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如果按自己的想法去演很可能會使飾演的肅順過於擁有他左丘依白的特色。
這種強烈的個人特色不是每一個導演都能接受的,所以他之前才會猶豫。
不過向川演完他就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了。
因為向川演得肅順在忠和能上已經是他沒法擊敗的程度了。
他唯一能取勝的就隻有兵行險招,用特色化打敗標簽化。
這個時候旁邊的工作人員,拿著劇本念出了柏葰的台詞。
“肅大人說的對,這次老臣犯下此等罪過,都是因為識人不明。
因為失去了警惕性,科舉對我朝是重中之重的一等大事,我萬不該在裡麵動手腳。”
當然說是這麼說,其實這個時候的柏葰還是覺得自己是可以免於死刑的。
“柏大人,您升任正一品文淵閣大學士兼軍機大臣,可謂是位極人臣,這是聖上對您的恩賜,你本該有大好的前程,怎麼就被那小小的金銀蒙住了雙眼呢?
像我們這樣深受皇上厚愛的臣子,就開始君之祿,忠君之事。
為國為民憂,怎麼能被金錢的力量腐蝕。
本以為能和柏大人林一起光複咱大清的輝煌,愛,現在也隻能說可惜了。
各位大人,前車之鑒,後車之覆,科舉取士,取得都是我大清之棟梁。
大清正處於內憂外患之中,不拘一格降人才是聖上勵精圖治的基礎。
試問一個不通文墨不知謀略的人如何辦理公務,外國列強環伺,英法聯軍炮轟大沽炮台大家都沒忘吧。
《天津條約》朝廷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沒忘吧!
這等危急時刻柏大人作為主考官竟然放任羅鴻祀等不學無數之人作弊更換考卷。
對寒莘數載的學子,他未儘到主考官之責!
對期盼扭轉大清命運的聖上,他未儘到忠君之責!
諸位大人,科舉是我大清強盛之基石,不可再出同等差錯!
時辰已到,現宣讀聖旨!”
這段話一說出口,左丘依白臉上反而帶上了笑意,他拿出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柏葰身任大臣,且係科甲進士出身,豈不知科場定例?
竟以家人乾請,輒即撤換試卷。
若使靳祥尚在,加以夾訊,何難儘情吐露?
既有成憲可循,即不為已甚,就所供各節,情雖可原,法難寬宥,言念及此,不禁垂淚!
柏葰著照王大臣所擬,即行處斬。”
左丘依白說道即行處斬時斬釘截鐵中又帶有一絲得意,當然表情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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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被河蟹屏蔽真煩,正文都沒時間寫,哪有空改啊。
而且章節過了三天就不能修改了,哎,煩。
鬼節值班要到晚上11點,今天請半天假去醫院順便把欠的更新先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