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愁恨歌!
唐昕被唐昆銳擊中脖子,倒在地上,意識不清,迷迷糊糊看著唐昆銳伸手即將抓住自己,她本是一個堅強之人,但是身處絕境,再堅強的人也會動搖,希望有人來救自己,可是自己的意識已經逐漸消失,隻能看見唐昆銳的手越來越近。
唐昆銳抓住了唐昕的衣領,想要拎起來時,耳邊聽到一道破風聲朝自己而來。唐昆銳側身躲過飛來的暗器,眼角向暗器發出處一瞥,看見又兩個暗器飛來,一個朝向自己抓住唐昕的手,一個朝向自己太陽穴飛來,角度精準,唐昆銳立即鬆開唐昕,右手將捆在手腕的鐵鏈抓住,一拳打向朝自己太陽穴而來的暗器,暗器頓時粉碎。
唐昆銳方解決一個困難,又聽見數道破風聲飛來,唐昆銳凝神聚氣,左手運行真氣,打向鵝卵石道路,地上的鵝卵石頓時變成了唐昆銳的護身屏障,擋住了所有攻擊,還沒等到唐昆銳得意,卻看見那鵝卵石屏障的縫隙都飛進了沙塵,沙塵中混入了許多堅硬的碎石子,淋淋雨雨般擊打在唐昆銳身上,這些石子打在唐昆銳身上,雖不覺疼痛,但是這些雕蟲小技卻讓他吃癟,心下大怒,真氣聚於右腳之上,一個橫掃,所有沙塵,鵝卵石都悉數飛散。
當所有事物都平靜下來後,唐昆銳突然想起,看向剛剛放下唐昕的地方,發現唐昕已無蹤影。
“呼!這真是太驚險咯,要不是我碰巧經過,你就要給色狼抓咯,唐大小姐。”白宇抱著意識不清的唐昕調侃說道。
唐昕感受著白宇懷裡的溫暖,想要抬頭看這人是誰,是誰救了她,卻給白宇按下,溫柔說道“彆強撐了,先睡一覺吧,醒來什麼事都沒了。”唐昕放下心來,意識徹底撐不住了,昏睡了過去。
唐昆銳眼神凜冽地盯著白宇,說道“將你懷裡的姑娘放下,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你的性命得交代在這裡。”
白宇聽完,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走向一片花草盛放的平坦地麵,將唐昕放下,幫她把衣領,淩亂的頭發收拾好,站起身來,散漫地對唐昆銳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是屬狗的,就喜歡多管閒事。”
唐昆銳聽著這散漫的回答,也不發怒,竟是咧開大嘴,大笑道“好樣的,這樣才好玩,剛剛的動靜估計綠柳山莊的人都發現了,我會很快解決你的性命的。”說完左手甩手一擲,數道銀光飛向白宇。
白宇大驚,運行飛絮飄風身法,將飛來的暗器悉數躲過,然後轉頭對唐昆銳喊道“這是透骨針,你怎麼會有!”唐昆銳也不回答,隻是依舊將透骨針擲出,逼迫白宇不斷移動,白宇心想必須得趕緊引開唐昆銳,否則透骨針要是傷到唐昕,那就完了。
於是白宇運行飛絮飄風想要引開唐昆銳的攻擊,卻發現唐昆銳壓根沒理會他,而是將透骨針打向唐昕所處之地,白宇心中大喊可惡,將身上的鐵蒺藜悉數打出,與透骨針乒呤乓啷碰撞在一起,但鐵蒺藜的威力還是不及透骨針,僅僅隻是讓透骨針的方向出現偏差罷了。
白宇閃身衝上前去,想要用擒拿手製住他,唐昆銳看著白宇衝過來,也不做出任何反應,任由白宇將自己的關節鎖住,白宇用擒拿手鎖住了唐昆銳的漆黑右手的關節處,唐昆銳單膝跪地,白宇心想這麼會如此容易,這難道有詐。
隻見唐昆銳扭頭露出猙獰的笑容,白宇感到自己的雙手漸漸麻木,身形也開始不穩,隻見自己的雙手逐漸發黑,心道大意了!他竟然借我與他接觸,將他的手上的毒過到我身上。白宇鬆開了唐昆銳,說道“這是墨沙!”
唐昆銳說道“小子,看來你真的有兩下子,竟然知道這是唐門秘毒——墨沙,如果你不是阻擋我的路的話,我倒想把我一身武功知識傳給你呢。”說完也不再理會中毒的白宇,走向唐昕那去。
這時一些山莊弟子跑了過來,周圍亂七八糟,隻見臉色發黑的白宇與一個不知名的大漢,有弟子知道白宇是與柳若雲是好朋友,所以趕忙問道“白小哥,怎麼回事!”
白宇汗如雨下,說道“抓住他,他是魔教之人!”
山莊弟子一聽是魔教之人,提劍戒備,領頭弟子喊道“布陣!”山莊便紛紛站好自己的身位,布起了綠柳劍陣,將唐昆銳圍了起來。
白宇知曉,這綠柳劍陣隻能抵擋一會兒,忙抓住一名弟子,說道“趕緊去叫唐家堡的簡文傑簡老頭!就說他們小姐有難,快去,否則在場的人都擋不住他!”那名弟子看著白宇發黑的臉露出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急急忙忙就去尋簡文傑。
此時綠柳劍陣分為五組,一組三人,十五把劍,銀光霍霍,將唐昆銳圍困在中間,讓其進無可進,退無可退,唐昆銳不斷閃避,心下定神,瞥見左邊三道銀光劈來,身體往後一拱,躲過攻擊,但背後三道銀光已至,柳氏弟子驚愕,發現劍未能近他身體半寸,隻能看見微微一股氣牆,唐昆銳轉身,用鐵鏈包著的拳頭砸向長劍,長劍斷裂,繼而一人一拳將其打飛出去,其他弟子看見劍陣被破,心下戰意大減,被唐昆銳抓住機會,透骨針出手,柳氏弟子皆中招,紛紛倒地,痛苦不堪。
柳氏劍陣雖有攻守默契,毫無破綻之稱,但是武功低微之人遇上武功強勁之人,也要大打折扣的。
唐昆銳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呸了一口水,然後走到唐昕身前,自言自語道“抓你還真是不容易啊。”伸手要抓時,身後的白宇淩空飛來,雙腿夾住唐昆銳的頭,將其掀翻在地,然後抓住唐昆銳的左手壓在胸前,並用力挺跨,想要將他的手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