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傅邢薄!
傅邢薄環視了一圈眾人,說“既然是對話,為什麼這段音頻中隻有李長睿的聲音,卻沒有我太太的聲音?可見是有心之人刻意剪去了我太太話,斷章取義,想詆毀她的聲譽。”
除了周華之流,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人精,商場如戰場,有時候為了利益,什麼陰謀手段都能使出來,所以這些事他們也見過不少,自然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
剛才他們沒有想明白,但是被傅邢薄這麼一說,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
這是有人眼紅容音拿下那塊地,刻意針對她。
“我說句公道話,”一位老企業家站了出來,朗聲道“這些年我算是看著容總走過來的,這個孩子踏實誠懇,一步一個腳印,也不屑於那些歪門邪道,我相信她的人品。”
“對,”另一人接話道“傅總說的也有道理,既然是對話,怎麼隻有一個人的聲音?那個人躲在幕後不敢露麵,不就是因為心虛?依我看這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容總。”
“就是,容總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我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
會場上的風向頓時變了。
剛才還鄙夷容音的那些人,此刻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罵著幕後使壞的小人。
容音低頭看了一眼被傅邢薄緊握住的手,心中隻覺悲涼。
以前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從來不肯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後來她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不論麵對多麼惡毒的攻擊都能不動聲色的擋回去。
他現在站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她已經不需要他了。
從前不需要,以後更不需要。
容音抽回自己的手,看也未看傅邢薄一眼,環視了一圈,淡淡開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容音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更不會輕易承認,也不會任由彆人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潑,不要以為躲在幕後不露麵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說完,她轉身大步離去。
這種虛與委蛇的酒會,她早就不想參加了。
剛出門沒走了幾步,傅邢薄從身後追了上來,攥住她的手臂,皺眉說“我幫了你,連聲謝謝都沒有?”
容音頓住腳步,冷聲道“我又沒求你幫我,為什麼要對你說謝謝?”
傅邢薄沒想到她會如此不知好歹,臉色沉了沉,說“容音,你彆不知好歹,剛才如果不是我站出來,就算你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說清楚什麼?”容音反問“你不是也相信我和李長睿之間不清不楚?”
傅邢薄噎了一下。
他是覺得她和李長睿之間不清不楚。
但是卻不想讓彆人這麼覺得。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她的名字和其他男人的名字掛在一起,他心裡就不舒服。
更何況離婚的消息還沒公布,在彆人眼中他們還是兩口子,她和李長睿傳出緋聞,豈不是說明他被帶了綠帽子?
這是傅邢薄萬萬不能忍的。
所以他才會那麼衝動的站出來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