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何雨棟照常去軋鋼廠上班。
他剛走到廠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那裡,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傻柱被打了!”
“誰打的?這麼大膽?”
“還能是誰?當然是何雨棟!”
“何雨棟?他怎麼敢打傻柱?”
“傻柱可是廠裡的老員工,何雨棟不怕得罪他嗎?”
何雨棟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徑直走向人群,分開眾人,走了進去。
他看到傻柱躺在地上,鼻青臉腫,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易中海正蹲在傻柱身邊,一臉焦急地詢問著什麼。
看到何雨棟走過來,易中海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何雨棟,是你打的傻柱?”易中海質問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是我打的,怎麼了?”
“你...”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太放肆了!”
“放肆?”何雨棟不屑地冷哼一聲,“易中海,你少在我麵前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何雨棟。
“你...你怎麼知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易中海,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能瞞天過海嗎?”
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何雨棟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重,易中海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艱難地呼吸著。周圍的工友們都驚呆了,傻柱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易中海,你這些年打著道德的幌子,乾了多少齷齪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克扣工友的捐款,中飽私囊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為自己謀取私利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
何雨棟每說一句,易中海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他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何雨棟的控製,但卻無濟於事。
“何雨棟,你...你血口噴人!”易中海艱難地說道,“我...我行的端坐得正,你...你汙蔑我!”
“汙蔑?”何雨棟放聲大笑,“易中海,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疊文件,甩在易中海的臉上。
“這些都是你這些年貪汙受賄的證據,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易中海顫抖著雙手,拿起文件,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他癱坐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
周圍的工友們都議論紛紛,他們沒想到,平時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然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
“易中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中海,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易中海低著頭,一言不發。
“哼!”何雨棟冷哼一聲,鬆開了易中海的衣領,轉身離開了。
周圍的工友們自動讓開一條路,看著何雨棟遠去的背影,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
何雨棟回到自己的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之所以要當眾揭露易中海的真麵目,不僅僅是為了報複他,更是為了警示其他人。
在這個年代,像易中海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太多了,他們打著道德的幌子,乾著男盜女娼的勾當。
何雨棟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偽君子都揪出來,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
第二天,何雨棟照常去軋鋼廠上班。
他剛走到廠門口,就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那裡,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易中海被抓了!”
“真的假的?他可是咱們廠的八級鉗工啊!”
“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公安把他帶走了!”
“他犯什麼事了?”
“聽說...聽說他貪汙受賄!”
“我的天哪!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何雨棟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徑直走向人群,分開眾人,走了進去。
他看到廠長和幾個公安站在一起,正在說著什麼。
看到何雨棟走過來,廠長連忙迎了上來。
“何師傅,你來了!”廠長一臉恭敬地說道。
“廠長,這是怎麼回事?”何雨棟明知故問道。
“唉!”廠長歎了口氣,說道,“易中海...易中海他犯事了!他貪汙受賄,被抓走了!”
“哦?”何雨棟故作驚訝地說道,“這...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是啊!”廠長感慨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沒想到,易中海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廠長,你也不用太難過。”何雨棟安慰道,“像易中海這樣的人,遲早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何師傅說得對!”廠長點了點頭,說道,“還好有你及時揭露了他的真麵目,不然還不知道他會禍害多少人呢!”
“廠長,這是我應該做的。”何雨棟謙虛地說道。
“何師傅,你真是我們廠的大功臣啊!”廠長激動地說道,“我代表全廠職工,向你表示感謝!”
“廠長,你太客氣了。”何雨棟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廠門口。
是秦淮茹。
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服,臉色蒼白,神情憔悴。
她徑直走到何雨棟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何雨棟,求你...求你救救我婆婆吧!”秦淮茹哭著說道,“她...她快不行了!”
何雨棟猛地一提,易中海雙腳離地,臉色漲紅,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老雞。周圍的工人們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想到何雨棟居然敢對一大爺動手。
“何雨棟!你...你...快放開一大爺!”傻柱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含糊不清地喊道。
何雨棟斜睨了他一眼,眼中滿是輕蔑:“就你也配叫我放手?你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要不是看在聾老太太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你...你個王八蛋!你敢罵我白眼狼?我...我...我和你拚了!”
說著,傻柱就搖搖晃晃地朝何雨棟撲過來。何雨棟冷笑一聲,一腳踹在傻柱的肚子上,傻柱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次癱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不止。
易中海被何雨棟提著,呼吸困難,臉色由紅轉青,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何雨棟...你...你...冷靜...冷靜...”
何雨棟沒有理會他,而是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工人,冷聲說道:“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我,這就是下場!”
說完,他猛地一甩手,將易中海扔在地上。易中海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工人。
......
這天晚上,何雨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今天的事情讓他想起了很多,想起了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的種種經曆,想起了那些曾經欺負他的人,想起了他心中的那份孤獨和寂寞。
“唉......”何雨棟歎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滿了迷茫。
“我到底該怎麼辦?”何雨棟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問道。
“是我,雨水。”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何雨棟愣了一下,連忙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紮著兩條麻花辮,穿著樸素的衣裳,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
“雨水,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何雨棟問道。
“哥,我...我...我想你了。”何雨水低著頭,小聲說道。
何雨棟心中一暖,一把將何雨水摟進懷裡。
“哥也想你了。”何雨棟輕聲說道。
何雨水緊緊地抱著何雨棟,感受著來自哥哥的溫暖。
“哥,你...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打架了?”何雨水哽咽著說道。
何雨棟輕輕地拍了拍何雨水的後背,說道:“哥答應你,以後儘量不打架了。”
“真的?”何雨水抬起頭,看著何雨棟的眼睛問道。
“真的。”何雨棟笑著說道。
何雨水破涕為笑,緊緊地抱著何雨棟,生怕他會離開。
......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的生活恢複了平靜。
他每天按時上下班,努力工作,閒暇時間就陪著何雨水,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然而,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太久。
這天,何雨棟下班回家,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那裡,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秦淮茹懷孕了!”
“真的假的?這都寡婦好幾年了,怎麼突然就懷孕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哪個野男人乾的。”
“噓...小聲點,彆讓秦淮茹聽見了。”
何雨棟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心中一沉。
他徑直走向人群,分開眾人,走了進去。
他看到秦淮茹站在人群中央,臉色蒼白,眼神躲閃。
賈張氏站在秦淮茹身邊,指著周圍的人罵道:“你們...你們...你們這些嚼舌根的!我...我...我兒媳婦...是...是...清白的!”
“清白?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人群中有人問道。
賈張氏頓時啞口無言。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