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花洲夜話_TNT之穿越末世生存_线上阅读小说网 

荻花洲夜話(2 / 2)

丁程鑫站起身:“那就這麼定了!我們收拾下東西,中午出發正好,趕在天黑前能到蒙德城。”

張真源補充道:“我去問問鐘離先生有沒有要帶的東西,上次他說蒙德的塞西莉亞花很適合做書簽。”

嚴浩翔則看向賽諾和提納裡:“你們要一起去嗎?須彌的事不著急的話,正好可以看看蒙德的森林和須彌有什麼不一樣。”

提納裡推了推護目鏡,眼裡閃過好奇:“聽說蒙德有很多獨特的植物,比如鉤鉤果和落落莓,正好可以收集些樣本。賽諾你呢?要去看看蒙德的卡牌店嗎?”

賽諾點頭:“可以。聽說蒙德的卡牌比賽規則更靈活,或許能找到新的對手。”

眾人說笑著分頭收拾行李,茶室裡很快隻剩下收拾碗筷的夥計和窗外掠過的風。

午後的陽光正好,一行人沿著通往石門的路往蒙德方向出發。沿途的風景漸漸從璃月的層巒疊嶂變成蒙德的開闊平原,蒲公英在風中打著旋兒飄過,遠處的風車慢悠悠地轉動,連空氣都變得輕盈起來。

“看!是風神像!”宋亞軒指著遠處山頂上巨大的雕像,興奮地加快了腳步。

走近蒙德城時,守城的士兵笑著朝他們揮手:“歡迎回來!阿貝多先生,好久沒見您了。”

穿過城門,石板路上的孩童追逐著跑來跑去,酒館的招牌在風中吱呀作響。剛走到廣場,就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趴在天使的饋贈的欄杆上,手裡還拿著一個酒壺。

“溫迪!”熒率先喊了一聲。

那身影猛地回過頭,正是溫迪,他眨了眨眼,笑著跳下來:“喲,是你們啊!是不是帶了璃月的好酒?我可是等了好久呢。”

“先彆想著酒,”阿貝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琴團長呢?又在騎士團忙嗎?”

“可不是嘛,”溫迪撇撇嘴,“昨天還在抱怨凱亞又翹班去看風車,迪盧克老爺倒是幫著處理了不少事,就是臉比平時更黑了點。”

正說著,騎士團的方向傳來一陣腳步聲,琴團長帶著凱亞走了過來,看到眾人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溫和的笑容:“阿貝多,還有各位,歡迎回來。”

凱亞摘下手套,朝眾人行了個瀟灑的禮,目光落在皓月身上時微微頓了頓:“這位是?”

“她叫皓月,是我們的朋友,”馬嘉祺介紹道,“這次帶她來蒙德看看。”

凱亞笑著點頭:“歡迎來到蒙德,美麗的小姐。如果需要導遊的話,我很樂意效勞——前提是琴團長不扣我工資。”

琴無奈地搖搖頭:“彆聽他的,凱亞今天的巡邏任務還沒完成呢。大家先進城休息吧,騎士團為你們準備了房間。”

傍晚的蒙德城被夕陽染成暖橙色,眾人在騎士團安頓好後,跟著溫迪去了天使的饋贈。迪盧克正站在吧台後擦拭酒杯,看到阿貝多時,一向冷淡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回來了。”

“迪盧克老爺!”溫迪跳上吧台凳,“快給我們來幾杯蒲公英酒,要最烈的那種!”

迪盧克瞥了他一眼,還是轉身去調酒,順便給不喝酒的眾人端來果汁:“慢點喝,彆又喝醉了躺在廣場的長椅上。”

酒館裡很快熱鬨起來,溫迪抱著魯特琴唱起了新編的歌,歌詞裡混著璃月的荻花和蒙德的風車;凱亞和賽諾聊起了卡牌,時不時冒出幾句冷笑話,引得賀峻霖和宋亞軒直發笑;琴團長則和阿貝多說起了最近蒙德周邊的魔物動向,提到龍脊雪山時,語氣嚴肅了些:“那邊最近不太安生,好像有深淵法師在活動,阿貝多你要是去勘察,記得多帶些人手。”

阿貝多點頭:“我知道,正好這次回來,打算去雪山采集些樣本,順便看看杜林的殘渣有沒有異動。”

皓月坐在角落,看著眼前的熱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安寧。她捧著果汁杯,聽著溫迪的歌聲,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忽然想起阿貝多之前提過的龍脊雪山——那座被冰雪覆蓋的山峰,在夜色裡會不會像沉睡的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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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時,眾人陸續回騎士團休息。皓月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龍脊雪山的名字像一顆種子,在心裡悄悄發了芽。她披了件厚實的披風,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打算去雪山腳下看看,哪怕隻是遠遠望一眼。

剛走到騎士團門口,就被一個聲音叫住:“這麼晚了,要去哪?”

皓月回頭,看到阿貝多站在廊下,手裡還拿著一盞提燈。他挑了挑眉:“我猜,你想去龍脊雪山?”

皓月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隻是想遠遠看看,聽說那裡的夜景很美。”

“雪山夜晚很危險,”阿貝多走過來,將提燈遞給她,“就算隻去山腳,也得有人跟著。我正好要去整理之前留在雪山營地的樣本,一起吧。”

兩人剛走出沒幾步,又一個身影從陰影裡走出來,是凱亞,他依舊帶著那副漫不經心的笑:“看來有人要去雪山冒險,不帶我一個嗎?正好我今天的巡邏範圍包括雪山邊緣,順便送你們一程。”

阿貝多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最怕冷嗎?”

“為了保護美麗的小姐和我們的天才煉金術士,凍一點算什麼?”凱亞聳聳肩,從懷裡掏出一個暖手爐遞給皓月,“拿著,雪山的風可不像蒙德的風那麼溫柔。”

三人借著月光往龍脊雪山走去,越靠近山腳,空氣越冷,風裡帶著冰碴子,刮在臉上有些疼。皓月裹緊了披風,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冷嗎?”凱亞放慢腳步,走在她身邊,“再往前點就有個臨時營地,阿貝多之前在那搭過棚子,我們可以先去那歇歇腳。”

阿貝多則指著遠處的雪山主峰:“看到山頂的冰湖了嗎?月光照在上麵的時候,會像碎鑽一樣發光。不過那裡海拔太高,今晚就不去了。”

皓月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雪山的輪廓在夜色裡像一頭沉默的巨獸,山頂的冰湖確實泛著微弱的光,像是巨獸睜開的眼睛。

走到營地時,凱亞熟練地生起篝火,火苗劈啪作響,總算驅散了些寒意。阿貝多從背包裡拿出三個保溫壺,倒出熱可可遞給兩人:“喝點熱的,暖暖身子。”

“說起來,你為什麼突然想來雪山?”凱亞捧著熱可可,看著跳動的火苗問道。

皓月捧著杯子,指尖感受到暖意,輕聲道:“就是覺得……這裡很安靜,好像能聽到風裡藏著的故事。阿貝多先生,你經常來這裡嗎?”

“嗯,”阿貝多點頭,“雪山裡有很多古代文明的遺跡,還有杜林留下的痕跡,對我的研究很重要。不過這裡的環境確實惡劣,尤其是晚上,很容易迷路。”

凱亞插了句嘴:“上次有個新手冒險家不信邪,非要夜裡去采星銀礦石,結果在雪地裡繞了半夜,最後還是我帶著巡邏隊把他找回來的。所以啊,皓月小姐,下次想來看風景,記得白天來,最好再帶上我這樣靠譜的導遊。”

皓月忍不住笑了:“謝謝你,凱亞先生。不過我真的隻是想看看,沒有要冒險的意思。”

“其實雪山的夜晚也有溫柔的地方,”阿貝多望著遠處的冰湖,“比如雪蓮花會在夜裡綻放,雖然隻有一瞬,但花瓣上的冰晶會反射月光,很漂亮。以前我和砂糖一起來的時候,她為了拍雪蓮花開花的樣子,在雪地裡蹲了整整三個晚上。”

“聽起來很有趣,”皓月眼裡閃過向往,“雪蓮花……是和塞西莉亞花一樣美的花嗎?”

“各有各的美,”阿貝多說,“塞西莉亞花像風一樣自由,雪蓮花卻像冰裡的火焰,帶著股韌勁。”

凱亞忽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我去附近看看,剛才好像聽到雪堆後麵有動靜,你們在這裡等著,彆亂跑。”

阿貝多點頭:“小心點,可能是丘丘人或者深淵法師。”

凱亞笑著揮揮手,很快消失在夜色裡。營地裡隻剩下篝火的劈啪聲和遠處風吹過冰崖的呼嘯。

“他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阿貝多輕聲說,“但很可靠。以前在雪山勘察遇到危險,都是他最先發現的。”

皓月望著凱亞消失的方向,心裡有些觸動。她想起白天在蒙德城看到的景象,想起騎士團的人彼此打趣卻又互相照應的樣子,忽然明白為什麼大家總說蒙德是自由的——這種自由裡,藏著不動聲色的守護。

沒過多久,凱亞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花。“運氣不錯,正好碰到一朵快開的,”他把花遞給皓月,“小心點拿,花瓣很脆。”

皓月輕輕接過,雪蓮花的花瓣上還沾著冰晶,在火光下閃著微光。她剛想說謝謝,就看到花瓣緩緩展開,淡紫色的花瓣在夜色裡像一盞小小的燈,美得讓人屏住呼吸。

“開了!”她輕聲驚歎。

阿貝多也湊過來看,眼裡閃過笑意:“確實很美,比我上次看到的那朵更飽滿。”

凱亞靠在棚子邊,看著兩人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看來今晚沒白來。不過也該回去了,再晚些雪可能會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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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熄滅篝火,沿著來時的路往蒙德城走。月光灑在雪地上,反射出銀白色的光,照亮了腳下的路。皓月手裡捧著那朵雪蓮花,雖然花瓣已經慢慢合上,但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冰晶的涼意。

“謝謝你,阿貝多先生,凱亞先生,”她輕聲說,“今晚的雪山……比我想象的還要美。”

阿貝多點頭:“等你身體再好些,白天可以再來,我帶你去看雪山的遺跡,那裡的壁畫很有意思。”

凱亞則笑著說:“到時候我請你們喝迪盧克老爺的新酒,就當是慶祝你第一次看雪蓮花開花。”

回到騎士團時,天已經快亮了。眾人還在熟睡,走廊裡靜悄悄的。皓月把雪蓮花小心地插進窗邊的瓶子裡,看著花瓣在晨光中漸漸舒展,心裡一片安寧。

她想起阿貝多說的“冰裡的火焰”,想起凱亞遞來的暖手爐,想起雪地裡綻放的花,忽然覺得,蒙德的風不僅自由,還帶著一種能把冰雪都融化的暖意。

雪山營地的微光與重逢

天色微明時,三人回到蒙德騎士團,雪蓮花被皓月小心地養在窗邊的玻璃瓶裡,花瓣上的冰晶在晨光中漸漸消融,留下淡淡的水痕。她簡單洗漱後躺下,卻沒什麼睡意,腦海裡反複閃回雪山的夜色——篝火的暖意、雪蓮花綻放的瞬間,還有凱亞轉身時披風掃過雪地的弧度。

清晨的騎士團很快熱鬨起來。溫迪抱著魯特琴在庭院裡哼著新歌,琴團長拿著文件匆匆走過,凱亞正和賽諾在走廊裡討論卡牌戰術,聲音裡帶著慣有的戲謔。馬嘉祺端著早餐走進皓月房間時,看到她望著窗外發呆,輕聲問:“昨晚沒睡好?”

“有點認床,”皓月笑了笑,接過餐盤,“不過看到蒙德的早晨,覺得很值。”

“今天打算做什麼?”馬嘉祺在她身邊坐下,“阿貝多說上午要去雪山營地整理樣本,問你要不要一起——當然,要是累了就在騎士團休息。”

皓月想起雪蓮花和阿貝多提到的遺跡,眼睛亮了些:“我想去看看,正好把昨天的雪蓮花放回營地附近,或許能讓它活得更久些。”

“那我陪你去,”馬嘉祺立刻說,“丁程鑫他們要去幫琴團長處理風車故障,我們中午在營地彙合,帶了溫迪推薦的蘋果釀,說是配雪山的冷風正好。”

吃過早餐,皓月換上更厚實的衣物,跟著阿貝多、馬嘉祺往龍脊雪山出發。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雪地上,反射出晃眼的光,遠處的冰崖下掛著晶瑩的冰棱,風裡帶著清冽的氣息。

“營地就在前麵的背風坡,”阿貝多指著不遠處的木棚,“我之前在那裡搭了個簡易實驗室,還留了些采集的星銀礦石樣本。”

走近營地時,皓月忽然聽到一陣細碎的響動,像是小動物在雪地裡扒拉。她好奇地撥開擋路的矮鬆,隻見雪地上蹲著一個小小的身影——看起來像個七八歲的孩子,銀灰色的短發上沾著雪粒,穿著件不太合身的厚外套,正用樹枝戳著地上的冰縫。

“這是……?”皓月愣住了。

阿貝多走上前,那孩子回過頭,露出一雙像冰湖般清澈的眼睛,看到阿貝多時,眼睛亮了亮,奶聲奶氣地喊:“阿貝多哥哥。”

“小杜林?”馬嘉祺驚訝地看向阿貝多,“這就是……你之前說的?”

阿貝多點頭,語氣帶著溫和的笑意:“嗯,用煉金術穩定了他的形體,讓他能像普通孩子一樣活動。不過他還不太懂人類的規則,總喜歡在雪地裡亂跑。”

小杜林眨了眨眼,目光落在皓月身上,好奇地歪著頭:“新的朋友?”他的聲音軟軟的,像雪團落在棉絮上。

皓月蹲下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你好,我叫皓月。”

“我叫杜林,”孩子伸出凍得通紅的小手,“阿貝多哥哥說,這裡是我的家。”

阿貝多無奈地揉了揉他的頭發:“不是讓你在營地待著嗎?又跑到冰縫邊玩,很危險的。”

小杜林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想找亮晶晶的石頭給阿貝多哥哥,像星星一樣的。”

皓月看著他凍得發紫的指尖,心裡一軟,從口袋裡掏出昨天凱亞給的暖手爐,遞過去:“先暖暖手吧,找石頭不急。”

小杜林接過暖手爐,感受著掌心的暖意,抬頭對她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像雪地裡突然綻開的紅梅。

四人走進營地的木棚,阿貝多開始整理架子上的樣本,馬嘉祺生起炭火,棚子裡漸漸暖和起來。小杜林坐在角落,抱著暖手爐,偷偷打量著皓月,忽然指著她裙擺上的雪蓮花印記那是紗裙原本的花紋):“姐姐身上有花,和雪山上的一樣。”

“你也見過雪蓮花嗎?”皓月笑著問。

“見過,”小杜林點頭,“在很高很高的地方,晚上會發光。阿貝多哥哥說,那是媽媽留給我的禮物。”

阿貝多整理樣本的動作頓了頓,輕聲道:“他對過去的記憶很模糊,隻記得一些碎片。”

正說著,棚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風聲,夾雜著奇怪的嘶吼。阿貝多臉色微變:“是深淵法師,可能被營地的火光吸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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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立刻站起身,握緊腰間的劍:“我去處理。”

“等等,”皓月下意識地拉住他,“外麵雪深,小心腳下。”

話音未落,一道冰錐突然從棚頂的縫隙射進來,擦著皓月的胳膊飛過,釘在木柱上,碎冰濺了她一身。小杜林嚇得往阿貝多身後縮了縮,阿貝多將他護在懷裡,沉聲道:“他們找到這裡了,皓月,你帶著小杜林躲進裡間的儲藏室,我和馬嘉祺去解決。”

皓月點頭,剛要拉著小杜林往後退,又一道冰錐襲來,這次瞄準的是小杜林。她想也沒想,側身擋在孩子身前,冰錐狠狠砸在她的背上,劇痛瞬間席卷全身,像是有無數冰針鑽進骨頭裡。

“皓月!”馬嘉祺驚呼著揮劍劈開後續的冰錐,阿貝多也祭出煉金術煉成的護盾,將兩人護在身後。

“姐姐!”小杜林看著皓月臉色發白,急得快哭了,“你流血了!”

皓月的披風被冰錐劃開一道口子,暗紅色的血漬迅速在雪白色的布料上暈開。她咬著牙,推了小杜林一把:“快進儲藏室!”

阿貝多趁機將兩人推進裡間,鎖上門,轉身和馬嘉祺並肩迎向深淵法師。棚外傳來法術碰撞的轟鳴和冰層碎裂的聲響,小杜林趴在門縫上,小手緊緊攥著皓月的衣角,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地上:“都怪我……他們是來找我的對不對?”

皓月忍著背上傳來的寒意,摸了摸他的頭:“不關你的事,阿貝多哥哥和馬嘉祺會解決的。”話雖如此,背上的疼痛卻越來越清晰,像是有寒氣順著傷口往身體裡鑽,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聲響漸漸平息。阿貝多推門進來時,臉上沾著些雪粒,看到皓月背上的傷,眉頭立刻皺緊:“傷到骨頭了嗎?我這裡有止血的藥膏。”

馬嘉祺跟進來,手裡拿著乾淨的布條,語氣裡滿是自責:“都怪我沒注意,讓你受傷了。”

“不怪你,”皓月搖搖頭,試圖站起身,卻被背上傳來的劇痛拽得踉蹌了一下,“隻是有點冷……”

小杜林突然撲進她懷裡,把暖手爐塞進她手裡,哽咽道:“姐姐彆冷,杜林給你暖和。”他銀灰色的頭發蹭著皓月的脖頸,帶著孩子氣的溫度。

阿貝多迅速處理好傷口,用布條仔細包紮好,又遞給她一杯熱可可:“深淵法師的冰魔法帶著詛咒,雖然不致命,但會讓人覺得冷,你多喝點熱的,彆亂動。”

馬嘉祺往炭火裡添了些木柴,棚子裡的溫度又升高了些。小杜林坐在皓月身邊,寸步不離地守著,時不時用小手摸一摸她的額頭,像是在確認她有沒有變涼。

“他很依賴你,”阿貝多看著小杜林的樣子,輕聲對皓月說,“以前他隻跟我親近,很少主動靠近彆人。”

皓月低頭看著懷裡的孩子,他已經靠著她的肩膀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她忽然想起阿貝多說的“杜林的殘渣”,心裡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這個曾經帶來災難的名字,如今隻是個會為了找星星石而凍紅小手的孩子。

午後,丁程鑫他們帶著午餐來到營地,看到皓月受傷,都緊張不已。

“怎麼回事?不是說隻是整理樣本嗎?”丁程鑫放下食盒,看著她背上的繃帶,眉頭緊鎖。

“遇到了深淵法師,”阿貝多解釋道,“已經解決了,隻是皓月為了保護小杜林受了點傷。”

賀峻霖連忙拿出傷藥:“我這裡有璃月帶的藥膏,治凍傷很管用,要不要試試?”

小杜林被吵醒了,聽到大家在說傷藥,從皓月懷裡爬起來,認真地說:“我知道哪裡有暖身草,就在那邊的石頭後麵,我去摘!”

“彆亂跑,”張真源拉住他,“外麵雪大,我去就行,你告訴我長什麼樣。”

小杜林踮起腳尖,在張真源耳邊說了幾句,張真源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知道了,等我回來。”

棚子裡漸漸恢複了熱鬨,宋亞軒給小杜林講著蒙德的故事,嚴浩翔幫著阿貝多整理散落的樣本,劉耀文則在門口警戒,防止再有魔物靠近。皓月靠在鋪著厚毯的木箱上,喝著熱可可,看著眼前的景象,背上傳來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些。

小杜林坐在她腿上,指著窗外的雪山說:“姐姐,等你好了,我帶你去看會發光的湖,裡麵有像星星一樣的魚。”

“好啊,”皓月笑著答應,“不過到時候你要牽緊我的手,彆讓我在雪地裡摔跤。”

小杜林用力點頭,伸出小指:“拉鉤。”

夕陽西下時,眾人收拾好營地,準備返回蒙德。馬嘉祺小心翼翼地扶著皓月,小杜林則緊緊牽著她的另一隻手,一步一步踩著前麵的腳印往前走。雪地裡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像一條連接著溫暖的線。

皓月回頭望了一眼漸漸被暮色籠罩的營地,木棚的輪廓在風雪中若隱若現,那裡有炭火的餘溫,有小杜林找的星星石,還有阿貝多留下的樣本——這些細碎的痕跡,讓這座冰冷的雪山,有了家的溫度。

她低頭看向身邊的孩子,他正仰著頭,指著天上的星星說:“阿貝多哥哥,那顆星星在動!”阿貝多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眼裡帶著柔和的笑意。

晚風穿過冰崖,帶著遠處風車的轉動聲,皓月忽然覺得,所謂的歸宿,或許不隻是溫暖的房間和熟悉的麵孔,還有這些願意為你擋在冰錐前的人,這些牽著你的手在雪地裡慢慢走的人,這些讓冰冷雪山都變得柔軟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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