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我?!”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閻埠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相信這種封建迷信!”
閻埠貴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你...你笑什麼?!我告訴你,我的詛咒很靈的!你...你會遭報應的!”
何雨棟停止了笑聲,冷冷地看著閻埠貴:“閻埠貴,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彆再搞這些歪門邪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何雨棟轉身就走。
閻埠貴看著何雨棟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
“何雨棟,你等著瞧!”他咬牙切齒地低語道,“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棟起床後,發現自己的身上長滿了紅色的疹子。
他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這是閻埠貴的詛咒生效了!
何雨棟盯著枯死的大槐樹,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這棵樹是四合院的靈魂,見證了gnrations的喜怒哀樂,如今卻毫無預兆地枯萎,仿佛某種邪惡的力量在暗中作祟。
他想起前幾天那隻詭異的波斯貓,以及閻埠貴陰險的笑容。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何雨棟決定去找三大爺問個清楚。他來到三大爺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三大爺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帶著一絲不耐煩。
“是我,何雨棟。”
門吱呀一聲開了,三大爺探出頭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喲,是雨棟啊,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我想問問您,您知不知道大槐樹是怎麼回事?”何雨棟開門見山地問道。
三大爺故作驚訝:“大槐樹?怎麼了?我今天都沒出門,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
“三大爺,您就彆裝了。”何雨棟冷笑一聲,“前幾天那隻貓,也是您搞的鬼吧?”
三大爺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雨棟,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說得明白點。”何雨棟逼近一步,語氣冰冷,“三大爺,我知道您一直對我有意見,但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覺得丟人嗎?”
三大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雨棟,你這是冤枉我啊!我怎麼會害你呢?咱們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少廢話!”何雨棟打斷了他,“我警告您,最好彆再耍什麼花招,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三大爺在原地臉色鐵青。
何雨棟回到家,心裡卻更加不安。他知道,三大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
他必須做好準備,迎接更大的挑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他打開門,隻見四合院裡擠滿了人,一個個神情激動,指著他的房子議論紛紛。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克星!”
“自從他來了之後,咱們院子裡就沒消停過!”
“大槐樹枯死,肯定也是因為他!”
......
何雨棟臉色陰沉,他知道這是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他環顧四周,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三大爺的身影。
三大爺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
何雨棟心中怒火中燒,他大步走到三大爺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閻埠貴,你TM的到底想乾什麼?”
三大爺被何雨棟的氣勢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何雨棟,你彆血口噴人!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實說?你TM的放屁!”何雨棟怒吼道,“你就是故意散播謠言,想把我趕出四合院!”
“我...我沒有...”三大爺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沒有?那你說,大槐樹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三大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啊!你TM的啞巴了嗎?”何雨棟加重了語氣。
“我...我...我不知道...”三大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何雨棟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轉身麵對眾人,高聲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懷疑我,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大槐樹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何雨棟行的端坐得正,不怕任何人的汙蔑!”
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些人開始相信何雨棟的話,有些人則仍然持懷疑態度。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我相信雨棟!”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大爺拄著拐杖,緩緩走了出來。
一大爺在四合院裡德高望重,他的話很有分量。
“一大爺,您...”三大爺臉色難看,沒想到一大爺會站出來替何雨棟說話。
“閻埠貴,你少在這裡搬弄是非!”一大爺怒斥道,“雨棟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三大爺還想狡辯,卻被一大爺打斷:“夠了!你再胡說八道,就彆怪我不客氣!”
一大爺的出現,讓局勢發生了逆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相信何雨棟,對三大爺的指責也越來越多。
三大爺見勢不妙,灰溜溜地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三大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
第二天,何雨棟發現自己家門口多了一堆垃圾,散發著陣陣惡臭。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的。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閻埠貴這是要跟他玩到底了。
好,那就玩玩看!
何雨棟並沒有清理垃圾,而是徑直去了後院,找到了一堆雞糞......
何雨棟拎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回到了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悠閒地喝著茶,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到何雨棟拎著個桶過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鼻子抽動了兩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何雨棟!你...你乾什麼?!”三大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聲音顫抖。
何雨棟笑眯眯地走到他麵前,將桶裡的雞糞一股腦地潑在了三大爺家門口的垃圾堆上。頓時,一股更加濃烈的惡臭彌漫開來,熏得三大爺差點背過氣去。
“怎麼樣,三大爺,這味道還滿意嗎?”何雨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個混蛋!”他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
“三大爺,這可是你逼我的。”何雨棟聳了聳肩,“禮尚往來嘛,您送我垃圾,我送您雞糞,很公平啊。”
“你...你這是報複!”三大爺指著何雨棟,哆哆嗦嗦地說道。
“報複?這怎麼能叫報複呢?”何雨棟一臉無辜,“我隻是在幫你清理垃圾而已。你看,這雞糞可是好肥料,能幫你家門口的菜長得更好。”
周圍的鄰居們都被這場鬨劇吸引了過來,一個個捂著鼻子,指指點點。
“這何雨棟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用雞糞潑三大爺家門口。”
“就是,三大爺好歹也是個長輩,他怎麼一點都不尊重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三大爺先把垃圾堆到人家門口,也確實做得不對。”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三大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羞憤交加。他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報複他。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三大爺丟下一句狠話,轉身衝進了屋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何雨棟看著緊閉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和三大爺的“戰爭”不斷升級。
三大爺先是找人把何雨棟家門口的垃圾清理乾淨,然後又往他家門口潑了一盆臟水。何雨棟也不甘示弱,直接把三大爺家的雞窩給拆了,把雞都放了出來,讓它們在院子裡亂竄。
四合院裡雞飛狗跳,鬨得不可開交。
一大爺看不下去了,把兩人叫到一起,進行調解。
“雨棟,閻埠貴,你們倆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一大爺一臉嚴肅地說道,“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說,非要鬨成這樣?”
“一大爺,您可不知道這何雨棟有多過分!”三大爺搶先說道,“他...”
“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一大爺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雨棟,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何雨棟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一大爺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雨棟,你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雖然閻埠貴先挑的事,但你也不應該用雞糞潑人家門口。”
“一大爺,我...”何雨棟還想解釋,卻被一大爺打斷。
“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冤冤相報何時了?你這樣下去,隻會讓矛盾越來越激化。”一大爺語重心長地說道,“雨棟,你聽我一句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吧。”
何雨棟看著一大爺懇切的目光,心中有些猶豫。他知道一大爺是為了他好,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一大爺,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我...”
何雨棟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鬨聲。
“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敢打我兒子?!”
緊接著,一個肥胖的身影衝進了屋裡,正是賈張氏。
她身後跟著一個鼻青臉腫的棒梗,正哭哭啼啼地指著何雨棟。
“傻柱!你...你憑什麼打我?!”棒梗哭喊道。
何雨棟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打棒梗,這賈張氏分明是在誣陷他!
“賈張氏,你...”何雨棟剛想開口解釋,卻被賈張氏打斷。
“你什麼你!你個打孩子的畜生!我今天跟你拚了!”賈張氏說著,就朝何雨棟撲了過來。
何雨棟連忙躲閃,賈張氏撲了個空,摔倒在地上,頓時哭天搶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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