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乾什麼!”賈張氏心疼地大叫,想要阻止何雨棟,卻被何雨棟一腳踹翻在地。
“我的東西,你們也敢動?”何雨棟一邊砸,一邊冷笑著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屋裡一片狼藉,破爛散落一地,賈張氏和秦淮茹抱著頭,瑟瑟發抖。
何雨棟砸完東西,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一些,他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心中一陣厭惡。
“從今天開始,我們兩清了!”何雨棟冷冷地說道,“以後,你們彆再來煩我!”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開了賈家。
他騎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地在廠區裡轉悠著。
夕陽西下,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何雨棟的心情很複雜,有憤怒,有解脫,也有一絲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但他知道,他不會再回到過去了。
他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新生活。
何雨棟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廠門口。
他停下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
他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讓他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騎上自行車,向著遠方駛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他知道,他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何雨棟騎著自行車,一路向西。
他離開了四九城,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小鎮。
小鎮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空氣清新。
何雨棟在這個小鎮上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個小餐館裡當廚師。
餐館的老板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中年婦女,她對何雨棟很照顧。
何雨棟在這個小鎮上過得很平靜,也很充實。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飯,招待客人。
他做的菜很好吃,受到了很多客人的好評。
何雨棟漸漸地融入了這個小鎮的生活,他開始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四九城,忘記了秦淮茹,忘記了賈張氏,忘記了那些讓他痛苦的回憶。
直到有一天,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是秦淮茹。
她看起來憔悴了許多,也蒼老了許多。
她站在何雨棟麵前,眼中充滿了淚水。
“雨棟,我...我錯了...”
何雨棟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她,聽著她訴說著自己的悔恨和痛苦。
秦淮茹告訴何雨棟,賈張氏去世了,棒梗也進了監獄。
她現在孤身一人,無依無靠。
她來找何雨棟,是希望何雨棟能夠原諒她,能夠收留她。
何雨棟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心中充滿了掙紮。
他恨她,恨她曾經對他的欺騙和傷害。
但是,他又可憐她,可憐她現在的處境。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淮茹見何雨棟不說話,便跪在了地上,哭著說道:“雨棟,我求你了,你收留我吧!我沒有地方可去了!”
何雨棟看著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心中一陣刺痛。
他歎了口氣,彎下腰,將秦淮茹扶了起來。
“起來吧。”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雨棟。
“雨棟,你...你原諒我了?”
何雨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原諒你,但我也不會趕你走。”
“你...你什麼意思?”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可以收留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秦淮茹急切地問道。
何雨棟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做我的奴隸。”
何雨棟眼中的殺氣讓賈張氏心頭一凜,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想乾什麼?我...我告訴你,我可是你...你的長輩!”
何雨棟不屑地冷笑一聲:“長輩?你配嗎?你就是一個吸血鬼!一個寄生蟲!”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你這個小畜生!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了?”
“長輩?”何雨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你這種人渣,也配稱之為長輩?”
賈張氏被何雨棟提在半空中,她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她驚恐地掙紮著,說道:“何...何雨棟,你...你放開我!你...你想乾什麼?”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我想乾什麼?我想讓你付出代價!”
他將賈張氏狠狠地摔在地上,賈張氏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秦淮茹見狀,連忙爬起來,衝到何雨棟麵前,哭喊著說道:“雨棟,你...你放過我婆婆吧!她...她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何雨棟一把推開秦淮茹,冷冷地說道:“滾開!彆礙我的事!”
秦淮茹被何雨棟推倒在地,她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何雨棟走到賈張氏麵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你以為我忘了嗎?”
賈張氏躺在地上,她痛苦地呻吟著,不敢說話。
何雨棟繼續說道:“你罵我,打我,搶我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把我當成一條狗嗎?”
賈張氏的身體顫抖著,她害怕極了。
何雨棟蹲下來,一把抓住賈張氏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
“賈張氏,今天我要讓你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說完,何雨棟揚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賈張氏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發出一聲慘叫,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何雨棟並沒有停手,他繼續扇著賈張氏的耳光。
“啪!”
“啪!”
“啪!”
......
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賈張氏的臉上布滿了巴掌印。
她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秦淮茹在一旁看著,她嚇得不敢說話,隻能默默地流淚。
何雨棟打累了,他停了下來,鬆開了賈張氏的頭發。
賈張氏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
她渾身顫抖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何雨棟站起身,他看著賈張氏,冷冷地說道:“賈張氏,這隻是一個小教訓,以後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開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連忙爬起來,她跑到賈張氏身邊,將賈張氏扶了起來。
“媽,你怎麼樣?”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賈張氏搖了搖頭,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流淚。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被打得麵目全非的樣子,她心裡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何雨棟,我不會放過你的!”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
何雨棟離開秦淮茹家後,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軋鋼廠。
他要去找易中海,跟易中海算算賬!
何雨棟來到易中海家門口,他敲了敲門。
“誰啊?”易中海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是我,何雨棟。”
易中海打開門,看到是何雨棟,他愣了一下。
“雨棟?你...你怎麼來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易中海,我來跟你算算賬!”
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
他連忙說道:“雨棟,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雨棟一把推開易中海,走了進去。
易中海連忙關上門,跟著何雨棟走了進去......
易中海家,氣氛凝重。
何雨棟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冷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站在何雨棟對麵,他低著頭,不敢看何雨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