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進去等他。”
何雨棟說著,徑直走進了屋裡。
秦淮茹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進去。
何雨棟來到棒梗的床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針,輕輕地紮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啊!”
棒梗猛地驚醒,發出一聲慘叫。
“怎麼了?”
秦淮茹連忙問道。
“我......我屁股疼!”
棒梗哭喪著臉說道。
秦淮茹連忙檢查棒梗的屁股,發現上麵有一個小紅點。
“這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疑惑地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棒梗一臉委屈地說道。
何雨棟在一旁強忍著笑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秦淮茹也沒有多想,安慰了棒梗幾句,就去做飯了。
何雨棟看著棒梗一臉痛苦的樣子,心裡暗爽不已。
小兔崽子,讓你偷我的雞!
這隻是一個開始,以後我會慢慢地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何雨棟在心裡暗暗發誓。
秦淮茹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把將棒梗護在身後,驚恐地看著何雨棟,像是護著幼崽的母獸。
“雨棟,求求你,彆傷害棒梗,他還是個孩子!”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眼神複雜。
他知道賈家日子不好過,也知道棒梗這孩子從小就沒了爹,缺少管教,但這都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理由。
偷雞摸狗,這可不是小事,今天偷雞,明天說不定就敢偷彆的。
“淮茹,這孩子不能慣著,今天偷雞,明天就敢偷人,今天我饒了他,明天他還會去偷彆人家的。”
何雨棟語氣冷硬,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雨棟,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求求你,這次就饒了他吧,他真的知道錯了。”
秦淮茹哀求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知道何雨棟的脾氣,說一不二,如果他真的要追究棒梗的責任,那棒梗可就完了。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後,偷偷地打量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反而被何雨棟抓了個正著,現在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饒了他?那我的雞怎麼辦?白白讓他偷了去?”
何雨棟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秦淮茹咬了咬牙,說道:“雨棟,我賠你,我把我的錢都賠給你,求求你,就饒了棒梗這一次吧。”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裡五味雜陳。
他明白秦淮茹的難處,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一個婆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可是,他不能因為同情就縱容棒梗的錯誤行為。
“淮茹,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今天他偷雞,明天就敢偷彆的,長此以往,他還得了?”
何雨棟語氣嚴肅地說道。
秦淮茹無言以對,她知道何雨棟說得對,可是她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棒梗被何雨棟懲罰。
“雨棟,我求求你了,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秦淮茹再次哀求道,聲音哽咽。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裡歎了口氣。
他明白,秦淮茹也是被逼無奈,才會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
“淮茹,你起來吧,彆跪著了。”
何雨棟伸手扶起秦淮茹,語氣緩和了一些。
秦淮茹站起身來,感激地看著何雨棟,眼裡充滿了希望。
“這次我可以饒了他,但是,下不為例。如果他再敢偷東西,我絕不輕饒!”
何雨棟語氣堅定地說道。
“謝謝,謝謝雨棟,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秦淮茹激動地說道,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明白,秦淮茹的感激是真心的,但是,他也知道,棒梗這孩子,本性難移,以後恐怕還會惹出不少麻煩。
“行了,帶他回去吧,好好管教管教。”
何雨棟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秦淮茹拉著棒梗,默默地跟在何雨棟身後,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走到四合院門口,何雨棟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棒梗,眼神犀利:“棒梗,我警告你,以後離我遠點,再讓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我打斷你的腿!”
棒梗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躲到秦淮茹身後,不敢看何雨棟的眼睛。
何雨棟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四合院,留下秦淮茹和棒梗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回到家,何雨棟越想越生氣,這棒梗,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了還得了?
他決定,明天就去街道辦舉報賈家,讓他們好好管教管教這個小兔崽子!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街道辦,把棒梗偷雞的事情告訴了街道主任。
街道主任聽後,非常重視,立刻派人去賈家調查。
賈張氏得知棒梗偷雞被何雨棟舉報,氣得破口大罵,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棒梗偷雞是事實,我舉報他也是為了他好,免得他以後走上歪路。”
賈張氏還想罵人,卻被街道主任阻止了。
“賈張氏,你少說兩句,棒梗偷雞是事實,你應該好好教育他,而不是在這裡罵人。”
賈張氏不敢再罵人,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嘴。
街道主任對賈家進行了批評教育,並責令他們賠償何雨棟的損失。
賈家無奈,隻能答應賠償。
何雨棟看著賈家灰溜溜的樣子,心裡一陣痛快。
他就是要讓賈家知道,他何雨棟不是好欺負的!
秦淮茹從巷口跑了過來,一把推開何雨棟,將棒梗護在身後,怒視著何雨棟:“何雨棟,你乾什麼?要殺了我兒子嗎?”
何雨棟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冷笑道:“秦淮茹,你來的正好!你教的好兒子,竟然敢偷我家的雞!”
秦淮茹一聽,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轉頭看向棒梗,厲聲問道:“棒梗,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去偷雞了?”
棒梗哭哭啼啼地說道:“媽,我餓......”
“餓?餓就可以偷東西嗎?”
秦淮茹怒吼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她說著,抬手就給了棒梗一巴掌。
棒梗被打得一個趔趄,哇哇大哭起來。
何雨棟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
他本想好好教訓一下棒梗,讓他長長記性,沒想到秦淮茹竟然來了。
他知道,秦淮茹是個護犢子的主兒,棒梗在她麵前,自己根本不可能教訓他。
“秦淮茹,你兒子偷東西,你還有理了?”
何雨棟冷聲說道。
秦淮茹轉過頭,一臉委屈地看著何雨棟:“雨棟,我知道棒梗錯了,可是他也是餓極了才會去偷雞的。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他這一次吧。”
何雨棟冷笑一聲:“看在你的麵子上?秦淮茹,你少拿這套來忽悠我!你兒子偷東西,就應該受到懲罰!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說著,何雨棟一把推開秦淮茹,伸手就去抓棒梗。
秦淮茹見狀,連忙將棒梗護在身後,哭喊道:“雨棟,你不能打他!他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何雨棟怒吼道,“今天我非要讓他知道,偷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說著,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將他從秦淮茹身後拽了出來。
棒梗嚇得哇哇大哭,拚命掙紮。
秦淮茹見狀,更加著急了,她死死地抱住棒梗,不讓何雨棟帶走他。
“雨棟,求求你,放過他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
秦淮茹哭著哀求道。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但一想到棒梗偷雞的事情,他又硬起了心腸。
“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今天我非要教訓他不可!”
何雨棟說著,用力一扯,將棒梗從秦淮茹懷裡拽了出來。
棒梗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著叫媽媽。
秦淮茹見狀,心如刀絞,她撲到何雨棟身上,拚命地捶打他:“何雨棟,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兒子!你放開他!”
何雨棟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將她推到一邊,冷聲說道:“秦淮茹,你給我滾開!彆妨礙我教訓你兒子!”
秦淮茹被何雨棟推倒在地,她坐在地上,抱著棒梗,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本來隻是想教訓一下棒梗,讓他長長記性,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他看著哭得歇斯底裡的秦淮茹,又看了看嚇得瑟瑟發抖的棒梗,心裡突然有些後悔。
他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大爺易中海從巷口走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臉色頓時一變。
“雨棟,你乾什麼?快放開棒梗!”
易中海厲聲喝道。
秦淮茹跌跌撞撞地從胡同口跑進來,看到何雨棟手中的匕首抵著棒梗的脖子,嚇得臉色慘白,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何雨棟腳下,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道:“雨棟,求求你,彆殺我兒子!他還是個孩子啊!”
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孩子?孩子就能偷東西嗎?我家的雞要是被他偷走了,我吃什麼?”
“雨棟,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他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他來你家附近了!”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涕淚橫流。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
何雨棟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給你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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