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名流刃若火。
號稱擁有屍魂界最強的攻擊力,是炎係最強的斬魄刀。
牛仁義覺得這把刀要是有,未來未嘗不可搶過來玩玩。
到時候要是他能練焚決,心許還能把這把刀的火焰給收了。
而他那裡知道,他的這個問題一徑被問出,直接問道了最禁忌的地方。
隨著他話音落下,身邊兩個白級專員和旗木合一起變了臉色。
流刃若火,這把刀可是東京都指揮使橘右京的佩刀,橘家的傳家寶!
這把刀你特麼也共鳴了!
兩個白級專員在反應過來後,卻是一個對眼,兵分兩路轉身就逃。
有人都惦記上了自家家主的佩刀,在不逃下等死吧。
“魂法風禁領域。”
旗木合這邊反應更快,抬手手腕上的刺青一閃,一道無形的青色光壁把兵分兩路的兩個白級專員籠罩其中。
一位白級專員試圖拿出玉牌請求支援,但手還沒揣進胸,他的手就被切割了。
不等他叫出聲,他的腦袋也被旗木合一分為二搬了家。
另外一個白級專員見狀,連忙原地跪下試圖求饒,但膝蓋剛彎下,他的腦袋也和軀體分了家。
他最後的視角看到的是旗木合染血的刀和倒在地上抽搐的身體。
整個滅口,時長不超過一秒,乾淨,利索,沒有半分猶豫,下手之果斷也讓牛仁義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距有多大。
牛仁義確定以及肯定,即使是自己,在旗木合剛才的攻勢下,頂多也就是多活五六秒。
戰爭踐踏拖延對方兩秒。
狂暴加快逃跑速度,在拖三秒。
自己皮糙肉厚,在拖延一秒。
滿打滿算的說,對方真要自己死,他就六秒的存活期。
這邊牛仁義看的心驚膽戰,他戒指裡的藥老和寵物空間裡雷姆一樣也看的唏噓不已。
雷姆現在很慶幸自己相信了牛仁義,如果沒相信,這個眼鏡男要殺自己絕對手拿把攥。
眼鏡男和旗木合同樣是帶著藍色戒指,看似階級一樣,但旗木合的出手速度至少是本間憲的兩倍。
她甚至都看不到對方出招的全過程,這要是真打起來,她即使變身了也不會是對手!
和蕾姆不一樣,在戒指裡的藥老看到的更多是旗木合過人的實力。
他聽不懂牛仁義和旗木合說的話,也聽不懂牛仁義和蕾姆的對話。
但牛仁義要幫雷姆,而旗木合在幫牛仁義他也是看的明白的。
從旗木合剛才所展現的實力看,就出手速度來說,這眼睛男已經可以和鬥王強者媲美了。
不僅如此,對方手腕處蘊藏的魂魄氣息還讓藥塵回憶起了魂殿那群不乾人事的人。
因此旗木合的真實實力沒準達到鬥皇也不一定。
(這小家夥到底什麼來路,保鏢至少是鬥王級彆的強者。而且還擁有開辟空間收納活物的能力。)
(今次和蕭炎來到的這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可怕的世界。)
藥塵心底裡驚疑不定的想著,對牛仁義的評價在無形間又多了幾分。
作為當事人,牛仁義則杵在原地,被嚇傻了。
(哥,你開玩笑吧。當街殺人啊。你這不是要把事情鬨大嗎?)
望著離自己最多八米遠的兩具無頭屍體,牛仁義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你先走吧,回酒店。我要處理一下這兩具屍體,然後你放心。那些普通人是看不到風禁領域裡發生的事的。”
旗木合蹲下身子開始打掃現場。
牛仁義聞言連忙又四下觀望了四周。
還彆說,旗木合說的的確是真的。
兩個主婦明明就站在十幾米遠,看的方向也是旗木合和兩具屍體。
但在旗木合的領域外,兩個主婦就是看不到領域裡發生的事。
“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善後。”
牛仁義抬了抬腳,打算開溜。
為了救雷姆,竟然鬨到出人命,這真的始料未及。
“你等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旗木合又站起身走到了牛仁義身側。
“你要做什麼。”
牛仁義瞪大眸子,看著旗木合拿起了自己的手腕,把那個刀形刺青印在牛仁義的手背處。
“這個刺青印記你輸入靈魂源質就可以使用,你可以用他來呼喚我。會比玉牌叫支援方便的多,尤其是緊要關頭,我會在第一時間知道。然後你也彆再瞎跑了。東京不比京都,危險比京都多的多。”
旗木合囑咐完,轉身再次打掃現場。
見眼鏡男旗木合不在理會自己,牛仁義隨即也不在墨跡,在商店街的路口攔了一輛的士回直奔酒店。
…………
…………
確認了牛仁義已走,整理完現場的旗木合拿出手機,在兩具無頭屍體中間撥打了頂頭上司的電話。
等了沒多久,電話被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沙啞的男聲。背景音播放的是貝多芬的第二交響曲點《命運》。
“旗木,牛頭人找到?”
電話那頭,沙啞男聲的主人把背景的音樂聲調小了些許後開口問道。
“是的,大人。確認安全了,但也發生了部分意外……”
“部分意外?怎麼說?”
“兩個橘家的白級專員發現了大人的存在,現在已被我清理了。我這邊開了領域,需要一些後援幫我處理屍體。”
“這破事需要和我打電話嗎?這種雜事不應該找涼宮嗎?你不會想著以此和我邀功吧?”
聽到旗木合這個答複,男人沙啞的聲音明顯的不耐煩,斥責道。
旗木合解釋道“不是,不是,今天的事是屬下的失職。豈敢邀功,我這邊打電話和您是想要和您彙報一下我這邊關於牛頭大人的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