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戰神!
“爸,你說什麼呢?”
聽鄭良說完這話,鄭大少先是一愣,繼而一臉愕然道“我是你親兒子,哪有親兒子會要自己老子命的?你開什麼玩笑?”
“住口,我且問你,是不是你在我生日那天給了我一個扳指?”
鄭良又是怒聲問道“還有,我們家中的擺設是不是被你挪動過?”
“是呀,那又怎麼了?”
鄭大少依然一臉迷惑的說道“當兒子的父親送個生日禮物,這有什麼不對嗎?咱家的擺設太舊,我想增加點新鮮感,又有什麼錯?乾嘛要發這麼大脾氣?”
“混賬,你這樣做,分明是要害老子!”
鄭良依然一臉氣惱,又指著戰孤城說道“若不是你做了這些,我怎麼會中邪?幸虧遇到恩公,幫我驅除邪祟,否則我昨天就死了!”
“中邪?”
鄭大少又怔了怔,然後這才仔細看過鄭良,突然驚喜喊道“呀,可不嘛,爸,你竟然站起來了,能走能動了,你頭發也黑了……
這是怎麼搞的,難不成真的中邪了?”
“還敢跟我裝糊塗?你是巴不得我早死呢吧?”
鄭良氣的麵色通紅,畢竟才剛被驅除邪祟,身體還在虛弱之中,不由的咳嗽起來。
“爸,您歇會兒吧,還是讓我跟哥說。”
這時候鄭芝瑤忙輕拍鄭良後背寬慰,然後也是一臉怪責的對著鄭大少說道“哥,你還不承認嗎?咱爸是真的中邪了,我親眼所見,而且據這位戰大哥說,爸爸之所以會中邪,就是因為你給了爸爸那個扳指和調動家中擺設有關……”
鄭芝瑤又把戰孤城之前說過的話,對鄭大少說了一遍,最後才問道“哥,你實話實說,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不成真的是怪爸把家中生意大半都交給我搭理,你心有不滿才……”
“說什麼呢,小妹?”
沒等鄭芝瑤說完話,鄭大少立馬不迭搖頭喊道“小妹你知道哥的,哥根本就不喜歡搭理公司,也沒那個能力,所以爸把公司生意交給你搭理,我還巴不得呢,乾嘛要不滿?
至於你說是因為我讓爸中邪的,這更是冤枉人啊,我連生意都不會打理,還會那些讓人中邪的東西?”
這話說完,鄭良和鄭芝瑤兩父女互相看了看,因為他倆當然對鄭大少再了解不過了,這鄭大少除了對花天酒地感興趣,對其他事物一概不願理睬。
看鄭大少說的不像假話,鄭良和鄭芝瑤一時無語,都朝著戰孤城望去。
戰孤城知道這兩父女的意思,是想問自己有沒有搞錯。當下微微一笑,對還跪在地上的鄭大少問道“鄭大少,我問你,你那枚扳指是從哪裡,從什麼人的手裡買來的?”
鄭大少卻還記恨著戰孤城等人,聽了這話,卻一斜眼睛,沒好氣道“我乾嘛跟你說?”
“逆子,還不實話實說?”
鄭良立馬一聲怒喝,抬手就作勢要打,這才嚇的鄭大少忙抱著頭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鄭芝瑤忙又催道“哥,那你就快點講吧。”
“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呀。”
鄭大少想了想,這才說道“爸過生日之前,我就想著要送他一份讓他滿意的禮物,可一時又不知送什麼才好。
後來一個朋友提醒我,說咱爸喜歡古董,我這才去了古董市場,買了那枚扳指回來,送給了咱爸。
這有什麼不對嗎?也沒什麼可說的吧?”
“聽起來似乎很正常。”
戰孤城微微頷首,又問道“那麼鄭大少,我再問你,你把家中擺設重新布置,卻布置成了一個聚靈陣,難道這也是無意行為嗎?
你可彆跟我說,你能湊巧就擺出一個陣法來。”
“我哪懂什麼陣法不陣法的?”
鄭大少又是搖了搖頭,然後回憶說道“其實是那天爸和小妹都不在家,我帶朋友來家中玩,然後朋友說我家那些擺設不對,然後才幫著我重新擺過。”
“又是你朋友?”
鄭大少才剛說完,鄭良立馬又怒聲喝道“你除了聽那些狐朋狗友的話,可曾聽過我的話?
你個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且慢。”
不等鄭良說完,戰孤城忙出聲阻止,又問鄭大少道“鄭大少,我問你,你說的那個提醒你買扳指的朋友,和幫你擺設家中物品的朋友,是否都是一個人?”
鄭大少一聽,點了點頭,還是一臉迷糊的問了句“是呀,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