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甄家靠著裴家已經壯大不少,如果再有了池家,沒準將來超過裴家也說不準呢?
雖然最終的目的沒有達到,但有現在的結果也算不錯了,甄蘊璽站起身說“爺爺奶奶,爸,我先去休息了。”
她像往日那般端莊地走上樓,並未發現不起眼的角落裡,甄情目光怨毒地盯著她。
甄蘊璽剛打開房門,便看到池漠洲坐在她那粉色的沙發上,姿態隨意仿若在自家一般,竟然毫無違和感。
她不緊不慢地關上門,走過去坐到他身邊,雙腿交疊,扭頭看他,調侃地問“這麼快就要來收好處了?旁邊可是我爸的房間,你就不怕我叫的聲音太大,把他引來了?”
池漠洲抬起頭,捏住她的下巴,仔細地打量她道“資料上說,你是一個端莊保守的女人,難道我的員工在蒙我?”
她輕笑,抬手將他的手拍開,姿態慵懶,無意中綻放萬種風情,“在我糟蹋你的那一刻,就注定無法再做一個端莊的女人。”
“你不過隻有我一個男人。”他微睨著她,眸光微寒,說的平淡。
她掰著手指頭數,“以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話還未說完,他便一把抓過她的手,那青蔥般的手指捏在他的大手裡,恨不得給揉碎了。
“疼~”她輕呼一聲,眼裡卻帶著笑,唇角曖昧地微勾。
他眼裡淬出火,一把將人拉過來按在自己懷裡,她順勢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頸,殷紅的唇湊了上去,貼著他的唇輕輕低語,“我不是怕把我爸引來,我是怕他順勢要把我嫁給你,剛才他們三個還在樓下議論怎麼讓我勾搭上你,賴進你池家呢!”
池漠洲立刻嫌惡地將她推下去,神情之嫌棄一點都不加以遮掩。
趔趄地掉在沙發上的甄蘊璽並不覺狼狽,她笑笑,方才自己坐起來,卻又被他一把按住,一隻手捏住她兩個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怎麼?又要打針?打就是了,我又不會反抗!”甄蘊璽笑,眸中卻帶了絲冷冷意。
他也不說話,拿出一個針頭,找準她的血管就紮了進去,但是這次卻不是打針,而是抽血。
看到一管子紅豔豔的血,她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惱火地說“不就是打了你兩針的藥?現在還得抽回來?你也太小氣了吧!”
他將管子裝好,不徐不疾地說“就這麼想打針?”他眼角微彎,染了情致,剛想再說話,便聽到門外甄文鋒的聲音響起,“蘊璽?”
甄蘊璽眼中立刻露出興奮的目光,叫了一聲,“啊……”
他手快,她聲音還沒完全叫出來,他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他威脅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響起,“敢亂來,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嫁給裴學而?”
這話果真管用,她立刻便老實了,其實她就是想嚇唬嚇唬逗他玩,可沒想到他如此當真的神情,真叫她有些傷到了。
這麼怕她賴上他?那來她的宴會乾什麼?
他鬆開手,她應了一聲,“爸,有事?”
“我怎麼聽到你房間裡有聲音?沒出什麼事吧!”甄文鋒擔憂地問。
生怕她再搗亂,池漠洲的手就掐在她的頸上,隻要她一個說不對,她一點都不懷疑,他肯定會下狠手的。
這一刻她偏就生出了那股偏要不能讓他如意的心,她怕什麼?怕嫁給裴學而嗎?她還真不信她想不出辦法擺脫裴學而,於是她大聲叫道“爸,池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