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淹沉了沉氣,終是對著魏金城眸子道:“賈掌櫃的確說過,若侯爺日後遇到難以解決的困境時,可有一計。隻是此事工程巨大,老力勞心,他說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告知侯爺,但眼下,或許已經是時機了。”
“那一計,快說來聽聽。”
“賈掌櫃說,侯爺可去江州一帶的白龍山脈賭一把。”
“去哪裡做什麼?”
“書中記載,白龍山脈,下有金礦。”
魏金城眸子瞪得滾圓:“金礦?!”
清風醉生意恢複如常。
風波過後,一切恢複風平浪靜。
不僅如此,如今酒客反而有增多的跡象。
百姓們大概覺得,如此之大的檢驗和挑剔,清風醉都能安然度過,那就說明他們的酒,一點問題都沒有。
比起那些沒有經曆風波的酒家,反而更多了一層可信度。
是以,一些從來沒來過清風醉的酒客,也忍不住來嘗一嘗。
風波更像是為清風醉的品質做了一次宣傳。
魏金城老實了,夏桉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不然這個人一直都像一個不時發作的攪屎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來惡心你一下。
而淑貴妃的這個籌碼,足以讓他從此以後不敢招惹她半分。
不然,她一個訴狀遞到禦前,他們全部都要萬劫不複。
如此,甚好啊。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做到那般地步,夏桉的心裡一直覺得,有罪的人不該牽連無罪的人。
若是因為魏金城,牽連闔府無辜家眷,並不值得。
尤其是在她知道了,魏府還有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兒之後。
魏金城最好一個人找個適合的死法。
此後,她和魏明瑤沒有再見過麵。
魏明瑤接管了如此大的一攤子事,往後可有的忙了。
再說她們之間除了利益交換,實在談不上有什麼交情。
彼此往後互不打擾,就是最好。
至於魏金城和淑貴妃的奸情,夏桉倒是不願深想。
通奸這種事,未免太過不體麵,想多了心裡厭惡。
她這些日子在府中沒出門,一直都在鑽研那大功丸。
希望能將藥的效果調製的更加好用些。
不久前,她已經在給盛枷服用,盛枷現在早膳之後一顆大功丸已經成了習慣。
今日喝完碗裡的粥,夏桉將一粒大功丸放到他手心。
盛枷一把塞進口中。
夏桉又拿出了一盒子大功丸。
“這些是給程鴿的,讓他也每日服用吧。”
盛枷淡淡道:“不用。”
夏桉:“為何?”
“他不配。”
是她獨霸的夫君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