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abo!
我到底沒聽秦塬的話,打電話讓他來接我,莊欽開車把我送到了小區口,我擺擺手讓他趕緊走,等會兒叫秦塬看見了不好。
他失落地把我送進保安亭,鬆開扶住我的手
“……你連醉了都要和我說這種話。”
我沒理他,抓著保安叮囑
“一會兒秦……先生過……來接我,你就說是……網約車司機送我到門口的,好吧……”
於是“網約車司機”莊欽非常不愉快地將我留在保安亭,甩袖子走人了。
我抱著用秦塬的錢刷來的兩大瓶奧納亞乾紅葡萄酒蜷縮在塑料凳上,默默靠著牆角發呆。我感覺自己眼前有點糊,動作有點遲緩,怕是酒勁兒緩緩上來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喝蒙圈原來是這種反應,隻是頭暈,想睡,沒半點撒酒瘋的意思,挺好的。
我小爸說我大爸從前一喝醉就唱歌,在家開演唱會,發瘋似的,怕我遺傳到,不肯給我喝酒。
哎,可是酒是真好喝呀。
花了秦塬的錢,回家了分他一起喝。
誒,我好像看見他了。
秦塬今天陪兒子沒出門,此時還穿著早晨出門前我看見的那套休閒服,頭發軟軟地塌著,看起來年輕不少。
我老遠就望見他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下了小區觀光車,朝我小跑而來,恍然間有一種時空交錯的錯覺,叫人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哪一年。
秦塬跑進保安亭,隻朝保安點頭示意,就立刻走向我,單膝支在地上,與我平視。
我看著他,忍不住“嘿嘿”傻笑兩聲。
“你笑什麼?”
秦塬皺了皺眉,擔憂地抬手摸摸我的臉,確認溫度,一驚
“臉這麼燙?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他將我半摟進懷裡,話鋒一轉又問
“不是說好了我去接你,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是誰送你回來的?”
我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懶懶開口
“網約車司機……”
“網約車?你還學會叫網約車了,你知道現在網約車多不安全嗎?”
秦塬眉頭一皺,又伸手探探我脖子上的抑製環,發現沒有異樣,才輕歎一口氣道
“以後不許這樣了,我不放心。”
我隨口嗯了一聲,他還是追問
“你中午吃過了?究竟喝了什麼,怎麼會這麼醉?”
我早就編好說辭了,抬起頭,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著秦塬撒嬌
“嘿嘿嘿,有兩個……推銷高級葡萄酒的非要請我試喝,我喝了還……挺好喝的哈哈,就不小心喝多了,然後跟他們買了。”
秦塬鄙夷地望著我
“這種違反消費者權益法的行為我不是很信。等回去掃個二維碼看看你是不是被騙了。”
可不信歸不信,我這樣摟他胳膊,他明顯十分受用,還反過來要抓我的手,把我重新帶他懷裡。
“我又沒喝過酒嘛,這不能怪我,我買了兩瓶回來請你喝,咱們有福同享!”
說著,我就殷勤地把懷裡那兩瓶奧納亞遞到秦塬麵前。
秦塬收下看了兩眼
“這算送我的禮物?”
我誠懇地點點頭“嗯。”
秦塬一樂,輕輕托著我的下巴,低笑道
“花我的錢給我買的禮物?嗯?”
我不動聲色地翻個白眼,把他手拍開了,理直氣壯
“怎麼的,給了我就是我的!”
我感覺我真是醉了,我以前可從來沒敢這樣和秦塬說話。也怪十二年後的秦塬和從前太不一樣,千方百計討好我,嬌縱我,我才變成這樣的。
“好好,禮輕情意重,謝謝你的禮物。”
我暈暈乎乎的,隻感覺秦塬輕笑一聲,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然後把我抱起來了。
我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小聲低喃
“什麼禮輕啊……這禮可貴了,一萬多呢……”
我不知道秦塬現在一塊表都二三十萬,哪在乎一瓶九百多美元的進口酒,還為自以為坑了他一把而沾沾自喜。
“是是,你破費了,下次不能喝了,要喝在家喝。”
秦塬把我抱上車,我一陣天旋地轉,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車四周都是空的,就幾根鏈子,這怎麼坐啊!不得摔死我啊!
這下我更暈了,秦塬想把我放在椅子上,我哪能願意啊!死命摟著秦塬的脖子不肯撒手,生怕他把我扔了。
“辛柑,放手,你這樣我們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