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邊關急報!”
景奕待在薑綰柚的上身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過去,暗衛的聲音卻讓他渾身一僵立馬清醒。
薑綰柚還在沉沉的睡著,景奕輕輕在她臉頰落下一吻便穿戴整齊出了書房。
“王妃在裡麵休息,守住了彆讓任何人進去打擾。”
景奕交代了一聲,暗處樹葉動了動,很快又恢複了安靜。
景奕直奔皇宮,召見了一乾臣子。
“怎麼回事?”景奕蹙著眉看著邊關發來的急報,北疆朝堂動蕩,他們早就預料到了其他幾國會有動作,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南疆聯合了東麗對北疆邊關發難,雖然我們早就有應對之策,但是南疆那邊似乎是發了狠的,南疆皇親自帶兵到了邊關……”
“再加上東麗也頻頻施壓,北疆這邊雖然有應對,但是長期下去怕是要落了下風。”
“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需要加派援兵。”
“隻怕是要咱們北疆戰神出馬才能製住兩國聯手吧?”
“戰王隻要一去了邊關,哪怕戰王什麼都不做,那些人都要忌憚幾分的吧?”
“可是朝堂這邊也離不開戰王啊!”
“邊關那邊也離不開戰王啊!”
“那怎麼辦?難道要將戰王一分為二嗎?”
“你們就知道在這裡瞎嗶嗶,什麼事情都要咱們戰王解決!難道你們都忘了,戰王現在已經是攝政王了嗎?這北疆哪裡離得開戰王?”
“就是啊,朝堂百廢待興根本離不開攝政王,你們還要讓攝政王去邊關親自領兵打仗?”
“這北疆除了攝政王之外就沒人了嗎?”
……
幾個人吵吵嚷嚷的,正大殿內都是他們的回音。
景奕蹙著眉坐著,良久後他捏了捏眉心清了清嗓子“咳!”
全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朝堂上的事情交給靳修臣,初一和十五跟本王去邊關。”
景奕話落,那些人立馬又吵吵鬨鬨了起來。
“這怎麼可以?首輔大人可是新提拔上來的,攝政王怎敢輕易將朝政交到旁人手中?”
“就是啊!首輔大人究竟有什麼能力咱們誰都不知道!”
“就怕有些人有賊心!”
……
議論聲很多,大抵都是在說靳修臣不行,或者說靳修臣狼子野心。
反觀,與靳修臣和景奕熟識的這些人一個都沒開口。
他們認識靳修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靳修臣的為人,更是清楚的知道靳修臣的能耐!
何況,靳修臣的身份繼承皇位也是可以的!那可是正宗的皇孫啊!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想公布你的身份?”
景奕眼底的情緒藏得很深,一時間倒是叫人難以辨彆,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景奕這話是對著靳修臣說的,之前那些一直針對靳修臣的官員一個個都露出了蒙圈的表情。
“什麼身份?”
“他不就是首輔?”
“我記得首輔大人是從邊關那種疾苦之地一路考上來的。”
“那他還能有什麼身份?”
……
迎著眾人好奇的視線,靳修臣搖頭,很不給麵子地說道“我不想繼承皇位,你不要逼我!”
他這個皇叔心思有多深沉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這種時候挑明他的身份,不就是想要將這北疆的擔子撂給他?
有這時間,他不如去多哄哄他的雲舒!
“什麼?繼承皇位?”
“開什麼玩笑呢?”
“嘖嘖嘖……首輔大人還真是會開玩笑,這皇位豈是誰都能繼承的?”
“首輔大人這是拿我們開涮呢,還是覺得自己說這麼幾句話就有資格繼承皇位了?”
……
這些人咄咄逼人,靳修臣卻沒有開口為自己狡辯。
其實,他是在心裡暗暗咒罵他這個皇叔,該死的!他思索了一圈,突然發現他還是掉入了景奕設置的陷阱當中……
“該死的!”靳修臣低咒了一聲,乾脆一聲不吭地站到了一旁,將這破事丟給了景奕。
朝堂他可以暫管,但是那皇位他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這麼決定了,彆讓本王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本王不在期間一切以首輔唯命是從!”
景奕這是給了靳修臣絕對的權利,他們叔侄二人一個掌管邊關一個掌管朝政,定要將這北疆護成銅牆鐵壁!
任何想要分一杯羹之人都彆想從他們手中討到任何的好處!
“王爺請三思啊!”
……
還有人有意見,一遍遍地勸誡著景奕。
景奕臉色陰沉了下來,他起身緩緩踱著步子站到了眾人麵前“是本王最近脾氣太好了,給了你們錯覺了?讓你們覺得能夠左右本王的決策了?
本王認定的人誰敢質疑?
本王給了靳修臣絕對的權利,他隨時可以要了你們的命!”
冷冰冰的威脅不帶任何的感情,那些原本還高聲嚷嚷著的官員們一個個都住了嘴。
太嚇人了!
他們當真是忘了,戰王可是有鬼麵閻羅的稱號的!
“還是……你們想要見識見識攝政王妃的生死簿?”
靳修臣陰仄仄的補刀,一句話抵過千言萬語。
甚至就連景奕都詫異的瞪了他一眼!
景奕該死的!薑綰柚是本王的媳婦!是本王的媳婦!誰準你把本王的媳婦搬出來耀武揚威的?
一眾大臣們沉默地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撲通撲通都跪下了!
“下官領命!”
“但憑首輔大人吩咐!”
……
靳修臣……
景奕……
一眾侍衛宮人!!!
攝政王妃的名號比攝政王好使,這可還行?
薑綰柚一覺醒來天色已經黑透了,她伸了個懶腰卻覺得渾身都疼。
“嘶……還真的是憋久了,這麼能折騰……”薑綰柚耳根微微泛紅,想起在床榻上的時候,景奕那股子猛勁她就忍不住腿軟。
“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