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傅邢薄!
沈浪臉上閃過一抹陰鷙,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
“她胳膊受傷了,”沈浪走過去拉起容音的手,轉身向自己的車子走去“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不想跟你爭辯了,如果你非要說她是容音,請你拿出證據,否則就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容音的大腿根有一塊桃心形胎記,”傅邢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敢讓我查證嗎?”
沈浪的身子頓時一僵。
那是他從未看過的地方,他不知道傅邢薄說的是真話,還是在詐他。
他轉頭看向容音。
容音雙唇緊呡,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緊咬下唇,被他握住的手暗自用力,顯然在壓抑著什麼。
從她的反應能看出來,傅邢薄說的應該是真的。
容音緊閉雙眼,強壓下心頭翻湧的怒火。
這個混蛋!
這個混蛋!
知道她的部位有什麼東西很自豪嗎?
是,她的大腿根部是有一顆桃心狀的紅痣,她把自己第一次交給他的時候,滿心羞澀和歡喜,小心翼翼的將這份清白捧到他麵前,他卻嗤之以鼻。
直到現在,容音都記得他嘲諷的嘴臉。
彼時,他抓起她的右腿,不屑而輕蔑的打量著她的部位,目光落在那顆紅痣上,冷笑一聲,說隻有水性楊花的女人才會在那裡長紅痣。
這句話,仿佛咒語一樣,被容音記了很久。
也為此羞愧自卑了很久。
現在想來,她不應該羞愧,惡心的人是他。
容音沒有回頭,背對著他,冷聲說“我憑什麼要讓你看我的部位?傅邢薄,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容音,如果你再死纏爛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拉著沈浪的手向前走去。
上了車之後,容音的手仍舊氣的微微發抖。
車子剛要啟動,後門突然開了,傅邢薄彎腰鑽了進來。
沈浪眉頭一皺,怒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傅邢薄透過後視鏡,盯著容音“我不會讓你們單獨待在一起,阿音,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作踐自己。”
“跟你在一起才是作踐我自己!”容音突然回頭怒吼一聲,目眥欲裂的盯著他,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我看見你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