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冷笑著把幾張真錢抽了出來,把門一鎖就離開了。
潘廣來就算想喊也喊不出聲音來,他隻能像個蛆一樣在地上反複滾來滾去,反複折騰。
也是潘廣來命不該絕,今天是個好日子,房東想趁著天氣好,把屋頂修補修補,去年就有好幾處漏雨了。
所以林紅走了沒多久,房東就來了,聽見潘廣來的呻吟聲,走過來趴在窗戶上看個究竟。
這一看不要緊,把房東嚇了一跳,地上有個男人躺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團。
誰也不想有人在自己的房子裡出事,要是死人更晦氣,房東趕緊拿出備用鑰匙,把潘廣來拉了出去。
送醫院是不可能送醫院的,藥費誰付?潘廣來隻能踉蹌著身子連滾帶爬的,走到了巷子口……
潘廣來撿回了一條命,當然不想放過林紅,好轉之後就報警了,告林紅想要害死他。
不得不說,林紅這個人還是有點小手段的,抓到她的時候,她正從診所裡出來,手裡拿著藥。
她也中毒了,有和潘廣來一樣的症狀,治療了以後,可是忍著不適去給潘廣來送藥的。
至於為什麼把潘廣來鎖起來,林紅也解釋了,她鎖門鎖習慣了。
潘廣來也不可能向警方坦白,兩個人曾經合夥算計過喬安安,更不可能坦白,他敲詐過林紅,誰願意把自己送進監獄呢?
可想而知,林紅在準備做這件事之前,做了精密的安排,既想害了潘廣來,屁股還擦的特彆乾淨。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要問唯一的影響,那就是潘廣來落下了後遺症,肝腎功能嚴重衰竭,彆說娶妻生子了,自理都成問題。
一個大活人變成一個廢物,林紅的責任是推卸不了的,潘廣來的父母兄弟都去找林家任家鬨,雖然無法追究林紅的刑事責任,經濟上的補償是必須有的。
最後兩家經過警方的調解,共同賠償了潘廣來2000塊錢的身體損傷費,這件事才算徹底了了。
林紅為什麼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外麵喝酒吃蘑菇?那個男人差點死了,她卻啥事也沒有,這件事傳出去之後,說什麼的都有,任傑頭上的綠帽子閃閃發光。
林紅現在名義上還是人家的兒媳婦,任母說酸話,處處擠兌她,她得受著。任傑有事沒事就拿林紅開刀,非打即罵,她也得受著。
但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三個月後,林紅終於不堪重負,辭職了,後來就從河市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
喬安安的孕期已經四個月了,小腹微微有點隆起,因為她穿衣是寬鬆的風格,看不太出來。
婆婆在這邊伺候了一個多月,老是不回去也不行,公公還有地裡都離不開她,在喬安安的一再保證小心再小心之後,婆婆這才回去了。
河市地處內陸,夏季一來燥熱難當,喬安安儘量少出門,甚至不出門,她在家裡買了冰箱,買了電扇,坐在電風扇下麵吃雪糕,小日子過的無比自在。
服裝店在兩拔人的經營下,芝麻開花節節高,光孫開明的工作服業務,已經拓展到附近三四個城市了,從五六月份開始,每天夏裝的銷售額已經接近了八千塊。
利潤漲了,喬安安也改變了工資製度,除了工資以外,每一個月都發獎金,獎金分兩個檔次,普通店員一個檔次,店長一個檔次。
獎金的多少由他們的銷售額決定。
孫開明的提成是額外的。
這麼一來,更調動了員工的積極性。
利益捆綁,就問誰能不努力,不用心?
還有嫌錢多,往外推的嗎?
這天,門簾一響,一個男人挑簾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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