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走出警局,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他抬頭看向天空,陽光刺眼,卻讓他感到無比的溫暖。
他轉身朝四合院走去,他要回去,他要讓許大茂付出代價!
然而,當他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卻發現院子裡空無一人,靜悄悄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走到賈家門口,卻發現門鎖著,裡麵沒有任何動靜。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用力地拍打著房門,卻沒有人回應。
他一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隻見屋內一片狼藉,家具都被砸碎了,地上散落著一些衣服和雜物。
秦淮茹不見了。
何雨棟腦子嗡嗡作響,手銬冰冷的觸感讓他如墜冰窟。賈張氏死了,而他成了嫌疑人?這怎麼可能!他拚命想解釋,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警車呼嘯著駛離四合院,留下身後一片喧囂和質疑。
他被帶到審訊室,刺眼的燈光照得他頭暈目眩。一個年輕的警察坐在他對麵,翻看著手裡的文件,語氣冰冷:“姓名?”
“何…何雨棟。”
“你和賈張氏是什麼關係?”
“鄰居。”何雨棟的聲音乾澀,他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剝光了皮的青蛙,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說說你今天都做了什麼。”
何雨棟努力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從早上起床,到去聚寶齋賣玉佩,再到回到四合院他事無巨細地交代了一遍,卻感覺自己越描越黑。
“你說你去聚寶齋賣玉佩,有什麼證據嗎?”年輕警察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穿他的一切偽裝。
何雨棟慌了,他隻顧著賣玉佩,根本沒想過要留什麼證據。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卻摸了個空。那張寫著“聚寶齋”的收據,竟然不見了!
“我…我本來有收據的,可是…可是不見了”何雨棟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像是在狡辯。
年輕警察冷笑一聲:“不見了?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有吧!說,你為什麼要殺賈張氏?”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何雨棟幾乎要崩潰了,他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怎麼也爬不出來。
審訊持續了很久,何雨棟一遍遍地解釋,卻始終無法自證清白。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困獸,在絕望中掙紮。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炸開了鍋。賈張氏的死,讓這個原本就熱鬨的院子更加沸騰。
“我就說這何雨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現在出事了吧!”
“可不是嘛,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竟然是個殺人犯!”
“哎,可憐了秦淮茹,以後可怎麼活啊!”
各種流言蜚語像病毒一樣蔓延,將何雨棟推向了深淵。
易中海坐在屋裡,眉頭緊鎖。他雖然相信何雨棟不是凶手,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為他開脫。
“一大爺,您說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傻柱一臉擔憂地問道。
易中海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雨棟這孩子平時挺老實的,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會不會是…是許大茂搞的鬼?”傻柱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易中海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許大茂雖然跟雨棟不對付,但也不至於…”
“一大爺,您想想,賈張氏死了,對誰最有利?”傻柱繼續說道,“除了許大茂,還能有誰?”
易中海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傻柱的話有一定的道理。賈張氏活著的時候,最看不慣的就是許大茂,兩人經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如果賈張氏死了,許大茂確實可以少一個麻煩。
“可是…我們也沒有證據啊。”易中海歎了口氣,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隻是猜測。
“證據…證據”傻柱來回踱步,突然眼睛一亮,“一大爺,我想起來了!那天我看到許大茂鬼鬼祟祟地進了賈張氏的屋,手裡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易中海連忙問道。
“我…我沒看清,好像…好像是一包藥粉”傻柱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易中海心頭一震,如果傻柱說的是真的,那許大茂的嫌疑就更大了!
“傻柱,這件事非常重要,你確定你沒看錯嗎?”易中海嚴肅地問道。
傻柱點了點頭:“我…我應該沒看錯。”
“好!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把這件事告訴警察!”易中海當機立斷,他知道現在必須儘快行動,才能救何雨棟!
兩人急匆匆地趕往派出所,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秦淮茹。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手裡緊緊攥著一張紙條。
“一大爺,傻柱,你們…你們一定要救雨棟!他是被冤枉的!”
“秦淮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些什麼?”易中海連忙問道。
秦淮茹哽咽著說道:“我…我在媽的枕頭底下…發現了這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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