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_容修[娛樂圈]_线上阅读小说网 

晉江文學城(2 / 2)

勁臣往裡放了木薯快,另一個放了棕櫚芯,又烤了三個木薯。

椰子蟹熟時,散發出濃濃的蟹肉香,肉味鮮美,容修拿著求生刀,開始利索地分解它。

頭部蓋子掀開,蟹肉鮮美,大塊大塊的,去掉不可食用的內臟,一股噴鼻的香味散發在整個山洞

兩個巴掌大的大蓋子內,滿滿的全是鮮香的蟹膏。

熊大海的鏡頭拍上去,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把它都吃了,營養豐富,”容修將蟹蓋放在勁臣手上,“熊導就委屈點,吃彆的吧,我砸個蟹鼇給你吃。”

“是。”勁臣接過來,“謝謝。”

熊大海點頭如搗蒜,一點不委屈,“好好好,一個大鉗子就能吃飽的啊”

椰子蟹能吃的地方太多,蟹身脂肪很厚,就連最細的蟹腿兒,也有兩個拇指粗的肉。

椰香味飄散在山洞裡,容修用刀背輕輕敲擊蟹腿,將硬殼砸碎,露出殼內的白肉。

勁臣將第一口蟹膏給了容修,他挖出一勺遞在容修嘴邊。

容修躲了躲,“你吃。”

“你先吃。”勁臣說。

容修瞟了一眼鏡頭,就張了嘴,讓他喂。

熊大海拿著巨大的蟹鼇,整個人都活泛了,像個幸福的大男孩。

“哈哈哈,真的好吃”他將攝像機固定,三人圍坐在火堆前,吃了一頓鮮美的晚餐。

容修不能多吃蟹,隻吃了一口蟹膏,又吃了隻蟹鼇,烤木薯和棕櫚芯。

勁臣很少吃容修親自做的食物,他捧著蟹殼來到鏡頭前,用竹片製成的餐具,挖了一勺蟹膏。

簡直和吃播沒區彆,不知這個鏡頭播出後,會不會有觀眾說顧老師深夜放毒。

燭光晚餐一般,他們吃得很開心,洞外雨聲淅瀝瀝。

吃飽喝足,熊大海洗了把臉,在洞口坐著,看這降雨量,一時半會停不了。

“進來,休息一會,把衣服烤乾了,我和顧老師去洗洗。”容修在火堆附近搭了個架子,對熊大海說,“我和顧老師去那邊,洗洗,先彆拍了,他一直沒衝洗過。”

“知道啦已經關機了。”熊大海揮了揮手。他早就困乏得不行,回到火堆邊,三下五除二,脫掉了上衣外褲,光著膀子,穿著大花褲衩,將衣物掛在架子上。

容修來到洞口,用垂落兩邊的藤蔓遮住,避免動物夜裡闖入。

“我睡一會,你們彆走遠啊”熊大海打著哈欠道。

“就在那邊的水潭,”容修說,“有事情就吹哨,你脖子上掛著求生哨”

“掛著呢。”熊大海將登山包裡的睡袋拽出來,幸福又顯擺地說,“這個裝備,沒有你倆的份兒,我先睡啦”

“應該的,攝像辛苦了,雨停了再工作。”容修來到勁臣身邊。

“彆走遠了,我不認識路。”熊大海迷糊糊道。

“你彆過來就行。”容修說。

熊大海“呿”一聲,很快就迷糊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勁臣用清水洗乾淨了餐具,竹筒和水瓶都要反複使用的,剩下的木薯和棕櫚芯也要好好保存。

“去麼”容修筆直站在他身邊,垂眼看他,“洗澡。”

勁臣抬頭看他,心跳一下又一下加快“嗯”

兩人一前一後,勁臣牽著他的小指,跟著容修從山洞出來。

雨水落在身上,兩人加快腳步,經過露天一段路,頭頂出現了石壁的廊簷,下方是一個天然的水潭。

兩天沒有洗澡,身上隻擦拭了一番,確實難受得很。

好在兩人的速乾褲材質特殊,一會用清水洗一洗,在營火邊半小時就能乾爽。

兩人來到水池邊,容修試了下水溫,很清涼,又不激人山石經過日曬,有些溫度,使得水溫很舒服。

容修在水池邊堆了營火,用保存的火種升了一把火。

水潭四周頓時明亮了起來。

靜悄悄的,隻有流水和雨聲,火光跳動中,容修垂著眼,對他說“去洗,我檢查過了,裡麵很乾淨。”

“你不一起”勁臣目光迷蒙,臉在火光中泛著紅。

容修眸中漾開笑意,好像又有其他的內容,道“不。”

勁臣注視容修一會,隻好應了。

他轉過身,往水潭邊走,脫掉了上衣,露出清瘦的蝴蝶骨,雪白的背脊。

勁臣站在水潭邊,側著身,脫下速乾褲。長腿細腰迷人眼,馥鬱潭水反著光。

赤條條站在岸邊,然後一步步往水池裡走,水深剛好到人魚線,勁臣轉過來,和站在黑影裡的容修對視著。

撩動水聲中,勁臣側頭,身段眉眼模糊,水霧中看不清楚,眼波流轉間,朦朧成最勾人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容修也知道。

容修挺拔的影子,在火光中於牆壁上跳動。

勁臣沒有遮掩,反而直白地凝望他,清水撩在身上,白膚在火中映出紅光。

容修依然站在原地,他緩緩抬手,脫了緊身背心,露出精壯的胸膛,然後,容修慢慢地解開褲扣。

一件件衣物落地,發出窸窣聲,山洞水霧彌漫,兩人在火光中對視,眼前逐漸茫茫一片。

不多時,勁臣聽見,黑影中傳來低聲的粗喘。

壓抑的、從喉間蒸騰出低聲,那把好聽的嗓子,如沉渾壓抑的提琴,讓勁臣腦內充血。

容修在做什麼

勁臣赤足,上了岸,踩在冰涼的石與泥土上,向容修慢慢走去。

容修在暗影裡,麵不改色,平靜得一點表情也無,隻是那雙鳳眸盯著勁臣,眼底發紅,手上動不停。

勁臣腳步輕慢,心中驚訝澎湃,他來到容修麵前,呼吸變局促。

火苗跳得亂,他覺得熱,也心慌“aster”

容修沒應他。

而聲音是不能忽視的,視覺也無法回避,近在咫尺,勁臣看著英俊挺拔的男人,不敢伸手觸碰他。

容修褪了白日偽裝,淡淡凝視著他,臉上莊重而又平靜,美得像一座大理石雕像。

“您在懲罰我”勁臣挪上前半步,輕抱住他,“因為蟒蛇,我頂撞了您。”

剛才遇見巨蟒那一瞬有多危險,即使是容修,事後回想起來,也不免後怕得脖頸發涼。

容修伸手,擒住勁臣的頸後,讓他的臉貼在肩頭,溫柔地問他“你的權利”

勁臣艱難開口,“是,熱愛您,保護您,是我唯一的權利。”

容修“我以為,我給你的權利隻有一個,你有選擇的主人的權利,你隨時可以離開。”

“這輩子,我離開你,隻有兩種可能,”勁臣嗓音發抖,“第一,我死在你的前麵,第二,你不要我了。”

容修沉默片刻,聲音平靜“沒有懲罰,閉上眼睛。”

外邊的雨聲漸小,洞內的火焰燃燒。他手中有火龍,熱得勁臣渾身燒。

勁臣輕扯了下嘴角,緩緩地半跪下來,蜷伏在他的麵前,依然沒有認錯,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彆說是一條叢林巨蟒,就算是一梭子的子彈,他也會擋在容修的身前。

容修一言不發,隻是垂了眼瞼,居高臨下,用眼光柔和地注視著他,握了槍不斷地動。

對勁臣來說,沒有懲罰,無異於最大的懲罰。

像上次在馬場浴室,他得到20個巴掌,身後都紅了,他覺得整個人都被主人洗禮,容修饒恕了他的隱瞞和放肆那時候,當容修說出要懲罰時,他心裡固然害怕,卻也激動欣喜,因為他知道,容修心裡愛他。

勁臣眼底發紅,他張了張口,卻被容修躲了開。

良久,容修扣住他腦後,“換個權利吧,你還想要什麼”

容修的嗓音克製而低啞,一字一句敲在勁臣心頭,叫他徹底失魂落魄。

勁臣環住他的腿,臉貼上去,“對不起,我保留。”

容修“什麼”

“不管是毒蟲蟒蛇,洪水猛獸,還是天塌地陷,以後我也會這麼做,”勁臣說,“我隻想要這一個,我有權這麼做。”

容修垂眸看著他,不再應聲。

勁臣仰頭注視他,俯仰間,他字斟句酌“容修,我有責任保護你,我有權為你死,我要終身履行我的責任,一輩子保留我的權利。”

容修微微愣住,手上動作也停下,火光裡,英俊的側臉忽明忽暗,勁臣看不清的他的表情。

良久,容修彎腰,沒有吻,他張了嘴,像隻獸,咬在勁臣頸後那塊骨頭上

疼痛突然從頸後傳來。勁臣哀哀地叫著,欲求著,容修,容修,我疼,我想抱抱你。

沒有承認錯誤,沒有退縮一步,隻能蜷局在容修眼下,換個方式哀求他的諒解。

勁臣沒有忍,隨著痛感,發出低低的叫聲。

容修一向對他很愛護,剛才容修說“沒有懲罰”,他反而慌張,真希望這輩子不會再惹愛人生這麼大的氣。

勁臣不怕痛,“忍受”是他的屬性特征。

兩人既有遊戲開始的暗語,也有安全詞,但在他看來,在容修的麵前,讓自己真正安全的,不是安全暗語,而是說實話,永遠誠實,並且表露出真實感受。

十年來,顧勁臣學會了“忍耐”,以及傳統意義上的sub特質咬牙忍著,按捺,壓抑,一聲不吭。

一年前,他擅長的是戴上麵具、迎合、投其所好,以及喜怒不形於色。

而現在,顧勁臣學會的是“放棄”,放棄了他的算計、偽裝、矜持、忍耐、含蓄、內斂

小王子中有一句話所謂完美,不是指不能再添加彆的東西了,而是指沒有東西可以從其中拿掉了。

他發現,容修更喜歡他不忍耐。

儘管在這一過程中,容修會說,彆哭,疼麼,不準叫

但往往在這時忤逆他,容修反而會更熱烈地給予。

所以說,很多sub不明白,他的do究竟需要什麼如果“遊戲時間”好比嚴刑逼供,咬牙忍耐,唯命是從,像一場搞不定的戰爭,那麼,主人還能得到什麼樂趣呢

不如坦誠地“全然展示”來得更讓對方亢奮。

容修喜歡的不是“能忍耐”這種素質,如果說“忍耐”,有誰能比國家戰士更能忍耐苦痛與疲累

容修喜歡的是,在他施予時,顧勁臣耐不住時的變化。

不論施予是“疼愛”,還是“懲罰”。

勁臣絲毫沒掩飾他的感受,惶恐,無助,委屈,還有他的不忍耐。他發著顫,有了反應,抱著他,喊著疼,說忍不了,受不住,想要他,求他彆生氣。

一方麵,他順承,嬌婬,溫馴,臣服;一方麵,他決不妥協,就是不肯退一步。

充滿了矛盾衝擊,還有征服的樂趣。

容修撈起他,捏著勁臣的下巴,在他耳側問“還堅持那麼想”

這嗓音低沉,勁臣仰頭凝視他,眼光灼灼,“不是堅持,是本能。”

與勁臣目光相撞,容修有點恍神,眼前這個人,一張臉白白淨淨,眉目雅致,周正得一塌糊塗,卻在他的懷裡很勾人。

叫他認錯,他偏不,還說,容修,為你死,是本能。

這感情,濃得似烈酒,燒得人心疼。

燒得容修的耳朵發燙,整個人都燒得冒了火。

漆黑的叢林野洞,雪白的身體,火光是紅的,眼底是紅的,唇是紅的,纏卷的舌尖是紅的。

容修眼底閃過笑意,道“好。”

他們對視許久,隨後,勁臣垂了眼,蜷於他眼下。容修沒拒絕,喉嚨裡發出低啞一聲。

熱帶叢林的夏季,風雨不歇。天地間濕潞潞,兩人濕潞潞。

水潭有嘩嘩水聲,漸漸地,卷著勁臣,上不得、下不得,隻能隨波逐流。

勁臣想起,容修最近做的中國風專輯,搖滾中加了戲曲的唱腔

荒島山洞裡淩亂,火光點點,津液水聲中,勁臣起伏地唱京腔“在轎中,隻覺得天昏地暗,耳聽得,風聲斷、雨聲喧、雷聲亂、樂聲闌珊、人聲呐喊,都道說是大雨傾天”

容修讓他唱個喜慶的,勁臣一時想不出,就被他咬了喉結。

於是一點脾氣全化作一潭水,繞著心臟最柔軟的地方,水流間是兩人,幕天席地,雲朝雨暮。

無人島一方水洞,水是涼的,火是熱的,勁臣摟著他,痛得動不了,藤蔓束縛他,也被欲束縛。

經過了驚險和危機,經過了食不果腹,經過了生死一線間

平靜下來的兩人,隻想將最真實的心情與感受傳達給對方,像兩隻剛剛為生存廝殺過後的野獸。

外邊的雨聲停了,水潭邊,容修大刀闊斧坐在石階上,清澈潭水從身上撩過,他舒展四肢,脖頸微仰。

勁臣在他身上,伏在他頸間,低低地喘,醉意蒙矓的樣子。

“不太一樣感覺很奇怪”

從勁臣喘中聽見這麼一句,容修觀察著他的表情。

透過火光,勁臣側過臉,緊蹙著眉頭,微閉著眼,長睫輕輕地顫,像是在哭求。

此刻,愛人已經掙脫了束縛,貪婪地享受著,容修不由疑惑,為什麼突然說出了“奇怪”呢

兩人做過多次,每次勁臣都會對他傾訴感受,有時胡言亂語,我快死了,受不了,我愛你,求求你,之類的。

每一次,容修接收到了他的心情,都會知道他的極限,那是勁臣身體愉悅時發自心底的聲音。

可是,“奇怪”,還是頭一次。

不等容修問他,勁臣緊緊環住他,那力道大得很,在有力的相擁中,勁臣一陣陣顫。

“控製不了,和以前不一樣。”過了一會,勁臣發著抖,唇貼在他耳邊,呼吸灼灼燒人。

“您和在家裡時不一樣。”他這麼說。

容修笑了出來“哪兒不一樣”

勁臣咬他耳朵,惹人沉溺的呼吸熱氣,往他耳廓裡吐出幾個字。

容修聞言,暢快笑了開,手掌扣住他的背,指尖順了他發燙的骨頭,一節又一節,往下細細地量。

另隻手掐他腰,白膚撚出紅印子。

野烈。騷情。

時而壓抑,時而激蕩。兩人貼著胸膛,心跳強有力地跳於一處。

此刻,隻有寧靜雨夜,與這山洞火光,見證水潭邊兩人綿纏。,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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