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站在門口的女人,落落大方、教養極好,米白色的長裙更襯得她眉目柔和,她步伐款款走進門,舉手投足之間,儘顯天之驕女的優越感。
江雪柔立刻站起身迎過去笑道“凝瞳,你媽媽也太著急了,大晚上還讓你送過來?”
顏凝瞳微笑道“我剛剛到家,反正也沒換衣服,我媽說明天怕忘了。”
江雪柔拉著她的手說“剛好漠洲回來了,我記得小時候你們還在一起玩過呢不是?”
顏凝瞳看向池漠洲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是呀,小時候一起玩過的。”
池漠洲心情不佳,坐在沙發上未動,看著她點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顏凝瞳看向江雪柔微笑著說道“伯母,我先走了。”
“留下來吃飯吧!”江雪柔客氣地說道。
“不了不了,家裡已經準備好飯了,我媽等我回去呢!”顏凝瞳說罷,大方地擺了擺手道“伯母再見,漠洲哥再見。”
極其客氣。
池漠洲仍是微微頷首,神情略冷淡。
顏凝瞳走後,江雪柔拿著東西走回來看著他無奈地說“你說你,對女孩子永遠是冷冰冰的,怪不得人家蘊璽總和你吵架。”
池漠洲神情微動,問道“媽,女孩子都喜歡熱情的男人?像金風淩那樣?”
“嗤,彆提他,風流小子一個,我看蘊璽是個正經孩子,不會喜歡一個不正經的。”江雪柔說罷,看著他說“可是基本的禮貌總得有吧!我猜測你和蘊璽第一次見麵,你肯定對她無禮了。”
池漠洲微微有些閃神,是她對他無禮吧!不要臉的就坐他腿上了,想到這一幕,他有些心不在焉。
江雪柔一看他的表情便笑著說“你可彆和我說公司有事,不在家吃飯了,看你這表情我都不信。”
池漠洲神色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說“媽,您瞎猜什麼呢?”不管怎麼講,他人都來了,不吃晚飯就走,不是太傷她的心了?
江雪柔說道“漠洲,你要是真喜歡她,想娶她進門,我可以幫你去做你爸的工作。”
池漠洲想都沒想地說“我現在暫時不想結婚。”
現在這樣也挺好,結了婚無形中會牽扯他的精力,他的項目不能耽擱,眼看金氏馬上就要在東夏站穩腳跟,池氏已經落後,他的健康城動作再慢點,先機儘失。
“行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了,不過你和你爸說話的時候還是注意點,他畢竟歲數大了,你說萬一被你氣個半身不遂什麼的,還得你媽我來伺候,你就當為我著想,讓他少給我找點麻煩行嗎?”江雪柔憋著笑問他。
池漠洲看她一眼,說道“媽,有您這麼說的嗎?”
江雪柔終於笑了,拍他一巴掌說道“好了好了,你趕緊給我走吧!我想請蘊璽的又不是想請你,家裡沒你那口飯,看著你這張冷臉,我心塞。”
“媽!”池漠洲不悅地看著她叫了一聲。
“快走快走,我簡單吃點,晚上得去找趟凝瞳媽,是真的沒功夫陪你。”江雪柔說罷,也不理他,拿著東西上樓了。
客廳裡隻剩下池漠洲一人,根本就沒有晚飯的影子,他站起身,一臉的莫名其妙,最後還是大步離開了。
一路上,想起甄蘊璽的種種,他心裡頗不是滋味兒,真的不想和她吵架,可是這個女人哄人一流、氣人也一流。
回到彆墅,阿頌站在門口輕聲彙報“池少,甄小姐還在房間裡工作,晚飯還沒吃。”
“給我準備晚飯,我和她一起吃。”池漠洲一邊吩咐,一邊向臥室走去。
阿頌露出意外的表情,池少不是回家吃飯的嗎?怎麼沒吃就回來了?
甄蘊璽還在精修比賽的作品,聽到門響,她頭也不回,心想他晚上都不回來才好,她現在根本就不需要他在身邊,打擾她工作。
池漠洲站在門口冷冷地說“我媽在我麵前說了你一堆的好話。”
甄蘊璽聽到這句話轉過頭問他“所以呢?池漠洲我就想問你,我和你媽就算處的和親母女一樣,我將來能嫁給你嗎?”
“那你將來也彆想離開我。”池漠洲盯著她神情有些陰惻惻的。
“好,到時候我以一個你的情婦身份和她相處,你認為她還會喜歡我嗎?”甄蘊璽又反問,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他在瞎折騰什麼,搞的母慈子孝有什麼意外?無非就是浪費時間。
池漠洲忍不住怒道“你以為我想讓你們搞好關係是為了我?還不是想讓大家看到你是我池漠洲的正牌女友,是可以被我家人接受的,這樣你在京通才不會被人看輕明白嗎?”
金家想抬高她的身份,他未嘗不想?誰想到她給金家麵子都不給他麵子,她是誰的女人?
甄蘊璽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的目的是這個,不過你的彎子繞的大了些吧!你爸對我什麼態度,我想誰都知道,你們這個圈子應該都清楚他是想殺掉我的,你這樣掩耳盜鈴有意義嗎?你能多給我些尊重,就足以讓大家高看我一眼了。”
池漠洲瞪著她,冰冷的目光像是要殺人。
甄蘊璽挑釁地反問了一句,“怎麼?是不是還想說我不知好歹?我就是不知好歹!”
池漠洲再一次摔門離去,他真怕留下來會忍不住掐死她,這個可惡的女人,這麼花樣作死,就篤定他拿她沒有辦法麼?
終於走了,甄蘊璽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繼續修自己的畫。
池漠洲開上車呼嘯而去,阿頌站在門口神情疑惑,這次是真的吵架了麼?
想到上次的教訓,她不敢貿然行事,暫時先觀望一下。
夜深了,京通的娛樂場所正是喧嘩熱鬨的時候,豪華會所前儘是香車美女,熙熙攘攘、香風彌漫。
池漠洲出現在高級包房門口,裡麵正在聚會的男人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沸騰了,紛紛圍了上來。
“喲,池少,稀客呀!”
“聽說池少迷上一個美人兒,怎麼還有精力到這兒泡美女?”
“讓美人兒獨守空房不是紳士應該做的吧!”
“池少哪是紳士?不把美人搞死就不錯了!”
“哈哈哈!”
池漠洲也不理他們,擺擺手,徑自走到房間偏僻一角。
不起眼的沙發處,燈光昏暗,一個男人獨坐獨飲,那張王子一般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憂鬱,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酒杯,淡然又冷漠。
池漠洲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坐到他身邊,一言不發悶頭喝酒。
男人看他一眼,問道“不是說不過來的?”
聲音清潤又帶有磁性,哪怕是神態間,也自帶修養。
“快被那個女人給氣死了!”池漠洲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男人露出一個哂笑的表情,調侃道“沒想到京通池少也會為一個女人而苦惱。”
“她真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女人!”池漠洲有些恨恨地說。
他神情狂狷,握著杯子的手,指紋削薄。
“那你還這麼陪她玩兒?喜歡就馴服,不喜歡就扔掉,有什麼複雜的?”男人聲音泛冷,顯然對此話題沒有什麼興趣。
池漠洲沉默,他倒是想馴服呢!可是那個女人怎麼都馴不服!
前麵又傳來一陣喧嘩聲,有人叫道“秦少,你的小甜心來了。”
池漠洲聽到這個稱呼,也忍不住向門口看去,一個長相甜美不失清麗的女人,氣質不輸於明星,舉止也不輕浮,完全不像在這裡吃飯的女人。
據說前陣子秦子煜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秦子煜瞥了一眼,擺了擺手,複又回過頭,保持剛才的雕塑動作。
小甜心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池漠洲看向他問“不是說有興趣的?”
“看了兩天,也就那樣。”秦子煜隨意地說罷,轉言問道“這次打算呆幾天?”
“最多三天。”池漠洲拿起一支煙,想到她嫌棄的表情,複又將煙放了回去。
秦子煜看到這個動作,微微勾起唇問“認真了?”
“沒!”池漠洲心裡冷哼,認真什麼?人家就沒把他當回事,他能認真?
秦子煜笑笑,說道“既然沒認真,那我就不見了,有時間再聚聚,不叫這群烏煙瘴氣的人。”
“那你還來?”池漠洲哂道。
“有時候一個人寂寞了,看他們鬨鬨排遣排遣吧!”秦子煜淡淡地說道。
池漠洲隨意說了一句,“找個女人不就不寂寞了?”
他自從找了甄蘊璽之後,不但不寂寞,生活還多姿多彩,讓他應接不暇。
“沒興趣!”秦子煜隨意地說了一句,神情淡漠而慵懶。
池漠洲回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他行色匆匆走進門,阿頌沉默地為他拿外衣掛起來。
“甄小姐吃晚飯了嗎?”池漠洲覺得自己很賤,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吃過了。”阿頌在一旁輕聲說道。
“吃的多嗎?”他又開始犯賤了。
阿頌答道“吃的不多。”
她有些慶幸自己的決定,池少看起來根本沒有吵架的意思,氣來氣去都是自己在氣,她根本沒見到甄蘊璽有一點生氣的意思,池少氣成那樣,出去消化一圈,回來竟然氣都消了?
不可思議!
池漠洲自動理解成她心情不好,所以沒吃多少晚飯,他站在床前看著睡的香甜的女人心裡全是無奈。
真想把她揪起來狠狠暴揍一頓,怎麼就能這麼氣人呢?
第二天就要比賽了,甄蘊璽因為緊張所以才吃的不多,這次的比賽對她很重要,和他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隻知道學習努力,可對將來並沒有一個詳儘的規劃,一切都要等嫁給裴學而之後再做決定,現在她的公司已經有了,她的目標也明確了,所以每一次的比賽對她的履曆來講都至關重要。
早睡早起精神好,有更好的精力去比賽。
第二天一早,早睡的甄蘊璽比池漠洲起的還要早,她精力充沛地打扮著自己,被她吵醒的池漠洲在床上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
昨天的氣還沒消,但是因為今天她要比賽,他不好發脾氣,所以暫時忍著。
荀英姿的信息發過來了,是今天參賽選手的名單。
甄蘊璽拿著手機快速瀏覽了一下名單,目光在最後一個人的名字上停住了。
這個人的名字被荀英姿加了粗。
顏凝瞳!
甄蘊璽當然知道她,和她一個學校,隻不過顏凝瞳隻在國內讀了兩年,另外兩年去國外讀的,據說家世很好,在學校裡一直都是風雲人物,妥妥的有顏有才有背景的人。
是個勁敵啊!
池漠洲見她盯著手機發呆,從床上走下來,向她走來。
甄蘊璽聽到動靜,將手機按掉。
他站在她身後,手放在她的肩上問她,“怎麼了?”
“看參賽選手名單呢!”甄蘊璽說罷,看向鏡中的他問“這個妝化的怎麼樣?”
她采用了暖色調眼影,看起來健康又陽光,走親民路線。
他好笑地說“是去比服裝設計的,又不是比美?”
“印象分也很重要好嗎?”甄蘊璽嘟著嘴,不服氣地說。
“好,很美了,滿意嗎?”池漠洲笑著捏她的臉。
大賽在即,她不願意吵架牽扯精力,她一給好臉,他也就做出讓步,頗有一種老夫老妻在一起將就過日子的感覺。
“不許捏,我剛掃的腮紅。”她毫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打開了。
他不但想捏,還想親呢,眼看親不成了。
今天池漠洲本打算把她送到比賽會場便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但是出門的時候,甄蘊璽拽著他的手突然說“我好緊張好害怕啊!你會在台下看著我嗎?”
緊張害怕也不用他看,隻不過怕他爹來找麻煩而已,多個保障心裡還踏實一些。
於是話到嘴邊臨時變了,“當然。”
他想給自己一耳光,這麼沒出息,一定不是他。
“啊!我要是得了獎,肯定好好謝謝你啦!”甄蘊璽晃著他的手臂,好聲好氣地說。
久違了的小女兒姿態,讓他分外想念,他攬著她的腰坐上車。
車子剛剛駛到門外不久,張飛便看眼後視鏡說道“池少,後麵有車在跟著我們。”
甄蘊璽開口說道“那是金家的車,金伯父說了派人保護我,以防萬一的。”
池漠洲劍眉微挑,聲音似笑非笑地問“不相信我?”
雖然是在笑,可那眸中的冷意,已經說明他此刻心情不佳。
“那倒不是,萬一你爸爸發命令,你的人會左右為難,我也是怕你為難嘛!”甄蘊璽抱著他的手臂,將頭倚在了他的肩上。
這麼會說話?
這麼會說話怎麼昨晚的話又臭又冷噎死人?
他心裡冷哼!
看著他那副傲嬌模樣,甄蘊璽有辦法對付他,她的下巴墊在他肩上,眨巴眨巴眼看著他問“你爸爸不會去比賽現場吧!這個比賽對我很重要,他要是當場罵我不要臉,我真是要死了!”
這就是他的短,聽到這話,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說“他又不是閒的,天天盯著你和你過不去?他在東夏呢,沒回來,放心吧!”
甄蘊璽這才放心,沒事兒總有個倔老頭兒和她過不去真的挺煩心。
車子駛到京通藝術中心門口停下,這裡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子,不少人匆匆走進大門,不乏有許多身穿禮服的男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