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甄蘊璽沒有什麼好辦法,她在公司想來想去,除了自己努力強大之外,似乎真的沒彆的辦法。
無奈的選擇,她隻好努力工作。
而池漠洲也在努力工作,似乎隻有工作才能緩解他內心的煩躁。
其實他還是抱有希望的,希望一切都是誤診。
但是當診斷結果從京通傳過來之後,他的心情便跌入了穀底。
結果和之前的一樣。
池漠洲坐在房間裡,一臉沉默,似乎最近他最多的表情就是沉默。
他知道遲早有一天會麵臨選擇家庭還是選擇她這個難題,到時候他已經站穩腳跟,即便選擇她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但是一切提前來到的時候,他還是不免被刁難住。
即使現在誰都不能把他怎麼樣,他也不能那樣做。
池漠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不知道回去要怎麼麵對她,便聽張飛開口說道“池少,顏小姐想見您。”
“就說我在開會。”池漠洲麵色有些陰森。
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現在……
他不想見,他不喜歡被任何人脅迫。
他低下頭,畫著圖紙,認真而專注。
這是他給甄蘊璽準備的彆墅,他要親手改造,親手給她建一個漂亮的花園。
他雖然不能給她婚姻,但至少可以給她一個家的感覺。
之前他想的少,隻覺得鳳華池方便,環境也好,所以才住在那裡的,但是現在他卻覺得那裡到底是個溫泉會所,根本算不上家。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也知道為她考慮了。
池漠洲畫了沒幾筆,母親的電話來了。
他拿起手機接聽,聲音有些沙啞。
“媽。”
江雪柔的聲音帶了些許鼻音,叫了一聲,“漠洲。”
“媽,您哭了?”池漠洲問。
江雪柔答“放心,不會讓你爸看出來的,就是掉了幾滴眼淚。”她輕輕地吸了吸氣,說道“漠洲,你爸沒有多久了,我希望這段時間你穩好顏小姐,這件事顏家一定不會瞞她的,我不希望你爸爸知道自己的情況,你說呢?”
池漠洲的心裡儘是苦澀,他答道“媽,我知道。”
掛了電話,張飛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他看向他問“什麼事?”
張飛一臉為難地說“顏小姐說有事要和您說,一定要見您。”
池漠洲站起身,向樓下走去。
他討厭對他步步緊逼的女人。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去應付他討厭的女人。
一路走到工地的門口,他的臉色已經冷到了極致,他站在門口,淡淡地看著她,眸光中染了一些凜冽,即使在陽光下,看起來也有些陰沉,令人心悸不已。
顏凝瞳知道池漠洲心裡有多氣,她輕步走上前,迎上他陰沉的可怕的目光,輕輕地說道“伯父的事情我很同情,不過你放心,我爸說了要找世界最頂尖的專家團隊給他看病。”
池漠洲聽後,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問她,“找我有事?”
顏凝瞳看著他半晌,徐徐地說“我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挑釁,絕對是挑釁。
池漠洲麵色無波,淡淡地看著她說“我已經聽到了。”
顏凝瞳看著她,又問“我可以請你吃晚餐嗎?”
她看著他,麵帶微笑,如今她終於有一種和他平等的感覺了。
“不要得寸儘尺,我可以配合我的父親,但不代表我會接受無底線,換句話說,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他開心,如果最後達不到目的,我也沒辦法。”池漠洲的聲音已經冷到極點,就像是淬了寒冰一樣,讓這已經開始寒冷的深秋,更加無法忍受。
顏凝瞳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她微微一笑,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她轉身離開。
她會一點點試探的,她也相信他會一點點讓步的。
池漠洲心情糟糕透了,如果說以後他一定要過這樣的日子,他恨不得那個得病的是他。
他什麼時候忍受過這樣的委屈了?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一個對他瘋狂女人的決心。
他和顏凝瞳上新聞了。
他的表情看的並不真切,顏凝瞳看著她,眼含春意,眸目含波。
說實話,僅是站在門口說幾句話能有什麼?但是這種事無非就是迎造一些效果,說些捕風捉影的話,緋聞就這樣傳出來了。
所以甄蘊璽看到新聞的時候,其實有些無奈,因為這種情況遲早都會發生,她早就預見到將來有一天,或許她會和他鬨的極不愉快,她想走走不成,又要忍受他和顏凝瞳的緋聞。
或許他真的和顏凝瞳有什麼,她反倒不糾結了,偏她又知道池漠洲即使為了他爸,也不會真的和顏凝瞳有什麼的。
為什麼這麼篤定?大概這就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對他的了解吧!
她其實是想給他打一個電話的,但是還沒打過去,他的電話已經先打來了。
池漠洲的聲音低沉有力,他說“蘊璽,不要相信網上說的那些,我和她也隻是說了幾句話。”
“你為什麼要見她?”甄蘊璽一針見血地問。
池漠洲頓了一下,才說“她說我父親的病。”
甄蘊璽冷笑道“池漠洲,你彆拿我當傻子糊弄,說病情的事應該由她爸或她媽來吧!今天說病情,明天就是一起吃飯,總有一天,你的底線會一步步地放開的,所以池漠洲,你真的要這樣一直下去嗎?你想讓我忍,我可以忍,但是你給我什麼理由讓我去忍?為了愛嗎?你看你給了我什麼?”
說罷,她氣的掛了電話。
池漠洲捏著手機,手機發出破裂的聲音。
張飛在遠處看的驚心,他忍不住走進來說道“池少,其實您不如放甄小姐離開,您要是舍不得,那就從她的追求者身上下手就好了,等過了這段日子,再追求回來不就行了?反正她身邊也沒有彆的目標。”
池漠洲看著他,沒有說話。
張飛有些無趣,摸摸鼻子又站到遠處去了。
池漠洲在想張飛說的事情的可能性。
他深深地歎了一聲氣,他不能放手,他總有一種預感,隻要他放了手,就再也抓不回來。
晚上的時候,池漠洲下班,準備接甄蘊璽。
但是母親的電話來了,他步子一頓,然後接聽了電話。
“漠洲,媽知道為難你了,你看你能不能請顏小姐吃頓飯以示感謝?咱們畢竟有求於顏家呢!”江雪柔聲音哀泣地說。
池漠洲怔了一下,然後說道“媽,這不可能。”
他的腦中閃現著甄蘊璽與他說的話,如果一旦放開底線,後麵發生什麼,他將無法控製。
江雪柔哀叫了一聲,“漠洲,他是你爸爸,他時間不多了。”
池漠洲沉下一聲氣,說道“媽,我最多隻能和她見麵的時候不說難聽話,您讓我再做彆的,我做不到,對不起。”
江雪柔怔了一下,然後有些失落地說“我知道是媽媽為難你了,可是媽媽怕你以後後悔,他畢竟是你爸爸,有些事情,恐怕真的是想彌補也無法彌補的。”
池漠洲情神一頓,然後說道“媽,我知道的。”
江雪柔歎氣掛了電話。
池漠洲照例去接甄蘊璽。
他以為她會生氣的,但是沒想到她看見他時還很開心,她挽著他的手臂,親親熱熱地下樓,兩人一起回鳳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