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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國安組京都分部研究所醫院。
旗木合此時已身處京都。
兩小時前,他剛剛通過燈下黑的方式用救護車把慶雪意外截獲的異界實驗體和相關資源送回了京都。
為了製造出以假亂真的假象,他們還在東京都的足立區搞了一起煞有其事的車禍,製造出了叫救護車的故事背景。
正因為這重重布置,今次旗木合隨同協同專員出京的時候非常順利。
於他而言,昨天淩晨時分一眾人討論的有關牛仁義是否離京的議題目前已有了新的答案。
最後他們在經過商議後,一致采取了服部科南和鼠由的決定。
支持這一決定是因為在爭吵過程中,九宮輝夜的下屬慶雪忽然告訴一眾人牛仁義目前在日網上正以異常詭異的速度迅速躥紅,並有被人為刷上熱搜的痕跡。
考慮到保護目標是那種有熱鬨絕對不主動上去湊的性格,一眾人隨即得出了牛仁義明天必然不會外出,大概率苟在酒店裡的結論。
而根據此後事態的發展,眾人的預判也得到了驗證。
在早晨七點半,牛仁義確認了網絡上對他的各種言論的非議後,這位未來少主果然是當機立斷的狗在了酒店裡打遊戲。
打的還是十幾年前的街機遊戲——拳皇97。
因為確定了牛仁義的活動範圍大概率被限定在了酒店周圍,旗木合也就此安心的按照原計劃把實驗體和素材偽裝送回了京都。
在他回到京都後,也是被秘密告知毛利嵐大人和不知火大人此刻都已不在東京都都內。
以旗木合對兩位大人的性格判斷,這兩人多半是去富士山外遊了。
那顆巨蛋現在在富士山山頂,由於它鬨出的動靜太大,國際仲裁院和米國研究所必然不可能視而不見,因此現在兩個老頭子多半在富士山區域渾水摸魚。
甚至還可能和其他的都指揮使一起合作摸魚。
由於知道那片區域多半是神仙打架,不是他這種小魚小蝦能摻和的,旗木合在知道了個大概情況後就來到研究所的專屬醫院探望同期水木。
——那個在度假期間被白頭發異界鬼打的住院的倒黴蛋——水木龍。
這家夥在舞鶴市度假的時候,碰到了一隻白發異界鬼。
由於那異界鬼的語言,在場的專員沒人聽得懂,並起了爭執。
這才度假的水木驚動了,繼而和那異界白發鬼打了兩小時,最後以水木力有不逮而敗退下來。
能和以持久力著稱的水木龍打兩個小時活活把水木龍耗的得住院,旗木合在東京的時候就燃起了濃濃的興趣,於是在結束任務後沒多久,他就立即來醫院探望這個倒黴的同期。
根據旗木合和醫院醫師的了解,水木已經差不多恢複了大概。預計再休息個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擁有斬魄刀的專員恢複的速度本就比常人快,何況國安組s科還報銷了所有的費用,讓水木住最好的病房,並使用昂貴的藥品。
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旗木合也是沒敲門就闖進了水木的病房,他手裡提著一個食品盒,放下就道“有空就嘗嘗,我從東京帶來的土特產。水木!”
病房裡的水木正在翻閱一張今天剛出爐的報紙,見是旗木合進來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說實話,你這種探病禮我真不想要,說吧,這又是你從京都那個路邊攤順來的,還東京的特產,騙誰呢!”
“哈,這不是要做做樣子樣子嗎?不然來探望你空手來了影響不好。”旗木合十分無恥地回道,然後轉身關上門,把屁股挪到屋裡的一張凳子上“不過來看你的確是真心的,我們好歹是同期,你要是死了我絕對得給弟媳隨一份大禮。並且落下好多眼淚。”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水木龍放下報紙,以白眼白了眼旗木合,沒好氣的說道“要是隻為了說這個那你就滾吧,想給我媳婦隨禮,還早的很。我也不稀罕你的那幾滴眼淚。”
旗木合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說真的我對打傷你的鬼真的比較好奇,兩個小時……整整兩小時最後把你耗乾,這鬼的本體靈魂源質得有多少’。”他用手比劃了很大的動作。
“透露點具體信息吧,我很感興趣想知道點具體消息。”
“果然是來套消息的,抱歉,老大說了,具體消息除了他和相關人士,其他人一概不能透露。”水木龍說道。
旗木合搖頭勸道“彆啊,說一點吧,老大最近也忙,富士山有顆蛋還要他分心呢。說不得最後還得由兄弟我幫你報仇呢。”
水木龍做著送課的手勢道“不饒您大駕,我覺得你有空好奇我這邊的事還不如更關注一下牛頭大人的情況。”
旗木合搖著頭,自信滿滿的說“不不不,大人那邊兵強馬壯缺我一個也沒關係。鼠由和芷水都在那,大人也窩在酒店裡打遊戲,相信我……東京人翻不出什麼浪花。”
水木龍道“話不能這麼說,大人的八卦都霸榜熱搜了,這本身就極度不正常。而且東京應該出了彆的什麼大事情吧,大人能上熱搜我覺得極可能是國安組在欲蓋彌彰掩耳盜鈴。”
他拿出一份報紙,手指著一條有關靖犯神社的報道說“靖犯神社和淺草寺早不整修晚不整修,偏偏這個時候整修,你覺得隻是巧合。”
旗木合歪著眉毛道“是不是光頭已經和你說過什麼了?”
“他沒說什麼,有些事看報道就可以分析出來了。”水木自己從懷裡拿出了一包巧克力條啃了起來,看來沒有任何要動旗木合食盒裡點心的意思。
“好吧,算你聰明,昨天的確發生了不少事。不過你想要知道的話,咱們就互換情報。”旗木合的眼睛亮晶晶的,再次以好奇寶寶的姿態追問白發咒術師的事情。
水木龍深深的看了旗木合一眼,眉頭卻不自然的皺了皺,他冷靜的分析了旗木合進入到屋裡的所有表現,越想亦是越不對勁。
在他的印象裡旗木合是他們所有同期最謹慎最穩妥的一個,旗木合的性子好戰是好戰,但絕對不會因個人私欲怠惰公事。
並且在牛仁義的事情上,旗木合也從來是能穩妥就穩妥,而不是現在主觀的判斷牛仁義一定安全。
“旗木,我建議你去檢查一下身體,你沒覺得你不正常嗎?以往的時候出了那麼大的事,你會隻想著約鬥?”水木龍想了又想,嚴肅的提議道。
旗木合微微一愣,被對方這麼忽然一提,他潛意識也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確有點兒不對勁。
是啊,這的確不是正常狀態下的自己,他處事更加以穩妥著稱,為什麼總想著打敗那白發異界鬼呢。
就好像這部分的欲望忽然被加大了!
“我建議你還是快點去檢查一下自己,旗木……你難道不覺得以你的性格如果東京出了那麼大的事,更應該把牛頭大人的安全放在第一。我忽然有點覺得,你這是被人毫無察覺的施展了幻術吧。”
“不可能吧!”旗木合臉上露出了一抹後知後覺的驚恐“我今天淩晨一直和鼠由他們在一起,商量是否把大人緊急撤離東京。要在四個人的眼皮底下對我施加幻術,這怎麼可能!”
水木龍嗤笑了兩聲“如果是大人那個級彆的存在呢?”
“不要忘了,安京學院對於生源的控製一直誌在必得,挖牆腳的行為它們做的還少嗎?他把你支開了是不是也更容易對大人動手施加心理暗示了。並且能在你們四個眼皮底下釋放幻術不被察覺,這樣的人安京學院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