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abo!
秦塬頓時陷入孤軍奮戰的境地,前麵是敵人冰冷的槍口,身後就是萬丈懸崖。
梁燃川訕笑出聲
“秦塬啊秦塬,沒想到吧,我還是做了些準備的。你能給你兒子裝定位器,我難道就不能裝定位器檢測裝置?我就搜不出來。秦總,你手頭上有厲害的科學家,我難道就不能有?”
他晃了晃手中的槍,挑釁道
“哎,你兒子還挺聰明的,留不得啊,長大了也是個人精,這世界上有我一個人精就行了,多留一個,後患無窮啊!要做就得做絕了,斬草除根,秦塬,你說我說得對嗎?”
秦塬麵色瞬間變得極差,聲音控製不住發顫
“梁燃川,我們可以談條件,如果你不想談,一定要我們家抵一條命給渡良瀨悠馬,那你現在就開槍打死我,把我的命拿走!但是請你放了辛柑和我兒子,他們一個是被標記的oga,另一個尚且年幼,你殺了他們撈不到任何好處。但是殺了我,能得到太多東西了,你既然覺得自己聰明,你應該懂得該怎麼選。”
“不——”
我聽了瞳孔一縮,掙紮著喊起來。
“不!秦塬!不要和他談條件!沒用的!他就是個瘋子——”
砰——
梁燃川突然朝天空放了一槍,打斷了我。我驚恐地望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夫人,你最好把嘴巴閉上,不然我下一槍,可就對著你的寶貝兒子打了。”
他轉過頭,重新將手槍對準秦塬。
秦塬毫無畏懼,隻是在最危急的關頭望向我,眼神流露出不可言說的痛苦。
他溫柔地開口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如果可以,我也很想回到過去,和你重新開始。”
他最後一次當著我的麵釋放了信息素,夾著海風充滿整個港口。
土壤的清香代表了生機,此刻,它卻意味著死亡。
我啞著嗓子,撕心裂肺地朝他大喊
“不要!不要!不是有研究所嗎!不是可以穿越嗎!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們一起回去!管它是08年還是哪一年!我們出生那一年也好!大不了我重新活個十七年!”
沉默的秦滿心突然大哭起來“爸爸——嗚嗚嗚——爸爸!”
他才五歲半,他先是經曆了綁架,接著被壞人無情的拖拽捆綁,現在還可能即將麵臨父親的死亡。他一定忍耐了很久很久,直到此時才不得不爆發。
“爸爸——我不想哭的——爸爸說我要做一個勇敢的小朋友——可是——哇啊啊啊啊啊——爸爸你不要死——”
我忍不住紅了眼,朝梁燃川破口大罵
“梁燃川!你這個瘋子!你連五歲孩子都不放過!你他媽還是人嗎?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說罷又望向秦塬哭喊
“秦塬,他要乾什麼你都答應他,要我的命也行,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滿滿還小,我還在療養院裡躺著,他們都需要你!你為他們想想吧——”
秦塬還沒來得及回答我,梁燃川便惡魔般地開口
“不用爭了,反正都得死。”
話音剛落,他便一手按下控製器,一手扣動扳手。
砰——
子彈出膛的聲音震耳欲聾,我心臟驟停,還沒來得及感受下墜的失重感,就和秦滿心齊齊落入了海水之中。
我甚至還沒來及掙紮,便撞進海水之中,巨大的衝擊令我過生疼痛,海水冰冷刺骨,麻痹了我的知覺。我想去最後看一眼秦滿心,但是我連扭頭都做不到了。我的性腺劇烈陣痛,腦神經也鑽心地抽痛起來,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痛感都要強烈。
一股悲哀的無力感淹沒了我,我在窒息與絕望中沉入了深淵。
……
“快快快!2號房的病人要不行了!信息素再次失去控製,嚴重影響腦神經,生命值低於五,生命體征持續衰落!”
……
“教授!病人的靈體受信息素失控影響一直出現異常情況!甚至渴望剝離肉身!這樣下去他會徹底變成一個活死人的!”
……
“秦先生,你現在必須立刻做出選擇,這個項目至今還處於研究階段,沒有真正投入實驗,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您夫人現在求生欲極為低下,這個方法是唯一可以救活他的方法了!”
嘀嗒嘀嗒——
耳邊是機器規律的跳動。
以及——
“……好,我簽字,隻要可以救活他。”
我聽見了秦塬的聲音。
“靈體轉移融合風險很大,存在很多不確定性,目前我們已知的一點,就是轉移過來的靈體,會出現認知上的錯覺。畢竟靈體隻是轉移一半,他不會立刻認清自己肉身的變化,說得簡單點,他的認知會停留在靈體被轉移的那一刻,並且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和肉身的磨合,才可能去自主接受這具身體的肢體記憶和精神記憶,以及自己信息素產生異樣的情況。”
……
“那我應該怎麼做?辛柑現在一心求死,我不能讓他轉移過來的靈體再度陷入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