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兵王之叫我魏和尚!
不僅是近在眼前的“齙牙怪”,被獅吼功震得七竅流血而死,就連周邊的國軍士兵和鬼子兵,也被這巨大音波所震懾,個個感覺頭腦一陣眩暈。
也隻有真遠受到的影響不大,繼續舞動扁擔,擊倒身前的敵人。
魏大勇得以脫身,出手更加迅猛,一杆三八大蓋在他手裡,像是活了一樣,專往鬼子兵的要害處刺去。
戰場上的鬼子兵的數量,越來越少。
“放下武器!”
“繳槍不殺!”
國軍士兵步步緊逼,不停地大聲吆喝。
青田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的軍帽丟了,身上屎黃色的軍服也被軍刺挑破多處,血跡斑斑,不過傷勢看起來並不嚴重。
他緊握著自己的東洋指揮刀,刀尖垂向地麵,血痕未乾,點點滴滴的鮮血掉落地麵。
方才他不得不親自加入戰團,抵禦來自正麵國軍部隊的猛攻。
誰知來自身後魏大勇和真遠二人製造的麻煩,超乎他的想象。
現在,敗局已定,一切都已不可挽回。
雖然聽不懂漢語,青田也能猜到對方的士兵在嚷叫些什麼。
然而他根本沒有動過投降的念頭。
堂堂大日本皇軍,在戰場上唯有戰死,豈能投降?
看看身邊聚集的10來個殘兵,人人帶傷,但是每個人都緊握著自己的槍支,刺刀一致對外,沒有人跪下乞饒。
等等,那個配發給青田小隊的翻譯官姚林呢?
怎麼沒看見他?
青田可以肯定,姚林並沒有戰死。
從拚刺刀伊始,青田集中精神進行殊死拚殺,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姚林,等到回過神來,早就不見了他的蹤影。
莫非他趁亂逃跑了不成?
果然支那人都不可靠……
沒有時間容他多想,國軍的士兵們見鬼子兵企圖負隅頑抗,也就不再廢話,將他們團團圍在中間,一步步壓縮他們的活動空間。
這種局麵下,鬼子兵的下場已然注定難逃一死,無須魏大勇動手收拾殘局,他便和真遠站在圈外壓陣。
方連長這才得空向魏大勇走過來,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他一遍,用力一拍他的肩膀,讚許地翹起大拇指說道“方某人居然看走眼了,沒想到二位居然是武僧,身手如此了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魏大勇不免謙遜幾句“過獎了。鬼子犯我中華,濫殺無辜,真可謂人神共憤。方連長率兵打鬼子,我輩雖為出家人,又豈能坐視不顧?隻能是大開殺戒,與鬼子血戰到底!”
就在二人談話之際,一個年過半百,穿著綢緞長袍,戴著瓜皮帽的老家夥,正是姚保長,匆匆來到方連長麵前,一邊摘下帽子點頭哈腰,一邊殷勤地說道“不知長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鬼子占領姚家鎮後,老朽白天與鬼子周旋,夜裡整夜以淚洗麵,就盼著國軍能夠早日打回來。今日長官帶兵光複本鎮,老朽老懷甚慰,不甚感激!”
這話魏大勇聽著十分耳熟--
姚成說起鬼子兵進入姚家鎮那日,姚保長也是這一套相差無幾的說辭。
方連長“你是……”
“老朽姚金山,忝為姚家鎮保長。”
方連長也知道僅憑保長那點武裝力量,屈服於鬼子實屬正常,倒沒有為難對方,說道“你先退下,等消滅了所有鬼子,我自會尋你。”
姚保長不敢多嘴,怏怏退下。
此時,包圍圈已經縮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