭,心想這兩個蠢小子好提不提,偏偏將唐旗主給抬出來,哎!唐昕哈哈大笑起來,繼而抬手將十幾根斷骨釘悉數打向兩名弟子,兩名弟子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大喊“大小姐饒命啊!”
唐昕說道“竟然拿唐猊勝來壓我!我就非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這些斷骨釘都打在了你們的奇經八脈上,以後刮風下雨將會讓你們痛不欲生,你們就讓你們敬愛的唐旗主救你們吧,來人啊,不要給山莊的人發現,將他們丟出去!”底下的弟子立馬聽命將兩名弟子秘密送出山莊。唐昕說道“你們都給我聽著,唐昆銳中了簡叔叔的墨沙,還中著毒跑不了多遠,應該還在莊內,給我全力搜捕,千萬不能讓綠柳山莊的人知道!”
弟子們紛紛領命去找尋唐昆銳,唐昕走出門外,看著樹上的蟬嘰嘰喳喳,結果被一隻螳螂捕獲,自言自語說道“唐猊勝,我一定不會讓你小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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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和柳進歌一起去尋柳若雲,想要讓他看賊人畫像,結果半路看見邱梓豪坐在涼亭內,麵色愁苦,白宇於是走了過去,問道“邱兄,怎麼獨自一人坐在此處,你的傷怎麼樣了?”
邱梓豪看得是白宇,喜道“原來是白宇兄弟,我的傷給羊舌神醫看過了,已無大礙了。”
白宇說道“那你又為何坐在此處,還一臉苦瓜樣。”
邱梓豪說道“唉,我此次想著赤霞山出了大喜事,能夠高高興興的,完成師傅吩咐的事情,結果出現這種事情,死了這麼多同門,黃、陳、宋師妹都昏迷不醒,就連師傅視為親生女兒的烙琳師妹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廢物,我連提筆寫信告訴師傅的勇氣都沒有。”
白宇拍了拍邱梓豪的肩膀,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已經畫出賊人畫像,我們現在知道賊人長相,抓到他的機會就增加好幾分,我現在就是要把畫像給若雲,讓他用綠柳山莊的勢力抓到他。”
邱梓豪驚喜道“你們竟有賊人畫像,可否給我一看?”白宇將畫像遞給了邱梓豪。邱梓豪打開一看,臉色驚疑不定,嘴中念叨“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他,這不可能,不可能!”
白宇看著邱梓豪這反應,趕忙詢問道“邱兄,你認識畫像中人,他是誰!”
邱梓豪被白宇這一吼驚醒,晃了晃腦袋,說道“白宇,你確定畫中人就是擄走我師妹的人?”
白宇說道“這畫像是根據歐陽大哥口述所畫,我也給歐陽大哥看過了,他十分確定這畫中人就是當晚與他交手之人。”
邱梓豪神色頹然,說道“這畫中人我確實認識,他名叫段淳,是我們赤霞山下東水鎮的一個秀才,此人文質彬彬,他雙手毫無縛雞之力,從未習過武,怎麼會是擄走我師妹的賊人呢?”
白宇說道“他當真從未習過武?恕我直言,敢問這段淳與關烙琳關女俠有何瓜葛?”
邱梓豪欲言又止,最後貌似下定了決心,說道“這段淳與關師妹毫無瓜葛,可是他與陳師妹確實有過一段瓜葛。”
白宇驚異道“陳女俠?”
邱梓豪說道“是的,陳師妹曾經與他有過一段情,經常下山尋他,最後被師傅發現,還罰她思過了三個月。”
白宇驚疑不定,問道“邱兄,你們送嫁出赤霞山時,段淳在哪?”
邱梓豪說道“這我不清楚,自從陳師妹思過之後,我便很少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