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隻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
第二天清晨,何雨棟早早地起床,開始了他新的一天。
他先去了趟派出所,感謝了幫助他的民警。然後,他去了趟廠裡,辦理了複職手續。
回到四合院,他開始收拾自己的屋子。他已經決定,要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他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遍。
他把賈張氏的遺物都打包好,準備送到秦淮茹家。雖然他恨賈張氏,但畢竟她是秦淮茹的婆婆,他不能做得太絕。
當他拿著包裹走到秦淮茹家門口時,卻聽到了屋裡傳來了秦淮茹和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淮茹,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也…我也會對你好的…”
何雨棟愣住了,他聽出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是…許大茂!
他猛地推開門,看到許大茂正摟著秦淮茹,兩人衣衫不整
易中海展開紙條,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卻清晰可見。五十萬,買賈張氏的命!這幾個字像一道驚雷,在三人心頭炸響。秦淮茹癱軟在地,傻柱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大罵:“許大茂這個王八蛋,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易中海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冷靜地分析道:“這張紙條雖然能證明許大茂買凶殺人,但卻不能證明雨棟的清白。我們還需要找到真正的凶手。”
“真正的凶手?”傻柱愣了一下,“一大爺,您是說…賈張氏不是許大茂殺的?”
易中海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許大茂雖然和賈張氏有仇,但他沒有殺人的膽量。而且,五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哪來這麼多錢?”
秦淮茹突然抬起頭,淚眼朦朧地說道:“我…我知道誰是凶手”
易中海和傻柱同時看向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是…是棒梗。”
“棒梗?!”傻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棒梗才多大啊,他怎麼可能會殺人?”
秦淮茹痛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淚水順著麵頰流了下來:“棒梗…他…他欠了賭債…五十萬”
易中海和傻柱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孩子,竟然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棒梗他…他怎麼敢…”傻柱喃喃自語,感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
秦淮茹哽咽著說道:“他…他被逼無奈…那些人威脅他,如果他不還錢,就要…就要打斷他的腿”
易中海歎了口氣,他知道,棒梗走上這條路,跟賈張氏的溺愛脫不了關係。賈張氏從小就嬌慣棒梗,讓他養成了好吃懶做的習慣。長大後,棒梗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最終染上了賭癮,欠下了巨額賭債。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傻柱茫然地問道。
易中海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必須找到棒梗,把他交給警察。隻有這樣,才能還雨棟一個清白。”
三人分頭行動,開始尋找棒梗。易中海去了棒梗常去的遊戲廳,傻柱去了棒梗的狐朋狗友家,秦淮茹則回到了四合院,希望棒梗能回家。
然而,他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棒梗的蹤影。
就在他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消息傳來:棒梗在火車站被抓住了。
原來,棒梗準備逃離這座城市,卻被警察當場抓獲。
在審訊室裡,棒梗交代了所有的罪行。他承認,是他殺了賈張氏,並偽造了紙條,嫁禍給許大茂。
隨著真相大白,何雨棟終於洗清了冤屈,被釋放出獄。
然而,這場風波並沒有就此結束。何雨棟雖然恢複了自由,但卻失去了工作,名聲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四合院裡的人們依然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哎,你看,那不是何雨棟嗎?聽說他把賈張氏給殺了!”
“可不是嘛,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哎,可憐了秦淮茹,以後可怎麼活啊!”
這些流言蜚語像針一樣刺痛著何雨棟的心。他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秦淮茹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雨棟,你彆難過,我相信你。”秦淮茹溫柔地說道,眼中充滿了關切。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緊緊地握住秦淮茹的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暖。
“淮茹,謝謝你。”何雨棟哽咽著說道。
秦淮茹笑了笑,說道:“傻瓜,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他們麵前——許大茂。
許大茂一臉陰笑,看著何雨棟和秦淮茹,說道:“喲,這不是何雨棟和秦淮茹嗎?怎麼,你們倆這是…舊情複燃了?”
何雨棟臉色一沉,冷冷地看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我警告你,以後離淮茹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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