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花洲夜話_TNT之穿越末世生存_线上阅读小说网 

荻花洲夜話(1 / 2)

夜幕像一塊浸透了墨色的絨布,溫柔地覆蓋住璃月的大地。望舒客棧的窗欞間漏出暖黃的光,與天邊稀疏的星子遙遙相對,晚風帶著荻花洲特有的濕潤氣息,穿過層疊的蘆葦,送來隱約的水聲。

皓月坐在床沿,指尖輕輕撫過裙擺上漸變的藍色紋路——那是一件她很喜歡的紗裙,從淺藍到靛青的過渡像極了璃月港黃昏時的海麵,裙擺隨著動作揚起細碎的弧度,仿佛有流螢在布料間棲息。她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先前因力量反噬帶來的撕裂感已經淡去很多,隻剩下隱約的酸脹,像是雨後泥土裡探出頭的新芽,帶著一種脆弱卻鮮活的生機。

“看來今晚能睡個好覺了。”她輕聲對自己說,掀開被子站起身。窗外的風卷著蘆葦的影子掠過窗紙,像是在無聲地邀請。她想了想,沒有叫醒隔壁房間的人,隻拿了一件薄披風搭在臂彎,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

走廊裡靜悄悄的,隻有木板在腳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她知道馬嘉祺他們今天接了清剿丘丘人的委托,此刻大概還在回來的路上;鐘離先生和熒應該在樓下的茶室,或許正說著什麼關於契約或是旅行的事。她不想打擾任何人,隻想趁著這難得的舒適,去荻花洲走一走。

穿過客棧的庭院時,守夜的夥計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問:“皓月小姐要出去嗎?夜裡風涼,荻花洲那邊最近不太平,聽說有魔物出沒呢。”

“謝謝,我就在附近走走,很快回來。”皓月回以一笑,腳步輕快地踏上了通往荻花洲的小徑。

夜色裡的荻花洲美得像一幅水墨畫。銀白色的蘆葦在風中輕輕搖曳,頂端的穗子沾著夜露,在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水道蜿蜒如銀帶,倒映著朦朧的月影,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麵,濺起一圈圈漣漪,又很快歸於平靜。她沿著水邊慢慢走,紗裙的下擺掃過帶著潮氣的草地,留下淺淺的痕跡。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風嘯突然劃破夜空。

皓月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循聲望去。不遠處的蘆葦叢中,幾道墨綠色的身影正在扭曲掙紮,那是丘丘人的變種魔物,周身散發著不祥的黑霧。而在魔物中間,一道青色的身影正以快得幾乎看不清的速度穿梭,長柄武器劃破空氣的銳響與魔物的嘶吼交織在一起,帶著一種淩厲的決絕。

是魈。

他似乎並未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注意力全在眼前的魔物身上。翠綠的神之眼在夜色中亮得醒目,每次揮槍都帶起一道青色的風刃,將魔物的黑霧撕開一道裂口。皓月站在原地沒有動,她知道魈的戰鬥從不喜歡被打擾,隻是默默地看著那道在魔物中穿梭的身影,看著他利落的身法下藏著的、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孤寂。

“吼——”最後一隻魔物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在風刃中化為飛灰。魈收槍而立,青色的衣擺在夜風中微微起伏,他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一絲金色液體,轉身時,目光正好與皓月撞在一起。

他顯然有些意外,眉頭微蹙:“深夜在此,很危險。”

他的聲音帶著慣有的清冷,像山巔的積雪,卻又不像全然的冷漠。皓月攏了攏披風,輕聲道:“看到你在除魔,就沒敢打擾。這裡的魔物……最近變多了嗎?”

魈的目光掃過她身上的紗裙,又很快移開,落在遠處的水麵上:“魔神殘渣的影響尚未完全清除,偶爾會滋生新的魔物。你不該獨自前來。”

“我的反噬好多了,想出來透透氣。”皓月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謝謝你,又在保護這裡。”

魈沒有接話,隻是沉默地站在那裡。夜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露出那雙沉靜如深潭的眼睛。皓月知道他不擅長應對這樣的道謝,便換了個話題:“望舒客棧的杏仁豆腐,你今晚吃過了嗎?我可以讓廚房留一份。”

提到杏仁豆腐,他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卻還是搖頭:“不必。我還有事要做。”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說笑的聲音,打破了荻花洲的寧靜。皓月回頭,隻見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沿著小徑走來,正是馬嘉祺他們。

“總算搞定那些丘丘人了,胳膊都酸了。”丁程鑫甩著手臂,語氣裡帶著疲憊卻輕快的笑意。

張真源走在最前麵,最先看到皓月,愣了一下:“皓月?你怎麼在這裡?”

馬嘉祺也加快腳步走過來,看到她身上單薄的紗裙,皺起眉頭:“夜裡涼,怎麼不多穿點?我們剛從那邊回來,聽說有魔物,沒嚇到你吧?”

“我沒事,”皓月連忙說,“碰到魈在除魔,已經解決了。”

劉耀文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魈,眼睛亮了一下:“是魈上仙!剛才的魔物是你解決的嗎?好厲害啊!”

魈隻是微微頷首,沒有多言。賀峻霖湊到皓月身邊,小聲問:“你的反噬真的好多了?剛才在客棧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在休息呢。”

“好多了,走走路反而舒服些。”皓月點頭,正說著,嚴浩翔突然指著遠處:“你們看,那是不是鐘離先生和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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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望去,隻見鐘離和熒正站在客棧門口的石階上,似乎在等他們。而就在這時,又有幾道身影從碼頭的方向走來,正是剛從稻妻回來的阿貝多、提納裡、賽諾和萬葉。

“容彩季的活動很有趣,就是坐船回來有點晃。”萬葉走在最前麵,腰間的楓葉掛件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看到眾人時,笑著揮了揮手。

提納裡揉了揉眼睛,大概是旅途累了,語氣裡帶著點困倦:“稻妻的氣候和須彌差太多,回來還是璃月舒服。哎,皓月也在?”

賽諾推了推帽子,目光在荻花洲掃了一圈,最後落在魈身上,難得主動開口:“又在除魔?”

魈與他算是舊識,微微點頭:“嗯。”

阿貝多則注意到皓月裙擺上沾的草屑,輕聲道:“看來你在這裡走了一會兒,反噬好些了就彆太累,回去我再給你看看脈象。”

“好啊,”皓月笑著應道,“正好你們回來了,鐘離先生和熒還在客棧門口呢,我們一起回去吧?”

馬嘉祺自然地走到她身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走吧,回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魈上仙,要不要一起回客棧坐坐?”

魈搖頭:“不了。”他看了一眼眾人,又看向皓月,“早些回去。”說完,便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蘆葦叢中。

“總是這麼來去匆匆啊。”宋亞軒感慨道。

“上仙好像一直這樣,默默保護著璃月呢。”嚴浩翔說。

眾人說說笑笑地往望舒客棧走去。熒看到他們,笑著迎上來:“回來啦?鐘離先生正說要給我們講璃月的古事呢。”

鐘離站在一旁,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目光落在阿貝多他們身上:“阿貝多先生,提納裡先生,賽諾先生,萬葉先生,歡迎從稻妻歸來。容彩季的盛況,想必很精彩。”

“確實值得一看,”阿貝多點頭,“稻妻的匠人將雷電元素融入工藝品,很有特色。萬葉還在活動上即興彈了琴,引來不少人圍觀。”

萬葉笑了笑:“隻是隨手彈了幾句,倒是讓我想起璃月的風笛,各有各的韻味。”

提納裡伸了個懶腰:“還是先回客棧吧,我想趕緊坐下喝杯水。賽諾一路上都在說要和我比試卡牌,回去正好分個勝負。”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賽諾淡淡地說,眼神裡卻帶著一絲期待。

一行人走進望舒客棧,夥計連忙迎上來:“鐘離先生,熒小姐,各位客人,房間都準備好了,廚房還熱著湯呢。”

“先給大家上點熱飲吧,”馬嘉祺對夥計說,又看向皓月,“你先回房休息?還是和我們一起坐會兒?”

皓月想了想:“一起坐會兒吧,正好聽聽你們說委托的事,還有稻妻的容彩季。”

眾人在茶室坐下,熒給大家倒上熱茶,霧氣氤氳中,丁程鑫開始講起他們的委托:“今天的丘丘人據點藏在山洞裡,裡麵還有個丘丘岩盔王,賀兒差點被它的岩石砸到,幸好耀文反應快,用弓箭把它引開了。”

“那岩盔王的殼也太硬了,我砍了好幾下都沒破防。”劉耀文撇撇嘴,“最後還是張哥用重劍劈開的。”

張真源笑了笑:“主要是浩翔的元素爆發控住了它,不然沒那麼容易。”

“稻妻的容彩季也很熱鬨,”萬葉接過話頭,“有很多畫家在港口寫生,還有詩人吟詩作對。我看到有人畫了璃月的群山,說想什麼時候來看看呢。”

提納裡喝了口茶,補充道:“賽諾在卡牌比賽裡贏了好幾場,最後拿了個小獎品,是個稻妻風格的卡牌盒。”

賽諾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木盒,上麵刻著雷電紋樣:“設計還不錯,比須彌的卡牌盒輕便。”

阿貝多則拿出一個卷軸,展開來:“這是我在容彩季收集的畫稿,有稻妻的櫻花,還有璃月的荻花洲——不過畫得不如實景好看。”

皓月湊過去看,畫稿上的荻花洲在晨光中泛著金色,蘆葦的紋路細膩得像真的能隨風擺動。“畫得很好啊,”她由衷地說,“比我剛才看到的夜景多了份溫暖。”

鐘離放下茶杯,緩緩開口:“荻花洲的夜與晝,各有其韻味。白日裡水汽蒸騰,如仙境;入夜後萬籟俱寂,藏著魔神時代的餘韻。剛才魈上仙在此除魔,想來也是察覺到了些許異動。”

“魔神殘渣還會有影響嗎?”馬嘉祺問道,“需要我們幫忙嗎?”

“暫時不必,”鐘離搖頭,“魈上仙會處理。倒是你們今日的委托,涉及的丘丘人聚集地,正好在當年魔神戰爭的古戰場上,後續或許需要留意是否有新的殘渣泄露。”

熒點頭:“我明天可以去那邊再探查一下,正好和派蒙一起。”

賀峻霖托著下巴,看向窗外:“說起來,剛才在荻花洲,感覺月亮特彆亮,蘆葦好像會發光一樣。”

“那是夜露反射的月光,”阿貝多解釋道,“荻花的纖維結構能留住露水,在月光下就會顯得格外亮。不過……”他頓了頓,看向皓月,“你的紗裙在月光下也很特彆,漸變的藍色像把夜空裁了一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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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低頭看了看裙擺,笑了:“這是之前在璃月港買的,老板說染了海藍草的汁液,會隨光線變色。”

“好看,很適合你。”宋亞軒真誠地說。

茶室裡的氣氛漸漸變得溫暖而熱鬨,熱茶的香氣混合著窗外飄來的蘆葦氣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放鬆的笑意。皓月靠在椅背上,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委托的趣事、稻妻的見聞,手腕上的酸脹感似乎又淡了些。

她想起剛才在荻花洲,魈站在月光下的身影,想起他那句“早些回去”,想起馬嘉祺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想起阿貝多細心的叮囑……這些細碎的瞬間像夜空中的星子,雖然微弱,卻足以照亮整個夜晚。

“對了,”丁程鑫突然想起什麼,“明天望舒客棧有新的點心,說是用璃月的新米做的,我們一起嘗嘗?”

“好啊,”皓月立刻點頭,“我還沒試過新米做的點心呢。”

“我可以去廚房看看怎麼做的,”張真源說,“說不定能學兩手,以後回蒙德做給大家吃。”

劉耀文眼睛一亮:“那我也要學!學會了就能給大家露一手了。”

夜色漸深,茶室裡的笑聲卻依舊回蕩著。窗外的荻花洲在月光下靜靜佇立,蘆葦輕搖,仿佛也在傾聽這屋裡的暖意。皓月看著身邊的人,心裡一片柔軟——或許這就是旅途最美的風景,不是名山大川,不是奇珍異寶,而是這樣一群人,能在疲憊時彼此依靠,在熱鬨時共享歡愉,在每個平凡的夜晚,都能找到屬於彼此的溫暖。

她輕輕吸了口氣,空氣中滿是安心的味道。反噬的痛苦還在隱隱作祟,但此刻,她卻覺得無比踏實。或許明天醒來,陽光會透過窗欞照在床頭,桌上會擺著新做的點心,身邊的人會笑著喊她起床——這樣的日子,就很好。

荻花洲夜敘與晨光裡的約定

夜色漸濃,望舒客棧的燈火如同散落在人間的星子,溫柔地暈染著簷角。茶室裡的談話仍在繼續,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隻餘下晚風拂過蘆葦的沙沙聲,像是大地的低語。

“說起來,稻妻的容彩季上,有位老匠人給我看了他收藏的古畫,”阿貝多指尖輕點桌麵,目光悠遠,“畫的是三百年前的璃月港,碼頭邊停著的船帆上還印著‘南十字’的標記,和現在的樣式幾乎沒差。”

萬葉聞言笑了笑:“船帆或許沒變,但掌舵的人換了一代又一代。就像這荻花洲的水,看似永遠朝著一個方向流,底下的暗流卻從未停歇。”他低頭撥了撥腰間的楓葉,“我在容彩季的詩歌會上,聽到有人念了一句‘潮來天地青’,突然就想起璃月的海,漲潮時確實像把整個天空都浸成了碧色。”

“說到海,”賀峻霖忽然湊近,眼睛亮晶晶的,“我們上次去璃月港做委托,不是看到有人在賣發光的貝殼嗎?當時皓月還說想串成手鏈,後來忙著處理反噬的事就忘了——等你好利索了,我們再去買好不好?”

皓月心頭一暖,剛要應聲,就被馬嘉祺輕輕敲了下額頭:“先養好身體再說這些。你今天能出來散步已經是進步,彆想著跑遠路。”他說著,把桌上的熱茶往她麵前推了推,“再喝兩口,暖暖身子。”

丁程鑫在一旁幫腔:“馬哥說得對,璃月港又跑不了,等你徹底好了,我們陪你逛個三天三夜,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試一遍。”

“我記得港口那家杏仁豆腐鋪子,老板說魈上仙偶爾會去,”劉耀文突然插話,引得眾人都看向他,“上次我去買,還看到鋪子牆上掛著幅畫,畫的就是荻花洲的夜景,和我們剛才看到的一模一樣。”

提到魈,茶室裡安靜了一瞬。熒捧著茶杯輕聲道:“魈上仙總是一個人……其實他偶爾也會來望舒客棧坐一會兒,隻是每次都選在最角落的位置,點一份杏仁豆腐,吃完就走。”

鐘離放下茶盞,聲音平穩如古鐘:“夜叉一族為璃月承受了太多業障,魈的孤獨,是用千年的守護換來的。”他看向皓月,“你剛才與他說話時,他雖言語簡短,目光卻一直在留意你周圍的動靜,怕你受魔物餘波所擾。”

皓月愣了愣,想起剛才在荻花洲,魈轉身時那一眼,確實不像全然的冷漠,倒像是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她輕輕“嗯”了一聲,心裡泛起一陣複雜的暖意。

“對了,提納裡,”張真源忽然看向角落裡正翻著筆記的少年,“你在須彌不是研究植物嗎?荻花洲的蘆葦有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剛才皓月說裙擺沾了草屑,會不會有影響?”

提納裡聞言抬起頭,推了推鼻梁上的護目鏡:“荻花的草屑本身沒毒,隻是夜裡沾了露水,可能會帶點濕氣。不過皓月的體質特殊,還是回去用溫水擦擦比較好。”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剛才在碼頭看到有賣曬乾的荻花穗,據說能用來做書簽,等明天我去買些回來,給大家當伴手禮。”

賽諾從懷裡掏出一副卡牌,在桌上擺開:“買書簽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正好順路去看看璃月的卡牌店。容彩季的卡牌比賽規則和須彌不太一樣,我想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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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打牌啊?”賀峻霖湊過去看,“賽諾你就不能歇歇嗎?從稻妻船上一路打到現在,贏了我的三張稀有卡還不夠?”

賽諾麵無表情地抽出一張卡牌:“規則允許範圍內的勝利,不算欺負人。”

“那明天再比一場!”賀峻霖不服氣地揚了揚下巴,“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宋亞軒在一旁笑著調和:“好了好了,彆吵了。明天我們不是要去探查丘丘人聚集地嗎?打完牌再去也不遲。”他看向鐘離,“鐘離先生,那個聚集地真的和魔神殘渣有關嗎?會不會有危險?”

鐘離頷首:“當年魔神戰爭時,那裡曾是漩渦魔神的戰場之一,殘留的怨念容易吸引魔物。你們去時記得帶上淨化用的護身符,熒小姐那裡應該還有存貨。”

熒立刻點頭:“有的,我包裡還有好幾張,是之前做委托時凱瑟琳給的,明天分發給大家。”

嚴浩翔忽然想起什麼,看向阿貝多:“阿貝多先生,你之前說在容彩季收集了畫稿,能不能借我看看?我想照著畫一張荻花洲的夜景,送給皓月當紀念。”

阿貝多從行囊裡取出卷軸遞給她:“當然可以。不過我的畫技不算頂尖,你要是想畫得更傳神,可以等天亮後去荻花洲寫生,晨光中的蘆葦會泛著金邊,比夜景更有生機。”

皓月接過嚴浩翔遞來的畫稿,指尖拂過紙麵細膩的筆觸,心裡像被溫水浸過一樣柔軟。她抬頭看向眾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真誠的笑意,燈光在他們眼底跳躍,像藏著無數星光。

“謝謝你們,”她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這段時間……辛苦你們照顧我了。”

馬嘉祺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溫柔:“說什麼傻話,我們是一家人啊。”

丁程鑫跟著點頭:“就是,以後不許說這種見外的話。你的反噬能好起來,比什麼都重要。”

茶室裡的氣氛愈發溫暖,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不知過了多久,夥計端來新做好的點心,是用璃月新米做的米糕,帶著淡淡的桂花香。

“嘗嘗這個,”張真源拿起一塊遞給皓月,“老板說放了蜜棗,甜而不膩,很適合晚上吃。”

皓月咬了一口,米糕的軟糯混著桂花的清香在舌尖散開,甜意順著喉嚨一直流到心裡。她看著眼前說說笑笑的眾人,忽然覺得,所謂的幸福,或許就是這樣——在一個尋常的夜晚,有一群在乎的人圍在身邊,分享著點心,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連空氣裡都飄著甜絲絲的味道。

夜漸漸深了,眾人陸續回房休息。馬嘉祺和丁程鑫堅持要送皓月回房,走到門口時,馬嘉祺忽然停下腳步:“明天早上如果醒得早,我叫你去看日出好不好?望舒客棧的頂樓視野很好,能看到太陽從荻花洲的儘頭升起來。”

皓月笑著點頭:“好啊。”

回到房間,皓月坐在窗邊,看著遠處荻花洲的輪廓在月光下漸漸模糊。她想起魈消失在蘆葦叢中的背影,想起馬嘉祺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想起眾人在茶室裡的笑聲,心裡一片安寧。反噬的痛苦還在隱隱作祟,但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馬嘉祺就敲響了房門。兩人一起走上頂樓,晨露在欄杆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空氣裡帶著清新的草木氣息。

“再等一會兒,”馬嘉祺指著東方的天際,“太陽快出來了。”

沒過多久,一道金色的光線從地平線掙脫出來,瞬間染亮了半邊天空。緊接著,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將荻花洲的蘆葦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水麵波光粼粼,像是撒滿了碎金。

皓月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原來阿貝多說的是真的,晨光中的荻花洲,比夜晚更多了一份蓬勃的生機。

“好看嗎?”馬嘉祺在她身邊輕聲問。

“嗯,”皓月點頭,眼角有些濕潤,“謝謝你叫我來看。”

“以後還有很多日出可以一起看,”馬嘉祺的聲音帶著笑意,“等你徹底好了,我們去蒙德看雪山的日出,去稻妻看海邊的日出,去須彌看雨林裡的日出……”

皓月轉頭看向他,晨光落在他臉上,映出清晰的輪廓和溫柔的眼神。她忽然覺得,不管未來有多少困難,隻要身邊有這些人,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這時,樓下傳來丁程鑫的喊聲:“馬哥!皓月!快下來!提納裡買了荻花書簽,賽諾和賀兒又在打牌了,吵著要你當裁判呢!”

馬嘉祺笑著拉起皓月的手:“走吧,下去看看。”

兩人並肩走下樓梯,陽光透過客棧的窗戶灑進來,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遠處的荻花洲在晨光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關於陪伴與希望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

歸鄉路與雪山夜影

清晨的望舒客棧浸在淡金色的陽光裡,簷角的銅鈴隨著晨風輕輕搖晃,發出清越的聲響。茶室裡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粥品,眾人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接下來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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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皓月的反噬穩定了些,不如我們回蒙德待段時間?”阿貝多攪拌著碗裡的蔬菜粥,語氣裡帶著對故鄉的惦念,“算算日子,離上次回去已經過了小半年,溫迪那家夥估計又在天使的饋贈裡偷懶,迪盧克老爺的酒莊應該新釀了好酒。”

“蒙德!”劉耀文眼睛一亮,放下手裡的勺子,“我還想去風神像下再吹一次風,上次去的時候隻顧著做委托,都沒好好看看。”

賀峻霖跟著點頭:“還有貓尾酒館的果汁,比璃月港的甜一些。對了,琴團長會不會又在處理成堆的文件?凱亞前輩的冷笑話不知道有沒有更新庫存。”

馬嘉祺看向皓月:“你覺得呢?龍脊雪山雖然冷,但蒙德的整體氣候溫和,或許對你的恢複有好處。”

皓月捧著溫熱的粥碗,指尖感受到瓷碗傳來的暖意,她笑著點頭:“好啊,我也想去看看你們常說的蒙德。聽說那裡的風是自由的,連空氣裡都飄著蒲公英的味道。”

“確實,”萬葉放下茶杯,望著窗外的晨光,“蒙德的風裡藏著故事,上次去的時候,還聽到吟遊詩人唱關於風魔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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