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怎麼了?這個家現在是我的!我想怎麼吼就怎麼吼!”何雨棟梗著脖子,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醜,明明贏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秦淮茹冷笑一聲:“你的?你拿什麼養活我們娘四個?你那點工資,夠塞牙縫嗎?”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何雨棟頭上,他頓時啞口無言。是啊,他趕走了傻柱,可他怎麼養活這一家子?他以前隻顧著爭一口氣,卻忘了柴米油鹽的瑣碎。
接下來的日子,比何雨棟想象的還要艱難。他每天早出晚歸,累死累活,卻barly能維持一家人的溫飽。秦淮茹整天抱怨,孩子們也總是哭鬨。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拉磨的驢,永遠也看不到儘頭。
更讓他難受的是,街坊鄰居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以前,他們敬他,怕他,現在,他們卻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他是忘恩負義的小人,說他搶了傻柱的老婆。
有一天,何雨棟下班回家,看到秦淮茹正和一大爺易中海在院子裡說話。他走近一聽,頓時愣住了。
“淮茹啊,你跟著何雨棟,真是苦了你了。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易中海的聲音裡充滿了關切。
“一大爺,您是不知道,何雨棟現在根本養不起我們娘四個。我真後悔......”秦淮茹說著,又開始抹眼淚。
易中海歎了口氣:“唉,傻柱那小子,雖然脾氣不好,但好歹是個廚子,能掙錢。你要是當初沒跟何雨棟......”
聽到這裡,何雨棟再也忍不住了,他衝上去,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領:“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挑撥離間嗎?”
易中海一臉無辜:“雨棟,你這是乾什麼?我隻是關心淮茹......”
“關心?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何雨棟怒吼道。
秦淮茹也站了起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何雨棟,你還有臉說一大爺?要不是你,我們現在能過得這麼苦嗎?”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兩個“受害者”,突然覺得無比荒謬。他就像一個被耍的猴子,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四合院門口。
傻柱回來了。
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衣服,手裡提著大包小包,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看到傻柱,秦淮茹的眼睛一亮,連忙跑了過去:“柱子,你回來了!”
傻柱笑著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戲謔:“我聽說你過得不太好?看來,我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
何雨棟看著傻柱,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何雨棟看著傻柱,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傻柱的笑容裡,分明帶著一絲譏諷,一絲......報複的快感。
“你過得不好,我很高興。”傻柱走到何雨棟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輕佻,“怎麼樣?我的位置,好坐嗎?”
何雨棟一把甩開傻柱的手,梗著脖子說:“好坐不好坐,關你屁事!”
傻柱哈哈大笑:“喲,還挺硬氣!不過,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以為你趕走了我,就能得到秦淮茹?你太天真了!”
何雨棟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看向秦淮茹,卻發現秦淮茹正一臉嬌羞地望著傻柱,眼神裡充滿了......愛慕?
“柱子,你終於回來了!”秦淮茹一把抱住傻柱,哭得梨花帶雨,“我...我好想你!”
傻柱溫柔地撫摸著秦淮茹的頭發,輕聲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沒事了,我回來了。”
何雨棟感覺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懵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秦淮茹,竟然...竟然和傻柱...
“你們...你們...”何雨棟指著兩人,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傻柱輕蔑地看了何雨棟一眼:“我們什麼?我們本來就是一對!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是個小醜!”
秦淮茹也抬起頭,用怨毒的眼神瞪著何雨棟:“何雨棟,你害得我好苦!你以為我真喜歡你?我不過是利用你趕走傻柱而已!現在傻柱回來了,你...你什麼都不是!”
何雨棟感覺天旋地轉,他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秦淮茹和傻柱聯手耍了!他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哈哈哈哈哈...”何雨棟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涼和絕望。
“你笑什麼?”傻柱皺著眉頭問道。
“我笑我自己蠢!我笑我自己瞎了眼!”何雨棟指著秦淮茹和傻柱,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你罵誰呢?!”秦淮茹尖叫道。
“罵你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你們...”
何雨棟的話還沒說完,傻柱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何雨棟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鮮血。
“你敢打我?!”何雨棟掙紮著爬起來,怒視著傻柱。
“打你怎麼了?你還想還手不成?”傻柱冷笑一聲,又狠狠地踹了何雨棟一腳。
何雨棟再次倒在地上,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他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
“柱子,彆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秦淮茹假惺惺地勸道,眼裡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傻柱停下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何雨棟,語氣充滿了嘲諷:“何雨棟,你輸了!你輸得一敗塗地!你不僅失去了秦淮茹,還失去了...一切!”
何雨棟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喪家之犬,被所有人拋棄,被所有人嘲笑。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何雨棟,歎了口氣:“雨棟啊,你這是何苦呢?你當初要是聽我的,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突然笑了,笑得無比淒涼:“一大爺,你...你也是...也是同謀吧?”
易中海愣了一下,隨即尷尬地笑了笑:“雨棟,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那虛偽的笑容,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一個針對他的局!而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們...你們...”何雨棟指著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突然,他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何雨棟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掙紮著坐起來,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你醒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何雨棟轉頭一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正站在他的床邊,關切地看著他。
“你是...”何雨棟疑惑地問道。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我叫冉秋葉。”女醫生微笑著說道。
何雨棟看著傻柱,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從心底湧起,像岩漿一樣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耍的猴子,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周圍鄰居們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讓他更加煩躁。
“呦,這不是咱們何雨棟何大爺嗎?怎麼,傻柱一回來,你就蔫了?”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像一根尖針紮在何雨棟的心上。
何雨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現在滿腔怒火,卻不知道該向誰發泄。
傻柱走到秦淮茹麵前,將手中的大包小包遞給她:“淮茹,我帶了些好吃的回來,給孩子們補補。”
秦淮茹接過東西,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柱子,你真是太好了。”
這一幕,刺痛了何雨棟的眼睛。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看著自己曾經的女人和兄弟在自己麵前卿卿我我。
“何雨棟,”傻柱轉過頭,看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戲謔,“我聽說你過得不太好?看來,我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
何雨棟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得意什麼?”
傻柱哈哈大笑:“我得意?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隻是覺得,有些東西,不是誰都能擁有的。就像淮茹,她跟著你,隻會受苦。隻有我,才能給她幸福。”
“你放屁!”何雨棟怒吼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就是一個......”
“我是什麼不重要,”傻柱打斷了他,“重要的是,淮茹選擇了我。這就足夠了。”
秦淮茹依偎在傻柱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她抬起頭,看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憐憫:“雨棟,你走吧。我們不適合你。”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何雨棟的心臟。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崩塌,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轉身跑出了四合院。他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遊走,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幽靈。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隻知道,自己很累,很痛,很絕望。
他走到一座橋上,看著橋下湍急的河水,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跳下去的衝動。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孩子,你怎麼了?”
何雨棟轉頭一看,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正坐在橋墩上,慈祥地看著他。
何雨棟看著老人,突然覺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像一個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忍不住將自己的遭遇一股腦地告訴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