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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做什麼?”
蕭薰兒見牛仁義進入屋內就拿著一塊玉牌左摸摸右碰碰,奇了。
“噓。”
牛仁義對蕭薰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繼續排摸。
他的臉色也沒了剛才的從容,取而代之的是肅然。
從玉牌的反應看,這屋子竟然真有竊聽儀器!
(誰乾的?龍組?還是……)
牛仁義心下想著,隨後依次是在床頭櫃上的燈罩、客廳的沙發夾層、和衛生間的紙簍裡找出三個現代竊聽器。
看著這三個玩意,牛仁義的臉是有直接碳化的趨勢。
很顯然,蕭薰兒的房間真的被竊聽了。
不過竊聽的人可能並不是龍組,而是可能是禦阪真白。
得出這結論是因為這些竊聽器的款式都是兩三年前的日本貨,想來龍組就是在lo到用島國淘汰下的儀器。
“現在可以說話了。這東西叫竊聽器。為了避免我們的談話被偷聽,我剛才才一番查找。”
牛仁義把搜到的竊聽器逐一摁碎解釋道。
這件事目前死無對證,也可能不是禦阪真白乾的。
所以再不悅也先暫且忍下。
他想好了等一會兒會回胖子房間也測一測有沒有竊聽器。
要是也有……那大概率就不是禦阪。
“竊聽器?這東西能偷聽我們的對話?!”
聞言,蕭薰兒再次表示驚愕,很顯然這玩意的功能又刷新了她的世界觀。
“說了很多遍了,這個世界比你原本所處的世界就生活質量來說要發達的多。”
牛仁義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的錄播功能。
在他的操控下,他剛才所述的話和映像亦是被同步錄製了下來。
確認錄製無誤,牛仁義隨即把錄製的內容播放給蕭薰兒看。
眼見著那塊玻璃竟是把牛仁義先前的所作所為全部記錄,蕭薰兒的美眸是反複在屏幕裡的牛仁義和身邊牛仁義間遊弋!
那表情活脫脫一個新世紀進大莊園的劉姥姥。
看著這般的蕭薰兒,牛仁義莞爾。
說到底,蕭薰兒再強也隻是一個異界古代人。眼界和格局不是現代人能比的。
這般想著,他收回手機對蕭薰兒道“對了,你們的文字是怎麼樣的?是不是這樣?”
話談到此處,牛仁義還必須和女孩兒再確認一個很重要的關鍵點。
即——鬥氣大陸的文字語言是什麼樣的。
雖然蕭薰兒嘴巴說的是漢文,但誰能保證她們的文字也是漢字。
沒準漢字到了異界被魔改了呢!
“這個是什麼字?認識嗎?”牛仁義寫了一個繁體的“孫”字。
蕭薰兒仔細看兩眼,道“有些怪,這是孫嗎?”
“額……”牛仁義愣住。
意識到什麼的他,而後又寫了一個簡體字義給女孩看。
“這是什麼字?”
“這是義氣的義字啊。”
聽到女孩的回答,牛仁義的麵部肌肉開始不自然的抽動。
他儼然被自己無意間發現的一個秘密給驚的無語言表——蕭薰兒不認識繁體字卻認識簡體字。
這事實不就是在間接告訴牛仁義——在鬥氣大陸創造文字的那哥們其實是個來自中國近代的穿越客。
…………
…………
慶雪,九宮輝夜的女兒,同時也是這次京都遠征隊的副隊長。
十三的她和牛仁義同屬於一個職介——綠級。
她年齡雖小,但由於其獨特的身世,自小也經曆了普通小孩一輩子都未能經曆的曆練。
她沒有父母,隻有名字。
慶雪!
一個帶有很濃重華國特色的名字。
由於這個名字,她從小在京都國安組s科的收容所也受儘了白眼,很多一同訓練的孩子都說她是華國派來日本的奸細。
總體來說,那完全是一個沒有人權的地方,除了學習就是訓練。
在那裡被收容的小孩,隻需要記住三件事,第一,是服從,第二,是服從,第三,還是服從!
在那裡,命令隻會說一遍,機會也隻有一次!
慶雪至今記得第一次訓練時發生的事。
那是他們收容所五歲以上的孩子第一次集訓時發生的事。
一個臉上有疤的女教官命令他們靠牆站好,什麼時候得到允許了,才能不站。
這期間不能說話,不能亂動,違令者就需要遭到重罰。
吩咐完這個命令,那個女教官就背著手,邁著大步離開了訓練大廳,再然後咣當一聲,鐵門被徹底關死。
當時的季節也是夏季,訓練大廳裡沒有開空調,室內溫度最起碼38度。
燥熱的環境和孩童們的天性喜動直接使一半孩子沒能選擇服從命令。
最初的十分鐘,整個大廳還在寂靜中度過。但再過了十分鐘,有些好動的孩子就忍不住了。
不少孩子見沒人管他們,直接是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大聲喊好熱好熱。
期間有一些男孩子還試圖和慶雪搭話,可慶雪那時想到的卻是自己的養母九宮臨彆的交待。
一定要聽教官的話。
不聽的話下場隻能是死!
於是乎,那些試圖和慶雪搭話的孩子全部铩羽而歸。
就這麼半小時過去了,慶雪渾身上下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透。
同場的其他孩子,見脫了衣服也沒遭到懲罰,膽子也大了起來。
一些孩子開始交頭接耳,左搖右晃,想偷懶的甚至直接原地坐下。
如此又過了五分鐘,訓練大廳的鐵門被打開了,打開的也是那群不聽話孩子的地獄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