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毒太子妃!
皇帝一出來,頓時跪了烏泱泱一大片。
宇文景恒跟顧蕭何一行,麵色更是精彩萬分,就是打死他們也想不到,不過是出來選塊布也能碰到皇帝。
“父皇,兒臣是一時激憤,才會口不擇言,兒臣絕不敢對皇祖母有任何不敬,兒臣已經知道錯了,求父皇恕罪!”
宇文景恒骨子裡就是卑劣的小人心性,最是欺軟怕硬,皇帝一出來,他慫得比誰都快。
他想到皇帝給他的禁足令,嘴裡比吃了黃連還苦,怎麼隨便出來一趟,就被父皇逮住了?
“你知錯?那你倒是給朕說說,你都錯在哪裡了?”
皇帝負手而立,聲音變得十分平靜,然而在此時此刻,卻仿佛帶著令人心悸的力量,讓人聽了便覺得毛骨悚然。
宇文景恒本就心虛,受到此番震懾,禁不住心裡發顫“兒臣身為兄長,不該與安平較真,還對皇祖母不敬,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
宇文景恒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皇帝的神色,見皇帝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顯然是並不滿意。
他心中一沉,生出一個可怕的猜測,父皇該不是跟安平一起來的吧,那父皇豈不是什麼都聽到了?他腦子轉的飛快,拚命回想自己方才說過什麼話。
兒女情長的私事已成定局,以權壓人不讓紅布流出本來算不了什麼事,可若是被父皇知道,定會在父皇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父皇本就對他不喜,這樣一來豈不是在雪上加霜……
他頓時惶恐萬分,痛哭流涕的陳情“父皇,兒臣本應該閉門不出,深刻反省自己的過錯。兒臣隻是憐惜曼蘿,她肚子裡畢竟還懷著兒臣的骨肉。既然名份上委屈了她,便儘力從其他地方彌補。
兒臣想著,不過是陪她挑上一件紅色衣裳,大不了靜悄悄的辦,橫豎也不讓人人瞧見。但是能讓她心裡能高興一些,也不枉費她跟了兒臣這一場。”
宇文景恒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畢竟,雖說當初是曼蘿想法設法引誘我,甚至還多次脫了衣裳鑽進兒臣的被窩,兒臣血氣方剛,哪裡能次次都把持住自己。兒臣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後悔也無濟於事。至少,兒臣也該做個有擔當的人,既然要了曼蘿,也該對她好一些。”
“所以,當顧相對兒臣說,曼蘿畢竟是他的女兒,就算是做了醜事,他也不忍心看曼蘿嫁的冷清,想辦得熱鬨一些。兒臣以為,顧相也是一番拳拳愛女之心。
因此,當顧相執意要預定全城紅布的時候,兒臣雖然覺得不妥,但是也沒有臉麵反對,隻能任由丞相大人一力操辦。”
“所有的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兒臣自知有罪,聽憑父皇發落。”宇文景恒說完,便忐忑不安的垂下了腦袋。
宇文景恒這一番話奸猾的很,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顧相父女。意思就是顧曼蘿生性浪蕩勾引了他,就差沒直接說是顧曼蘿是不掛一絲躺在榻上,張開雙腿讓他上了,他到底年輕,要是不做點什麼,還能算是個男人嗎?
至於紅布就更與他無關了,那是顧蕭何想要給女兒做體麵,他其實也覺得太過張揚,但是擰不過顧蕭何的愛女之心,但是這個事情都是顧蕭何去乾的,他最多隻有阻攔不到位的過錯。
完美的將顧相父女塑造成罪魁禍首,而他自己則是知錯就改,勇於承擔責任的人,才會顧不上禁足令,頂多算個不得已的從犯。
“你……寧王殿下……你怎麼能這麼說曼蘿?”顧曼蘿顯然接受不了,曾經對她甜言蜜秘的男人,竟然會這麼說她,將她形容成一個浪、蕩下、賤的女人,一點都不顧及她的聲名。
“本王說的是事實。”宇文景恒狠狠的注視著顧曼蘿,眼神裡儘是警告“你多次寬衣解帶勾引我上塌,本王都能坐懷不亂,若不是那一次本王醉酒,怎會被你得逞?本王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愣小子,若不是為那次無心之失負責。本王怎麼可能會跟你這種身份的庶女攪合在一起。”
“你生性淫賤,喜歡玩各種花樣,每一次都是你主動來找本王。哪一次不是你脫得乾乾淨淨百般挑逗,本王又不是個和尚,自然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