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甄蘊璽驚的立刻想推開他,可池漠洲紋絲未動,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也就一瞬間的功夫,樓下的賓客親戚們全都跑了上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房中的一切。
池漠洲此刻才拽了一把被子,將她包住,他翻身坐到床上,神情淡定地望著門口眾人以及裴學而鐵青的臉,雖一言未發,挑釁意味卻十足。
門為什麼沒鎖?
甄蘊璽突然意識到,池漠洲就是要斷了她所有的後路,他不是要放棄她,而是要永遠地將她握在手心裡,他要她生就生,他要她死就死!
好狠的男人!
他的衣服微皺,卻對他矜貴的形象毫無損傷,他就翹著二郎腿,這麼不善地看著裴學而。
甄文鋒艱難地擠進來,看到池漠洲,他臉上的肌肉狠狠一跳,然後趕緊轉身攆人,“今天我就不留大家了,都先下樓吧!”
誰都想看熱鬨,但池漠洲的熱鬨,還是沒幾個人非想留下來看的。
除了甄情和裴學而之外,彆人都走了。
甄文鋒心裡這個火大,哪個都不好惹,所以他一巴掌打到了甄情臉上,差點把人給打翻。
惹事精!
這是遷怒,但此刻他根本顧不得是不是遷怒,隻要能出了氣就行。
氣氛無比凝重,甄文鋒一腳把甄情踹走之後,看著這一幕頭大。
現在怎麼辦?眼看這婚也結不成了吧!所以蘊璽隻能跟著池少了?
池漠洲突然開口,諷刺道“我睡爛的女人你還要娶?”
甄蘊璽閉了閉眼,麵對這樣的羞辱已經無動於衷,說起來她能活著,就應該想到要麵對這一切。
裴學而看向甄蘊璽,問她,“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甄蘊璽坐起身,用被子將自己掩的嚴實,她勾勾唇角說“你該慶幸結婚前你都看到了,否則的話你娶回家不是更倒黴?”
裴學而艱難地說“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我還以為你……”
他說不下去,如何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局麵。
甄蘊璽毫不示弱地說道“我理解你的感受,就好像曾經我以為你不會是和甄情滾到一起的男人,結果你真是!”
“你是為了報複我?”裴學而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甄蘊璽冷笑道“你想多了,你在我心裡根本沒那麼重要。”
王曼琳的聲音由遠及近,“學而,出了這樣的事,你還在這兒乾什麼?”
她聽說這件醜事之後便匆匆趕來了,原本她就不待見這門婚事,此時看到房中景象,立刻震怒道“這樣水性揚花的女人,你早就該踹了!”
她還是很有分寸地沒把池漠洲一起罵了。
裴學而被母親拽走,最後留給甄蘊璽一句話,“希望你不要後悔。”
甄蘊璽笑笑,她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後悔了。
甄文鋒尷尬地為他們關上門,不管怎麼講現在都不是談話的場合,他得趕緊下樓去想想怎麼留住池少。
房間裡隻剩下甄蘊璽和池漠洲,她掩著被子垂下頭幽幽地問“你滿意了?”
“這不是你折騰的結果嗎?”他反問。
她氣結,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沒比她更倒黴的了。
“以後怎麼辦?”她又問。
“除了當我的情婦討我歡心之外,你還有彆的路可走嗎?”他看著她,神色漠然。
真是日了狗了,她心中無比暴躁。
“你和林筱怎麼回事?”她壓下心中的惡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好笑地看著她問“你認為你一個情婦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她忍……
他站起身說道“收拾一下東西,和我住鳳華池。”
甄蘊璽覺得窩火,她一邊拿衣服穿一邊冷哼道“最近想男人想的要命,不是裴學而的話,我也忍不到現在,你這就把人給氣走了,怎麼沒謝謝人家?”
池漠洲看向她,好笑地說“就沒想過你怎麼發作的這麼快?這個時候和我爭口舌有意義?傻女人!”
甄蘊璽係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方才明白怎麼回事,她氣的抓住身邊的抱枕衝他扔了過去,惱火地罵道“就不能讓我出出氣?”
他西裝革履地站在她麵前,優越感十足,教訓道“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以後學乖一些,自己少受罪。”說罷,他轉身離開房間。
甄蘊璽憤憤地穿著衣服,真是要氣死她了,世上怎麼能有如此可惡的男人?
下樓的時候,她聽到父親的聲音,“不行,一點錢都不出就把人帶走,那怎麼能行?”
甄蘊璽翻了翻白眼,強忍著惡心走下樓。
池漠洲仿佛沒看到她一般,直言不諱地說“自己看看新聞吧!她現在已經是個千夫所指的女人,你認為除了和我走,她還能嫁的出去?”
甄文鋒立刻拿出手機,看到裴家剛剛發的聲明,說什麼新婚前夜甄蘊璽被人捉奸在床,裴家聲明明天婚禮取消,解除婚約。
他臉一白,沒想到裴家的動作這麼快,就不給留一點臉麵嗎?
甄蘊璽坐到池漠洲的身邊,麵無表情,還有什麼比當眾被人捉奸在床更糟糕的嗎?
明明是裴學而出軌在先,現在反而成了她水性揚花,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擺脫了裴家,不用再擔心拿去聯姻。
池漠洲聲音越發冷然,說道“你考慮好,現在要不要讓她和我走?以後她把我伺候好了,或許我一高興能給點錢,彆的免談。”
甄文鋒心裡惱恨,早知道還不如讓蘊璽跟了他,至少那一個億不會跑。現在可好,真是雞飛蛋打,怪不得之前沒動靜,原來是麻痹他,關鍵時候來這手,讓人防不勝防!
“好,蘊璽你跟他走!”甄文鋒咬牙說道。
反正將來她能嫁出去,他可以讓她再回來。
甄蘊璽勾勾唇,站起身拎著她的包,包很大很沉,沒有一件衣服,都是她的設計手稿。
“走吧!”甄蘊璽的神情倒是輕輕鬆鬆的。
甄文鋒看的奇怪,最崩潰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她嗎?
池漠洲站起身,甄蘊璽將手臂伸進他的臂彎裡,兩人雙雙離開。
客廳門一關,全雅嵐歎氣道“還是好好在甄情身上做文章吧!”
甄伯茂不屑地說“就她那模樣?”
全雅嵐斜著眼問他,“那你還有誰?”
甄伯茂不說話了。
甄蘊璽坐進車子,第一句話問的是“解藥什麼時候能研製出來?”
她總得看看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擺脫他吧!
池漠洲捏住她的下巴,笑著說“實驗室沒有資金了,看你表現,我好決定追加多少資金?”
“池少,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話。”她看著他,略有嬌嗔,可愛不膩人。
他心情不錯,啟動車子向鳳華池開去,銳眸微眯,一臉愉悅的表情。
甄蘊璽心裡堵的要死,折騰這麼久,甄情倒是得償所願,她要被自己給折騰死了,絕對是瞎折騰。
車子快速駛進鳳華池,停在小彆墅門口。
甄蘊璽剛剛下車,便被從車後繞過來的他一把扛上肩頭。
“啊!”她輕呼一聲,天色已晚,她不敢大叫,隻好拍著他的後背焦急地輕喊,“你放我下來。”
“小妖精,叫你總和爺過不去,今天非得把你收拾老實不可!”他惡劣地將人扔進柔軟的大床。
她被摔的七葷八素,還未反應過來,他已經欺身上前,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
之前在甄宅,那隻是開胃小菜,為的是成功地把她搞臭,現在才是真正享受的時候。
一會兒“小妖精”,一會兒“小混蛋”,再過會兒又成了“小騙子”,他就這麼一邊咒罵一邊折騰到淩晨,才放她睡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甄蘊璽方才醒來,雖然昨晚折騰將近一夜,但她此刻卻精神很好,就仿佛池漠洲是她的解藥一般。
美人兒重新回到身旁,又被他調教的無比乖順,一夜的饜足讓他此刻心情無比歡愉,手臂搭著她的腰,懶洋洋的不願起床。
她背靠著他在看手機,他的手臂收緊,將人又往自己懷中攏了攏,讓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他堅毅的下巴輕抵在她的頭上,眯著眼睛看到她手機上的新聞。
顯然她已經被那些媒體們寫的無比水性揚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要不要我讓他們閉嘴?”池漠洲神情慵懶地問。
“不必,我又不在乎這些。”她心想這些不堪是誰給帶來的,現在他又讓閉嘴,不是可笑嗎?
名聲不堪又怎樣?比起他再掩耳盜鈴,她覺得還不如現在名聲不堪呢!
“好了,跟著我有什麼不好?以前在甄家想做不敢做的,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嫁給裴學而還要看長輩的臉色,不就是錢嗎?想要多少我都給你,一個億還是兩個億?”他輕輕地哄著,隻要她聽話,他並不吝嗇給她錢。
這麼大方,反而讓她不適應地愣了一下,仔細回想,好似他在床上滿足之後心情就特彆好,拐著彎兒的都想給她錢,所以說以後她就得靠出賣色相求生存嗎?
“不用了。”她聲音悶悶地說。
他的手在她腰間輕輕摩挲了幾下,說道“櫃子裡又給你新添了衣服,還有鞋子、包,都是你喜歡的那個牌子。”
一聽這話,甄蘊璽立刻跳下床,等下床之後才發現自己還光溜溜的,她又馬上蹲下,拽了件浴袍隨便穿上,方才光著腳跑到櫃子前。
那光溜溜看的他眼熱,但還是她的動作更可愛,他毫不吝嗇地笑出聲,她才不理他,dk的衣服難求,包包和鞋子她更是連看都沒看過,她能不興奮嗎?
打開包裝盒,她發出驚歎聲,名牌就是名牌,真的不一樣,這些東西絕對是她最近糟心生活中最令她快樂的事,一大櫃子的衣服和包包鞋子,足夠她研究一陣子了。
想到這裡,她轉身跑到他麵前,撲到床上,在他臉頰重重地親了一口,還配了一句“親愛的,愛死你了!”
這麼撩,當他是死人麼?於是本不打算再碰她的池少,眸光一暗,順勢將人翻到身下,又沉迷在她給他帶來的快樂中。
這次她倒是心甘情願的,每當看到大神的作品時,她就特彆有一種創作的欲望,她仿佛看到她光輝的事業在穩步前進,萬萬沒想到好的條件竟然是她金主給創造的。
一番雲雨結束後,心滿意足的池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怒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一遇到她,他的自製力那就是個笑話。
她懶洋洋地在被子下麵踹踹他,哼唧一句,“餓了,弄飯來。”
她拿過桌子上的畫板,靠在他懷裡漫不經心地畫著。
池漠洲讓人將午餐端進來,雖然已經是下午了。
阿頌身著黑色套裙,推著餐車神情恭敬。
甄蘊璽一看到她就笑道“阿頌,失望嗎?你家老板就沉迷我這堆肉,不想賣都不行,怎麼辦呢?”
阿頌低著頭,臉色十分難看。
池漠洲沉下臉,斥道“阿頌,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她就算是個賣肉的,那也是你的主子。”
“是,阿頌記住了。”阿頌的頭垂的更低。
甄蘊璽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撒嬌道“你喂我吃嘛!”
他好笑地拿過叉塊肉送到她嘴邊,多大了還這麼玩,不覺得幼稚嗎?
但是剛剛讓他滿足的女人,不管此刻做出多麼幼稚的舉動,那也都是可愛的。
他擺擺手,阿頌輕步退了出去。
有人伺候,甄蘊璽倒是吃了不少,被他折騰的餓的很。
看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他反倒陷入深思,最近發生的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講絕對是致命的打擊,嫁入豪門的可能性沒了,名聲也沒了,心裡承受力弱的恐怕已經尋死自儘了吧!
再看看她,沒心沒肺的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僅吃的比平時多,還勾引他翻雲覆雨,心可真夠大的。
甄蘊璽畫了一會兒,覺得不滿意,又下床去折騰她那些衣服,他自己隨便吃了幾口,去處理事情,順便將餐車推了出去。
他出去之後,甄蘊璽才給荀英姿回電話。
電話一接通,荀英姿上來就是一句,“祖宗,到底怎麼回事?”
“讓池漠洲給陰了,他從來都沒打算放過我。”甄蘊璽咬牙說道。
荀英姿歎氣道“那麼多男人供你挑選,你偏偏挑了個最難掌控的,那個雷琨怎麼好端端的離家出走了?又是你的傑作吧!造孽啊!”
甄蘊璽沒好氣地說“行了,我都自顧不暇了,還管雷琨?”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就當金絲雀了?”荀英姿問她。
甄蘊璽哼道“不這樣又能怎麼辦?不過他隻要求我像狗一樣討他歡心,彆的不管,所以我反倒有時間拓展我們的事業。”
“我還以為公司剛開起來就要關門。”荀英姿輕輕歎氣。
“怎麼會呢?我唯一的指望就是讓自己的公司做起來了!”如果事業無望,那她真不如就死了算了。
荀英姿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去找你一趟。”
甄蘊璽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不見池漠洲的身影,她隨口問了一句,“他人呢?”
阿頌微低著頭,一如第一見到她一般,恭敬地說“池少出去了。”
甄蘊璽歪頭看向阿頌,發現這裡的人都不簡單,這位阿頌也是粉飾太平的一把好手。
“和他說我回甄宅拿東西,順便見英姿。”甄蘊璽說罷,人已經出了門。
這些天的混沌,她頭一次精神如此清爽,池漠洲真是一劑靈藥。
回到甄宅的時候,荀英姿還沒到,但裴學而卻在。
她看到他,怔了一下,臉上又是若無其事的表情,然後向樓上走去。
裴學而一路跟著她上樓,一邊說“是我求的荀英姿,讓我見你一麵,把話說清楚。”
她走進自己的房間,在櫃子旁一邊翻找衣服一邊問“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你和他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恨意。
甄蘊璽停下手裡的動作,轉身看向他說“我和他,還真是拜你所賜。”
“什麼意思?”他的神情變得凜冽起來。
甄蘊璽笑著說道“甄情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的很了吧!你和她廝混在一起,她能讓你和我結婚嗎?那天要去看婚房,她將我的車子做了手腳,刹車失靈,幸好我撞上的是路邊停著的車子,沒有駛過十字路口,那樣我會被突然拐進來的車撞成粉身碎骨。”
裴學而的臉色開始變白。
甄蘊璽說上癮了,她望著他繼續說道“沒想到路邊的車裡就是池漠洲,他因為惱恨,將我拖上車強暴了我。”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虧心,她忘了是她睡的他。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裴學而的麵色已經難看極了。
甄蘊璽輕笑著問“我說了,我的下場會是什麼?當時你根本就不愛我,我很清楚。”
裴學而無話可說。
甄蘊璽斂去笑意,麵無表情地說“後來甄家知道了他的身份,讓我去當他的情婦,同時將我們的婚約延期。那個時候我很抗拒嫁給你,一方麵因為你和甄情,另一方麵就是因為甄家的貪婪。所以現在也好,總比結婚之後知道了這些難堪要好的多不是嗎?”
裴學而沉默了一下,看著她問“蘊璽,你是被強迫的,你應該感受到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說出來的。”
她不可置否地衝他勾了勾唇。
他定定地看著她問“我們的婚禮繼續,你回來吧!”
她驚訝地看向他,低呼一句,“你瘋了!”
“我沒瘋,是我沒保護好你。”他麵色誠懇地說。
這一刻,她竟然有種他是好人的感覺,這世界可真是太瘋狂了。
“我看你還是冷靜冷靜吧!裴家不可能讓你這麼任性而為的。”甄蘊璽想讓他趕緊回到現實中來,羞辱她一頓才是正確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