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幫了她不是?
她不知感恩也就算了,憑什麼還對他橫眉冷對?
傅邢薄皺起眉頭,說“我是不相信你,你也彆覺得自己委屈,這塊地你本來就拿的不明不白,南邊地鐵一旦建成,那塊地的年利潤至少在五個億以上,不知道多少人犯了紅眼病,不然彆人為什麼針對你?”
容音冷笑“不相信我還幫我?傅總是不是太古道熱腸了?”
她句句帶刺,傅邢薄也來了氣“我們離婚的事情還沒公布,我不能任由彆人往我頭上帶綠帽子,等過兩天離婚的事情公布了,我才懶得管你的閒事。”
原來是這樣。
他從未真正把她放在心上過。
就算是幫她,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容音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輕蔑的看著他“放心,明天我就讓艾達召開記者招待會公布離婚的事情,不會牽連傅總。”
說完,她轉身大步離開。
傅邢薄隻覺得心裡憋得慌。
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並不想公布離婚的事。
其實今天來的時候他想過趁機公布離婚的事,可是看見容音之後,那些話好似被堵在了喉嚨口,一句都說不出來。
傅邢薄想不明白,以前脾氣那麼好的一個人,離了婚之後怎麼一開口就跟吃了槍藥似的?
而且今晚他確實好心好意的幫了她,聽她說句謝謝就那麼難?
傅邢薄越想越氣,心底的火氣蹭蹭蹭的上漲,當即大步追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容音的車子駛過來,傅邢薄大步上前攔在了車前。
容音皺眉,降下車窗問“你到底要乾什麼?”
“道謝,”傅邢薄冷著臉說“今晚我幫了你,你必須道謝。”
他咽不下心裡的這口氣。
容音眉頭皺的更深“傅邢薄,你彆無理取鬨,我沒時間跟你浪費。”
無理取鬨?
傅邢薄差點被氣笑,無理取鬨這種詞什麼時候也用來形容他了?
既然如此,他還就無理取鬨了。
傅邢薄雙手環胸,透過車窗看著她“我這個人就是小心眼,以前沒幫你就算了,今天我幫了你,你就必須道謝,隻要你說聲謝謝,我就放你離開。”
容音深吸一口氣,說“剛才那種局麵就算你不站出來我也可以自己解決,是你自己跳出來的,我又沒有求你,我為什麼要道謝?”
“還有,”她接著道“以前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從來不肯站出來為我說句話,甚至和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一樣冷眼旁觀,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不管多大的狂風暴雨我都能從容麵對。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在我眼裡像什麼嗎?像一個搶著幫大人提水桶的三歲小孩,幼稚而可笑。”
即便是在漆黑的夜裡還是能看出,傅邢薄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