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滿親吻著,用手在她身上不斷深入,既撫摸,又同時卸下她多餘的衣服。
夏侯涓伺候著典滿解開衣衫,他的樣子,夏侯涓在典滿不在的時候,無數次的想象,兩人重見之時纏綿會是什麼樣子?
真到了夢境成真的時候,夏侯涓卻還有一點做夢的感覺。
“涓兒,你這身體,等我等得著急嗎?”典滿用話語挑逗著夏侯涓的神經。
“死鬼,我就不告訴你!”夏侯涓,用手拽著典滿的衣服,拉典滿往自己身上衝撞。
“你嘴上不老實,身體卻很誠實啊……”典滿壞笑著,看著夏侯涓火急火燎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大家閨秀的做派。
“你個混蛋,讓你儘到做夫君的職責還那麼多廢話!我付出得多,不應該得到的多嗎?”夏侯涓咬著典滿的耳朵說。
“必須對你儘職儘責啊,給你我的全部!”典滿吻著夏侯涓,展開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好舒爽,好熱、好癢癢……”夏侯涓訴說著不同的感受。
“你的表情好好看啊,狼狽的好看。”典滿看著夏侯涓被自己各種進攻搞得很狼狽的樣子。
頭發亂作一團,衣衫不整,隨著起伏身體逐漸緋紅。
她眼睛時而看向上方和側麵,時而迷離而無助,時而凶狠和不滿足。
嘴裡發出的咿咿吖吖得叫聲,在典滿聽起來猶如仙樂,他更像在敲打著揚琴,隨著自己的用力大小,和擊打的角度
夏侯涓這把好琴發出了自己想讓她發出的,不同聲調的清脆聲音。
一個忘我投入的樂手,當使用這極品的樂器時候的感覺。
典滿的心都要開花了。
那感受是高興、感激、控製、戲謔、冷漠等等的複雜情感交織。
這一切都被夏侯涓貪婪地吸收著,接受著,享受著,甚至可以說互動著。
夏侯涓何嘗不是對典滿有著同樣的心境,這個男人拿走了他的一切,又給予她一切。
分享著眼前夫君的女人越來越多,自己作為正妻,總有種潛在的危機感,她太想做得更好了。
這種壓力,在此刻也全麵釋放,壓力的釋放,隨之而來的就是放鬆。
此刻的夏侯涓和典滿,從放鬆直到了放縱,任憑**橫流,任憑身體解放原始的衝動。
她不管不顧地索要著,甚至還變成了主動攻擊。
典滿用儘身上的力量,男人的本色,毫無忌憚地向著自己後宮的宮主,讓她自己他跟到了多強大的男人。
“啊、啊、啊……”兩人在大戰了很久以後,終於一起,到達了**之巔,雲深不知的地方。
夏侯涓緊緊抱住典滿手指,都把典滿的後背摳出血印,而典滿攥緊的夏侯涓的大臂,也留下了典滿的手印。
兩人太忘我地做男女之事,完全忘記了收力,剛剛的運動量,恐怕身體的所有肌肉、心肺和筋骨都得到了完美的鍛煉。
“太爽了!”典滿喘著粗氣說。
“夫君,你好壞……”夏侯涓臉色紅暈,抱著典滿的大臂,把頭直接紮入了典滿的胸口……
“報告婦人,有人到我們涓酒總酒坊鬨事,說我們涓酒造假!”
一名家仆衝到了門口,對著屋裡的夏侯涓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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