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你以為我忘了嗎?”何雨棟開口問道,語氣冰冷。
易中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害怕極了,卻強裝鎮定:“雨棟,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親兒子一樣看待啊!”
“親兒子?”何雨棟冷笑一聲,“你把我當成親兒子,卻夥同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起欺負我,騙我的錢,搶我的東西?”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沒有......”
“沒有?”何雨棟猛地站起身,走到易中海麵前,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敢說你沒有?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沒有?”
易中海被何雨棟提在半空中,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他驚恐地看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何雨棟的眼神如同刀鋒一般,刺入易中海的內心深處。他感覺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何雨棟看穿了,他無處遁形。
“易中海,”何雨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能瞞天過海嗎?你以為我永遠都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傻柱嗎?”
他猛地將易中海推倒在地上,易中海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
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寒光,如同狩獵的猛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何雨棟眼中的殺氣,讓賈張氏氣勢一滯。但她畢竟是老江湖,很快便恢複了潑辣本色,叉著腰罵道:“你個殺千刀的,敢瞪老娘?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反了你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少跟我倚老賣老!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算賬?算什麼賬?你個白眼狼,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現在還敢來算賬?”賈張氏跳著腳罵道,唾星子亂飛。
“吃你們的?喝你們的?賈張氏,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何雨棟一把揪住賈張氏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這些年,我給你們家多少錢,你心裡沒點數嗎?我每個月的工資,幾乎都貼補給你們了!我供棒梗吃,供棒梗穿,供他上學!到頭來,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把我當成傻子一樣耍!”
賈張氏被何雨棟提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但她依然嘴硬:“你...你放開我!你個小畜生,敢打長輩!我要去街道告你!”
何雨棟猛地將賈張氏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賈張氏摔得七葷八素,半天沒爬起來。
秦淮茹見狀,連忙撲到賈張氏身邊,哭喊道:“媽,你沒事吧?何雨棟,你...你太過分了!”
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淮茹,眼神冰冷:“秦淮茹,你也彆裝了!你跟賈張氏一樣,都是吸血鬼!這些年,你們從我身上榨取了多少好處?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易中海的那些破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許大茂的那些勾當?”
秦淮茹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繼續說道:“你們把我當成傻子,把我當成提款機!我辛辛苦苦賺的錢,都填了你們的無底洞!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告訴你們,我何雨棟,不是傻子!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狠狠地摔在秦淮茹臉上:“這些錢,是你們這些年從我身上騙走的!我今天一分不少地拿回來!”
秦淮茹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錢,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她很快又掩飾了過去,哭哭啼啼地說道:“雨棟,你...你誤會了!我們...我們沒有騙你......”
“誤會?”何雨棟冷笑一聲,“秦淮茹,你到現在還在演戲!你以為我是瞎子嗎?我親眼看到你跟易中海摟摟抱抱!我親耳聽到你跟許大茂的那些汙言穢語!”
秦淮茹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何雨棟不再理會秦淮茹,他轉身走到賈張氏麵前,蹲下身子,眼神冰冷地盯著她:“賈張氏,你以為你裝死就能逃過一劫嗎?”
賈張氏嚇得渾身哆嗦,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何雨棟一把抓住賈張氏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賈張氏,你這些年作威作福,欺壓良善,今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猛地一巴掌扇在賈張氏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賈張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來。
“這一巴掌,是替我以前受的委屈!”
何雨棟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這一巴掌,是替我被你們騙走的錢!”
他接連扇了賈張氏十幾巴掌,直到賈張氏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才停下手。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她想要阻止何雨棟,卻不敢上前。
何雨棟站起身,拍了拍手,冷笑著說道:“賈張氏,秦淮茹,我今天就放過你們!但是,如果你們以後再敢招惹我,我一定不會輕饒你們!”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看著何雨棟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她扶起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媽,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報仇!”
賈張氏捂著腫脹的臉,含糊不清地說道:“何雨棟...你這個小畜生...我...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嚇了一跳。
“誰?”秦淮茹警惕地問道。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我,易中海。”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
秦淮茹連忙打開門,易中海走了進來。
“一大爺,你...你怎麼來了?”秦淮茹問道。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被打成這樣,頓時勃然大怒:“是誰乾的?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說道:“是一大爺,是何雨棟!他...他把我們打成這樣......”
易中海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何雨棟這個小畜生,竟然敢打你們!我...我去找他算賬!”
易中海怒氣衝衝地離開了秦淮茹家,他要去找何雨棟算賬!
與此同時,何雨棟騎著自行車,心情舒暢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他感覺自己像卸下了一副重擔,輕鬆無比。
忽然,他感覺自行車輪胎好像碾過了什麼東西。
他停下車,回頭一看,隻見地上躺著一個布娃娃,破破爛爛的,似乎是被人丟棄的。
何雨棟撿起布娃娃,撣了撣上麵的灰塵,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布娃娃,是棒梗的......
何雨棟眼中的殺氣讓賈張氏心頭一顫,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躲到了秦淮茹身後。
“何雨棟,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你一大媽!”賈張氏色厲內荏地叫囂著。
何雨棟不屑地冷哼一聲:“一大媽?你配嗎?你就是一個吸血鬼,一個寄生蟲!”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敢罵我?我...我去找易中海!”
何雨棟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將她從秦淮茹身後拽了出來。
“易中海?他現在自身難保!”何雨棟用力一甩,將賈張氏扔在地上。
賈張氏摔了個七葷八素,她坐在地上,指著何雨棟破口大罵:“何雨棟,你這個小畜生,你不得好死!你...”
何雨棟沒有理會賈張氏的咒罵,他轉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此刻已經嚇得麵無人色,她渾身顫抖著,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秦淮茹,”何雨棟的聲音冰冷刺骨,“以前我對你那麼好,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秦淮茹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你...你聽我解釋...”秦淮茹終於擠出一句話。
“解釋?”何雨棟冷笑一聲,“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跟易中海,跟許大茂,你們...”
“我沒有!”秦淮茹大聲反駁,“我跟他們什麼都沒有!”
“還敢狡辯!”何雨棟一把抓住秦淮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啊!”秦淮茹發出一聲慘叫。
“秦淮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人儘可夫的婊子!”何雨棟的語氣充滿了厭惡和憎恨。
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拚命掙紮著,想要擺脫何雨棟的控製。
“何雨棟,你...你放開我!我...我沒有...”
“沒有?”何雨棟冷笑,“那棒梗是誰的種?”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何雨棟。
“你...你怎麼知道?”
何雨棟狠狠地甩開秦淮茹,秦淮茹再次摔倒在地上。
“秦淮茹,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能瞞天過海嗎?”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秦淮茹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賈張氏見狀,連忙爬到秦淮茹身邊,抱著她安慰道:“淮茹,彆怕,有媽在呢!”
何雨棟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女倆,心中一陣惡心。
他轉身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秦淮茹,賈張氏,我今天就放過你們。”何雨棟的聲音冰冷無情,“但是,如果你們以後再敢招惹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何雨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坐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
何雨棟離開秦淮茹家後,並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來到了軋鋼廠的後山。
他需要冷靜一下。
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煙霧繚繞在自己的周圍。
他回想起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的種種經曆,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他原本是一個生活在世紀的普通青年,卻意外穿越到了這個年代,成為了一個名叫何雨棟的軋鋼廠廚師。
原主何雨棟是一個老實巴交,性格懦弱的人,經常被賈家欺負,被廠裡的人嘲笑。
而他穿越過來後,自然不願意再過這種窩囊的生活。
他開始改變自己,學習技能,提升實力,一步步地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努力工作,成為了軋鋼廠的大廚,贏得了領導的賞識和同事們的尊重。
他懲治惡人,教訓了賈家,讓那些曾經欺負他的人都付出了代價。
他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成為了一個讓人敬畏的存在。
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卻始終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孤獨和寂寞。
他渴望親情,渴望愛情,渴望一個溫暖的家。
可是,在這個陌生的年代,他卻找不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滅。
“算了,不想了。”何雨棟自言自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轉身下山,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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