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得了個千金心情就這麼好?把我扔外邊淋了大半天的雨!”
靳修臣眉眼間噙滿了無奈,他可真是欠了景奕的!
被遠遠的發配到邊關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替景奕做事了,如今他的生活還是一團亂,卻還在幫著景奕做事。
他是眼睜睜地看著景奕從孤家寡人到孩子都出生了,可他的女人卻還沒原諒他!
“屁話,你自己生一個不就知道了?”
景奕不客氣地懟了回去,他邪肆地勾著唇角,毫不介意的在靳修臣身邊坐了下來,這個靳修臣可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發配到邊關之後,為了不讓人查到靳修臣與他之間還有聯係,那麼多年明麵上他都沒有出麵幫過靳修臣,完全是靳修臣靠著自己一路打拚出來的。
靳修臣……
一片苦澀自心底蔓延上來,連帶著嘴裡都是發苦的。
靳修臣悔不當初,可如今仍舊沒能讓那個女人鬆口嫁給他,哎……真是難辦。
“瞧你這什麼表情?雲舒她還沒原諒你?嘖嘖嘖……沒事就多學多看,哄個女人你哄了多少年了?怎麼一點進展也沒有?
從年少到現在成老男人了,連個女人的心都沒拿下。
聽聞第一夜你就與她洞房了,怎麼一直沒孩子?”
景奕說著朝著靳修臣的下身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彆告訴我你不行!北疆皇族雖然子嗣困難,倒也不至於一個都沒有吧?
靳修臣……
“她一直偷偷在喝避子湯。”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事情,喝了那麼多年的避子湯,他甚至不敢問她是否已經傷了身子。
景奕……
嘖!真是活該!
接下來也沒什麼好談的,景奕乾脆打發靳修臣去處理這一次天降異象的事情。
靳修臣無奈地甩了甩衣擺上不斷滴落的雨水,無奈的走了。
自此,戰王妃生了一個能給北疆帶來福澤的小郡主之事不脛而走。
天降異象之事被靳修臣處理得很好,沒人再關心薑綰柚分明才成婚怎麼就生了孩子的事情。
也沒人懷疑那孩子究竟是不是戰王的種,畢竟孩子滿月的時候戰王大肆操辦,有幸來參加宴會的官員們都見過了小郡主的真容,那長得不說和戰王一模一樣,那也是像了五六分的!
甚至可以說長大之後絕對是傾國傾城之姿!
小團子也被起名清瑤。
薑綰柚一直希望小囡囡能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長大,可清瑤的身份卻又擺在那裡。
所以,她隻能儘可能地將關愛都給了她。
這就讓已經成為攝政王的戰王委屈了!
“綰綰……你回過頭來看看為夫……為夫已經眼巴巴地看了你許久了……”
景奕站在薑綰柚身後,薑綰柚則是抱著小囡囡坐在軟塌上喂著母乳。
聞言,薑綰柚有些不解地盯著他看了會“你怎麼了?有事不會到我麵前來說?”
景奕……
“可是從為夫回來到現在這麼久了,你隻看了為夫幾眼,連話都沒跟為夫說過,眼珠子都掛在小囡囡身上了!”
景奕委屈巴巴的表情配合著他醋意大發的語調,彆提!還真是無比的委屈!
“小囡囡要午休,我給她喂了奶哄睡了就得空了。”
薑綰柚這會肚子已經大了,懷中還抱著小囡囡,臉上還是一副母愛泛濫之色,景奕內心的醋缸子已經徹底打翻了。
不爽!簡直太不爽了!
自從生了孩子,薑綰柚就不是他一個人了!
薑綰柚之前本來就忙,生了孩子之後,除了忙玄門和欽天監和地府的事情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照顧孩子了!
他哪裡還有地位?要是再不開口給自己找點存在感的話,景奕真的怕薑綰柚哪天就將他給忘了!
忘了她還有個夫君!
“就不能交給奶娘麼?你已經冷落為夫許久了。”
“可是你也知道小囡囡的身份,交給外人我不放心啊。”
薑綰柚眉眼間滿是愧疚,她這段時間的確是冷落景奕了,可是她也不放心將這麼小的孩子交到彆人手上。
她不僅怕外人傷了孩子,也怕孩子傷了其他人。
“那你交給為夫,為夫來帶孩子。”
景奕思來想去,能讓薑綰柚放下孩子陪他的唯一辦法就是他來帶孩子了。
“噗嗤!”薑綰柚被逗樂了,“你能給孩子喂奶不成?交給你能做什麼?孩子還這麼小,你也不用著急,半歲之前我來帶,半歲之後滿足你,你來帶便是!”
薑綰柚可不跟景奕客氣,孩子們可是兩個人的孩子,她帶半年他再帶半年也就差不多到了孩子走路說話的階段了。
他們便輕鬆了……
“好,那便這麼說定了,綰綰……孩子睡了沒?”
景奕湊到了薑綰柚的麵前,看著小囡囡搶了原本屬於他的饅頭,心裡真不是滋味。
可小家夥還吃得美滋滋的,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還不忘咂咂嘴!
景奕……
他眼眸微黯,捏了捏拳忍住了想搶了小囡囡飯碗的衝動!
他若是敢搶,薑綰柚就敢將他丟出去!
薑綰柚將睡著的小囡囡放到了床上,景奕立馬就纏了上來,她本就淩亂的衣襟,還沒來得及整理就被景奕給扯開了……
“你……流氓!”薑綰柚耳根一紅,躲避都沒來得及就被景奕給鑽了空子。
“對自己媳婦耍流氓怎麼了?饞自己媳婦身子怎麼了?難道你就不饞為夫身子嗎?
昨夜睡著之後不知道是誰一直摸我腹肌……”
“你彆說了!”薑綰柚紅著臉去捂景奕的嘴,她那時候真的以為景奕已經睡著了,她可不僅僅是摸了他的腹肌,那是想摸的不想摸的地方,全部都摸了個遍的。
再說了,自己男人摸一摸怎麼了?
“那你占了為夫便宜,為夫自己是要占回來的!”
景奕一開口又是驚世駭俗之言,薑綰柚愣愣地看著他那張俊臉在她眼前拱著,還未回過神他炙熱的吻便已經來到了她的唇邊
“綰綰……為夫想要了,憋了很久了,再憋就憋壞了……”
“好不好?”
“可不可以?嗯?”
……
景奕蠱惑的聲音不斷衝擊著薑綰柚的耳膜,字字句句都在傾訴著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