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秦淮茹。
她手裡拿著一個包裹,臉色蒼白,神情憔悴。
“雨棟,我...我懷孕了...”
何雨棟提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回到了前院。他並沒有直接把雞糞潑到三大爺家門口,而是先繞著四合院走了一圈,故意把桶裡的雞糞灑在地上,留下了一條臭烘烘的“軌跡”。
這條“軌跡”最終停在了三大爺家門口。何雨棟放下桶,敲了敲門。
三大爺打開門,看到何雨棟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個桶,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何雨棟,你想乾什麼?”三大爺警惕地問道。
何雨棟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三大爺,您看看,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肥料,保證能讓您家的花草長得更加茂盛。”
說著,何雨棟提起桶,作勢要往三大爺家門口潑。
“你...你敢!”三大爺嚇得連連後退。
“我有什麼不敢的?”何雨棟冷笑一聲,“您不是說大槐樹的死跟我有關嗎?我今天就讓您看看,我到底有多‘克’!”
三大爺慌了神,連忙求饒:“雨棟,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求你放過我吧!”
何雨棟看著三大爺的狼狽樣,心中一陣快意。他放下桶,轉身離開了三大爺家門口。
他並沒有真的把雞糞潑到三大爺家門口,他知道這樣做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他今天的主要目的,是給三大爺一個警告,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何雨棟回到家,洗了洗手,然後坐在床上,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他知道,三大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肯定還會想方設法地報複他。
他必須做好準備,迎接更大的挑戰。
第二天,何雨棟發現自己家的自行車輪胎被人紮破了。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的。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看來,閻埠貴這是要跟他玩持久戰了。
好,那就陪他玩玩!
何雨棟並沒有急著修車,而是先去了一趟廢品收購站,買了一堆廢鐵和破銅爛鐵。
然後,他把這些東西都堆在了自己家門口,形成了一道“鋼鐵防線”。
這下,彆說紮輪胎了,就算是開坦克也彆想輕易靠近他家。
三大爺看到何雨棟家門口的“鋼鐵防線”,氣得差點吐血。
他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會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他。
他原本是想用一些小手段來惡心何雨棟,讓他知難而退。
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何雨棟。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棟家門口的“鋼鐵防線”越來越高,越來越堅固。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老鼠,無論怎麼掙紮都逃不出去。
而何雨棟,就是那個掌控著他命運的貓。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裡風平浪靜。
三大爺沒有再搞什麼小動作,何雨棟也沒有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然而,這種平衡並沒有持續多久。
一個星期後,四合院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大爺的自行車被人偷了!
這輛自行車是一大爺的寶貝,他平時都舍不得騎,隻有逢年過節才會拿出來炫耀一下。
現在,這輛自行車竟然被人偷了,一大爺頓時慌了神。
他連忙報了警,可是警察卻說這案子太小,他們沒時間管。
一大爺無奈之下,隻能求助於四合院裡的街坊鄰居。
他希望大家能夠幫他找到偷車賊。
四合院裡的街坊鄰居們都很同情一大爺,紛紛表示會儘力幫忙。
然而,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輛自行車恐怕是找不回來了。
畢竟,這年頭偷自行車的事情太多了,警察都管不過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呢?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何雨棟站了出來。
“一大爺,我知道是誰偷了您的自行車。”
何雨棟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你知道是誰偷的?”一大爺激動地問道,“是誰?快告訴我!”
何雨棟環顧四周,然後指著三大爺說道:“是他!就是他偷了您的自行車!”
何雨棟的話,就像一顆炸彈,在四合院裡炸開了鍋。
“什麼?是三大爺偷的?”
“這怎麼可能?”
“三大爺怎麼會偷一大爺的自行車呢?”
大家議論紛紛,都不敢相信何雨棟說的話。
三大爺更是臉色大變,他指著何雨棟,怒吼道:“何雨棟,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偷一大爺的自行車!”
何雨棟冷笑一聲:“你沒偷?那你說,一大爺的自行車去哪了?”
三大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啊!你TM的啞巴了嗎?”何雨棟加重了語氣。
三大爺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何雨棟剝光了衣服,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心裡清楚,如果他不能解釋清楚這件事,那他以後在四合院裡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何雨棟步步緊逼:“你不知道?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家院子裡會有自行車輪胎的痕跡?”
三大爺臉色煞白,他終於明白,自己掉進了何雨棟的陷阱裡。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何雨棟拎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回到了前院。他沒急著行動,而是先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愈發冰冷。
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自家門口,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見何雨棟拎著個桶回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鼻子嗅了嗅,臉色頓時變了。
“何雨棟,你...你拎著什麼玩意兒?”閻埠貴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問道。
何雨棟沒有回答,隻是笑眯眯地走到他麵前,然後,猛地將手中的桶向前一傾......
“嘩啦——”
伴隨著一陣惡臭,雞糞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將閻埠貴澆了個透心涼。
“啊——”閻埠貴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懵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沾滿的雞糞,又抬頭看著何雨棟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氣得渾身發抖。
“何雨棟!你...你個王八蛋!”閻埠貴破口大罵,聲音都變了調。
何雨棟卻依舊笑眯眯的,仿佛剛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三大爺,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您老人家既然喜歡往我家門口倒垃圾,那我自然也要投桃報李一下。”
“你...你...”閻埠貴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怎麼?三大爺,您這是不滿意?”何雨棟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我...我跟你拚了!”閻埠貴怒吼一聲,就要衝上來跟何雨棟拚命。
何雨棟早有準備,他輕輕一閃,躲開了閻埠貴的攻擊,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砰——”
閻埠貴被踹得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三大爺,您老人家年紀大了,就彆這麼激動了。”何雨棟拍了拍手,一臉的雲淡風輕,“小心閃了腰。”
周圍的鄰居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何雨棟,竟然還有這麼狠的一麵。
“何雨棟,你...你等著!”閻埠貴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何雨棟放狠話,“這事兒沒完!”
何雨棟不屑地笑了笑:“隨時奉陪。”
說完,他轉身回了家,留下閻埠貴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這場“雞糞大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有人同情閻埠貴,覺得何雨棟做得太過分了;也有人支持何雨棟,認為他這是正當防衛,是閻埠貴咎由自取。
一大爺得知此事後,也特意來找何雨棟談話。
“雨棟啊,我知道你是受了委屈,但是你也不能做得這麼過分啊。”一大爺語重心長地說道,“三大爺畢竟是長輩,你這樣對他,不太合適。”
何雨棟卻搖了搖頭:“一大爺,您是不知道,這閻埠貴平時有多惡心人。他總是變著法地占我便宜,還經常在背後說我壞話。這次的事,隻是個導火索而已。”
一大爺歎了口氣,他知道何雨棟說的是實話。閻埠貴確實有些小肚雞腸,喜歡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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